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了心事之后,风太昊与女娲靠在一起说了一些这七天发生的事情。
虽然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但俩人都聊兴极高。
情到深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他们已经七天不见了。
华胥氏刚才仅是立在外边,没有跟时来,意在给俩个人点时间聊聊,毕竟都是从年青的时候过来的,人同此心。
可是等了好半天,人还不出来,华胥氏便皱了皱眉;在门外没有马上进去,扬声道:“你们俩就算是几天没见了,也不要说起来没完;快点出来,一起去招呼客人。”
其实华胥氏想到的是,别俩个年青人干柴烈火地一时没忍住,现在就洞房了吧。
闻言
风太昊应了一声的同时,就见女娲的脸红了起来。
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女娲多少猜到了华胥氏说这个话的意思。自己母亲都这么猜想了,那别人会怎么想谁知道……
一想到这里,她忙起身冲过去拉开了门。
从华胥氏说话到女娲拉开门,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
华胥氏看到女娲的衣衫整齐,头发也没有凌乱;长出了口气的同时有些觉得风太昊不解风情,就算没实际不发生点什么,那也应该有些卿卿我我吧。
华胥氏一想到自己这般猜想女儿总多少都有些不应该,但是不解俩人聊什么聊这么久,便说一句。
“我知道你们好几天不见,留了点时间给你们说体己的话,可是你们也太能聊了吧……”话里话外带着探究的意思。
女娲忙道:“也没聊什么特别的,就是说了些进山狩猎准备聘礼的事情。”
风太昊不知道女娲为什么突然冲了出去,但听到母女俩人的对话之后,他恍然大悟。
忙上前,拿起狐狸皮,笑着道:“二娘这不是我把这香狐皮拿给了女娲嘛,然后就说了起来,俩人聊得兴起,一时忘了时间。”
华胥氏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了疑惑,但是没有追问,只道了句:“那就走吧,去训练场。”
然后女娲便捥起华胥氏的胳膊,附在华胥氏的耳边,笑着说起了她与风太昊之前闹起的小误会……
听完之后,华胥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些都是说好了的,他打了张香狐皮就到处的显摆;然后就有人提议,所以来当娘家人组棍阵的都要拿回去点东西;那不如就从聘礼中挑……,看看他会不会在乎身外之物。”
华胥氏说完,只顾自地咯咯笑了起来,看起来对风太昊的表现很满意。
看华胥氏与女娲走了,风太昊忙跟上,并向那些为他抬东西的兄弟招了招手,道了句:“我们了走。”
华胥氏与女娲说话声音不大,于是,只差一步跟在后边的风太昊还是听了个明明白白,不由得摇头苦笑了起来。
同时,他腹诽:怪不得有那么一句老话,说什么财不露白……敢情这件事情的起因是自己让别人羡慕、嫉妒、恨了。
可是也不对啊,当时自己就对葛天与赫胥说了这件事,就算传也不是自己传出也的啊,这也太委屈了……
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边的葛天与赫胥。
葛天与赫胥多少也听到了一些。
在风太昊看过来的时候,葛天正好看了一眼赫胥刚转过头来。
风太昊一看就都懂了,瞪了一眼赫胥。
赫胥挤了一个笑容,带着无限的心虚,并无声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赫胥就是个话唠……
风太昊摇了摇头,脸上满上无奈,接着转回头来看路。
赫胥一看便知道风太昊现在应该是不打算与自己计较这件事情了,便抬手在自己的胸口上轻拍了几下,长出了口气后用肩膀顶了一下身旁并排走着的葛天:“早知道当时就听你的了。”
葛天白了赫胥一眼:“早知道当时就听你的了?这话我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不过,还是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话,要是再这样,我就与太昊说换搭档。”
赫胥一听就急了:“别啊!我发誓以后一定听你的,以前的不都是小事……”
“以小见大,别找借口。”葛天打断了赫胥的话,他哪里他不知道赫胥没事都要找点事情拿出去说,何况现在有事情……他想了下又道:“有什么事等我们回去再说,今天你必须管好你的嘴。”
赫胥也知道自己话多,这回因为自己的大嘴巴给风太昊招来了事情,心里自然内疚得行,便点了点头。
并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以后要谨言慎行。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实了没多久,他又旧态萌发……
一行人来到训练场,便开始有人出头开始笑闹着让风太昊与女娲表演“节目”。
这个时代吃饭都成问题,哪有多余的粮食来酿酒,所以这个“节目”便成了重头戏。
风太昊也知道,便应下了第一波上前人的要求。
按着那人的说法套了一件大裤衩,并把裤脚系死。
准备好了之后,他就被人推到了正站场中间的女娲身边。
这时有个半大的少年拿了一筐东西上来,对着风太昊恭敬地说了句:“您拎好。”后,便往里放各种的蛋。”
风太昊心里便有了大概的推测——接下来应该是让女娲在自己的裤裆里摸这些鸟蛋。
果不其然。
有人大声地说着游戏的规则,不但要女娲把蛋拿出来,还要风太昊说出名字。
风太昊刚刚虽然只是扫了一眼那筐里的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