在一旁,看了好半天戏的大巫这时轻笑一声:“河石她娘,太昊说话是冲了一些,但是请你理解;伏纪是我妹妹家的孩子;不瞒你说,我是盘古族人;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一族没什么人了,所以……”
大巫的声音温润而有礼,但是却让听到这话的人不由得心头一震。
河石他娘,面色一正点了点头:“大巫大人,我知道轻重。”
看向伏纪,轻声问道:“你可是觉得我家的那个傻儿子还不错?”
伏纪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时手足无措;便捅了捅风太昊。
风太昊做恍然大悟状:“怎么?我不同意?”
伏纪一急:“我没说不同意啊!”
风太昊一脸计谋得逞地坏笑:“那就是同意了!”
“你……我!”伏纪本想转身就走,但是河石的母亲还在这里,她又不能离开。
最后,有眼睛狠狠地瞪了风太昊一眼。
大巫看到盘古族开枝散叶有望,笑容浓了几分,看向伏纪道:“你去帮着河石照看一下河鞋吧,我在这里有些事情要聊一聊。”
虽然,大巫说出让她去帮河石,伏纪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听这话里的意思是要聊他们俩个人的事情,便更不好意思留下来。
于是,应了一声离开了。
伏纪离开后,河石他娘便不像之前那么防备了看向大巫道:“大巫大人,之前隐瞒是情非得已,不过太昊族长说得没错,他不是我的孩子。”
她看向风太昊:“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看出来的事情却被你看破了。能说说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风太昊想一下,道:
“第一,做母亲的不会以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向孩子道歉;如果在她的心里,真的觉得这么做是对孩子好的情况下,她只会生气。”
听到这话的大巫突然想到了燧人氏与姜共的关系,于是恍然大悟,不由得看向风太昊的眼神闪了闪。
而华胥氏与河石他娘却点了点头。
“第二,就是你说话间带出来的漏洞;从你与河石的对话中,我发现,你知道异常,并与人周旋,却不告诉他实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河鞋是知情的吧。那这又是什么?让我大胆的猜一下,河鞋是您亲生的;而河石的母亲是对您有恩吧。”
河石他娘脸上闪过震惊之色,华胥氏看向到后,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河石他娘点了点头。
而大巫却是一脸淡然,想必他也听出了这一点。
“第三,那就是感觉了,这个说来玄妙;我没有办法用言话解释。”
大巫眼里闪过笑意,轻咳了一声道:“河石他娘,你可认得此物?”
说着从怀里拿出河图,并递了过来。
河石她娘并没有去接,脸上闪过莫明的神色:“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什么;当初孩子他父亲如果不是受你所托帮着递送此物,也不会落得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抬手把东西推了回去后,继续道:“而同时前大河族长在那个时候也死了,而我进上采集之时遇上了全身是伤的族长夫人,就是河石的母亲;
她告诉我说族长偶然发现孩子他爹身上有此物,但对说把东西送回大巫手里。
最后俩人决定一起去送还,临行前让她抱着孩子躲几来。
后来发现任的大河族知带人到处找他,可是有几个是她认识的,他便多了个心眼躲到了山里;她觉得自己凶多吉少,要我帮着照顾他的孩子。
想到族长大人进山狩猎的时候救过我家那位;我就答应了。但抱着孩子却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起来,于是我就住到族里的那个病女人那里去。
我哄她,我是送子的神仙,给她送孩子来了;如果想留下孩子,就必须说孩子是自己生。然后把孩子放在她的身边。
平时那里都没有人去,别人也不以为意……
后来,到是有人发现她那里有孩子;问她时,她又说是自己生的,大家就猜想可能是不开眼,与她……
我听说族长夫人掉入山崖死了。就更加的害怕,不敢出现。
本以为孩儿他爹跟族长会回来,可是,他们再也没有回来了。
直到那疯娘几年后病死了,我就用她的身份活了下来;然后慢慢地与人接确;大家都以为我是因为有了孩子病慢慢的好了……
不过,我这心里一想起来,就不是滋味。就想如果不把那河图送回来是不是孩儿他爹就不会死了。
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种想法还是会时不时地冒头。虽然对河石好,心疼他,可是就是亲近不起来。
直到近年来河石与河鞋都成为了练体者,我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也从其它族人聊天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原来在我躲起来的那段时间,现在的族长还带人找过我;所以我就认为孩儿他爹与前族长一家的死都与现在的族长河清有关。
因为河石太过憨直,我就让河鞋多留意,就在前几天吸他们提起了河图的下落。
我才让孩子去跟进这件事情的。”
听到她说完,华胥氏才神情复杂地道:“原来你不是河蓉啊。不过你们长得可真像啊。”
“是啊,也多亏了与她长得像,我才捡回了一条命。”河石他娘叹了口气。
“那你是?”华胥氏问道
河石他娘苦笑着道:“好多年都不记得了,现在我就是河蓉,也是河石她娘。”
“她去了多少年了?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