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苏一夫也困扰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肌肤相亲,想要抚丨摸你,也希望你能抚丨摸我,可以吗?”
虽然比以前能言善辩了一点,他还是原来的他。关景祺高兴地想到。
“我有点冷了。”
关景祺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虽然阻挡了寒冷的空气,可是冰冷的被褥并未带来多大改善。他紧贴在苏一夫身上,享受着对方的身体所带来的温暖。苏一夫亲吻他的喉结,吸丨吮着他的皮肤,在他身体上种下深红色的花朵。他感到体内的热流全部开始向一个方向涌去,从脊椎深处渐渐生出一种甜丝丝的令人麻痹的快丨感。
即便是神智开始浮游起来,他也感到对方的男性正火热地触碰着他。欲丨望如此饱满,却找不到正确的出口,他们只能依靠着时断时续的摩擦追逐着热情的脚步。不时触碰的中心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如此笨拙、悲哀、甚至都称不上“性”的行为,却给彼此带来能够穿透脊背的快感。尽管像两只刚刚发现乐趣的小狗一样磨蹭着彼此,却仍使他们血气翻腾,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肢。
关景祺迷茫地不知该看向何方,浓厚执着的爱丨抚所带来的快丨感让他不禁把头向后仰去,无意识地挺直了身躯
。忽然所有的快乐仿佛都凝聚到了一点,一阵战栗过后是难以言喻的解放感。他感到自己顿时被一股困倦所侵袭,毕竟他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再加上十几个小时乘坐火车的疲累,让他在精神放松的一霎那,就落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又睡了多久,关景祺一点概念都没有。肩膀有点冰冷的刺痛感。他下意识地想要拉一下睡衣的领口,却只摸到了自己的皮肤。昨晚近乎狂热的记忆这才一点一点恢复,他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个温热的物体在游移。
一睁开眼睛,他就看到苏一夫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侧卧在他身旁。宿舍的床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过于狭窄,苏一夫的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很冷吧,”关景祺向苏一夫伸出双手,“过来。”
苏一夫开心地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