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瞪大了眼睛看著白虎,秦三也微微有些诧异:“小畜生怎麽了?”
“大概,买了很多东西,心情很好吧……”云臻迅速地扯了扯白虎的衣袖,不要矫枉过正啊笨蛋!
白虎却没有收到云臻的信号,口中道:“谢谢老爷赏的银子。”
秦三诡异地盯了一会儿白虎,从那张憨笑著的脸上没看出任何端倪,便转身一把揽过云臻的肩膀:“夫人,你住过客栈吗?”
“自然是住过……”
“多久以前的事了?”
云臻摇摇头:“不记得了。”
“为夫带你再体验一次吧。”他挽起云臻的胳膊将他带到了主街上的迎客楼,“这里就是善水县最大的客栈了,为夫在这里订了两间房。”
“两间?”云臻将手从秦三臂弯中挣脱出来。
“小畜生一个,你我一个,夫人有什麽问题吗?”秦三的手揽上云臻的腰,半抱著他走进客栈内。
云臻的身体有些颤抖:“不如我和白虎一间,我们几日未见……”
秦三的眼神危险起来:“如果夫人身体不适,不如由丫鬟代替夫人服侍老爷我。小畜生解了障眼法也算美貌……”
“够了!”云臻身体猛地僵硬了,他蹙著眉头狠瞪著秦三,白虎跟在二人身後一头雾水。
“好了好了,小畜生,这是你的房间。”秦三打开一间房门,将钥匙放在白虎手心後将白虎推了进去。白虎伸长脖子眼看著秦三拉著云臻进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
秦三一进门就将那把生锈的剑鞘挂在了墙上,云臻的目光已经在它上面扫了好几遍,忍不住问道:“这是什麽?”
“夫人不认识剑鞘吗?”
云臻恨不得一剑将秦三钉在墙上:“我自然认得,只是不知道这把剑鞘有什麽不凡之处,让你这麽看中。”
“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秦三坏笑著从背後用双手环住云臻的腰。
“无耻!”云臻蹲下身躲过秦三的桎梏,一闪身背靠在房门上警惕地看著秦三。
“夫人,今天你穿女装走在街上,没人识破吗?”秦三也不追,只被手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著他。
云臻无语。秦三又说:“为夫觉得夫人身上有一处颇不协调。说起来这也是我自己的错,为夫喝完夫人的奶却忘了喂饱夫人下面那张嘴,让夫人胸部如此贫瘠惹人笑话。”
云臻的脸气得通红,咬紧了牙齿不说话。
“过来吧,夫人,让为夫好好弥补你。”秦三隔空一拉,云臻就被一股力量托起,轻轻地抛在了床榻上。
云臻脚一蹬从床上弹起,却被秦三一手扯住脚腕,一手扯住了纱裙。下一刻纱裙层层叠叠地落在了地板上,云臻光裸著下身落在了床板上。他惊惧地一手挡住下身一个xiǎo_xué,却又被秦三轻轻松松地解开了衣带,露出了胸前和小腹的大片光洁皮肤。这下子云臻便有些手忙脚乱了,索性一下子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将自己卷成花卷似的一团。
秦三脸上并没有生气或不耐的神色,手下力道却极重,一下子便将那被子碎成了铜钱大小的棉絮四处飘散,有一部分还雪花般落在云臻全裸的身体上。若不是云臻是半仙体质有护体真气,这时怕是已经跟这棉被一般下场了。
“你……发什麽疯?”
秦三并没有回答,他眼睛紧紧盯著云臻,仿佛云臻是只随时会飞走的珍贵鸟儿,手上却不紧不慢地脱著自己的衣衫。
云臻知道自己难逃此劫,索性仰面倒在床上放弃抵抗,任凭秦三赤身luǒ_tǐ地覆上来。他的阳物已经高傲地仰起头,一副随时备战的兴奋模样。每次看到秦三胯下之物的尺寸云臻都会心惊,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却让那条巨龙头扬得更高了。
“夫人,你怎麽这麽诱人?哪天我把你干死在床上怎麽办?”秦三的双手在云臻腿根处轻轻抚摸,指尖不时揪弄一下云臻并不浓密的耻毛。
云臻觉得一阵阵寒意从他的指尖沿著脊柱直冲自己头顶,几乎让他起了一背鸡皮疙瘩。他壮士断腕般地悲壮道:“要做就快做!”
“遵命。”秦三双手扶住他的膝盖向两边分开,露出那朵微微张开著的鲜豔花穴。恶劣地对著花穴吹了口气,换来花穴的一阵痉挛和云臻双腿的颤抖,秦三笑著说:“夫人,你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没等云臻回答,秦三便按著云臻的膝盖将自己的阳物直直捅进了花穴去。云臻倒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不敢动弹。秦三微微摆著腰,用阳物在云臻体内小幅度地画著圈,让云臻的腰渐渐软了下来。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湿了呢。”秦三松开压著云臻膝盖的双手,那两条玉白长腿失去压制後没有马上合拢,就这麽软绵绵地大张著,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他一手托著云臻的腰将臀部抬高几分,一手探向云臻菊穴,在菊门处粗暴搓揉。
云臻被弄得难受,摆著臀部躲避秦三的手指,连带著前面的花穴也蠕动起来,爽得秦三吸了好几口气。被花穴这麽热情地包裹著,秦三也不好继续小打小闹,他下身深入浅出地大力抽动,顶得云臻红唇微张“啊”地叫了出来。
“今天为夫心情不大好,动作粗暴了些,还请夫人见谅。”秦三在菊门附近搓揉的手指猛地插了进去,激得云臻呜咽一声,後庭紧紧含住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秦三用手指在他後穴内或曲或直、时刮时弹,云臻的臀扭得要散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