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本想将它赶开些,心中忽的一动,不舍的把阳物拔了出来。白黎正在最渴望的时候,填在体内的灼热硬物突然抽离,把他难受的不能自持,两手紧紧扣住二弟的肩背,呜咽着阻止他离开。
白溯吻了吻他脸颊:“不是要欺负皇兄,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把他打横抱起,用力往马背上一托。
白黎不明所以,顺势在马上坐稳,这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骑在马上,实在是不成体统极了:“万一有人看到,如何是好?”
白溯也上了马背,把那件黑色暗金纹龙的披风裹在他身上:“不会,皇兄不是让人把守住这里么?怎么会有人抗旨。”
白黎身上被遮盖起来,羞意稍减,还要再说什么,二弟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手指滑入臀缝,在入口处打着圈按压。
身体忆起方才被填满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向前倾。那手指也跟着探入一个指节,摩擦挑弄,却不再继续深入。腰上的手顺着腹部摸下去,握住了阳根,忽快忽慢的套弄,五指轻拢慢捻,如弹琵琶。
被如此前后夹击,却又前后都得不到满足,白黎眼中蓄满了泪水,挂下的两腿夹住马身轻轻磨蹭,柔嫩的腿根和囊袋被皮毛刮蹭着,带起热辣辣的刺痒感。白黎难熬的弓起背脊,额头几乎碰到黑麒麟长长的鬃毛。
白溯按着皇兄颤抖的肩膀,慢慢下压:“皇兄趴下就好,不然我没法进去。”白黎也实在撑不住了,腰上一软,整个人瘫在了马背上。好在黑麒麟十分听话,不论上面的人在做些什么,它都站的稳稳当当。
白溯把皇兄的臀部往上提了提,因为臀高腰低,深色的披风往上滑去,露出白嫩的臀峰和一大段光洁的腰背。他把硬挺的阳根抵在两峰之间,稍微用力,濡湿的穴口就把头部吞了进去。
白黎正舒服的发颤,黑麒麟却忽然迈开步子,颠儿颠儿的小跑起来。这一跑不要紧,穴内那物事退一寸进二寸,打桩般的一点点楔了进来,随着马身的颠簸,毫无规律的在肉壁上乱撞。
白黎被撞的呼吸都乱了,叫道:“停、停下——呃啊……”身上阵阵麻软,本能的死死搂住马颈、夹住马腹。充血的两乳和性器抵在马身上,被微硬的皮毛扎的又痒又疼,他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白溯把缰绳缠在手上,双手牢牢抓着皇兄的腰,让自己的阳根深深插在穴里。但马跑起来时,连他也控制不了chōu_chā的节奏,只能随着它上下颠动,任由胯下之物在皇兄体内左冲右突。
私密之处相套相磨,连接的部分震颤不停,随着高低起落的马蹄子,热铁般的硬杵反复折磨柔软的肉穴,在里面震荡着、拖动着、摩擦着,带来近乎可怕的快感。
白黎曲着腿无力的挣脱,想要逃开,粗长的性器却死死的把他钉在马背上。整个身体都被这种异样的震颤磨的酥了,他张着嘴却叫不出声,眼泪接连的淌下。
白溯知道他已经快到顶了,哑声道:“皇兄,你抓稳些。”轻抖缰绳,黑麒麟四蹄起落,速度又快了一点。
胡乱裹着的披风早就松散,被风轻轻卷了去,露出一个洁白湿滑的身体,抱着身下乌黑油亮的黑马痉挛不止。
汗津津的裸背披风拂过,白黎身上抖的更厉害,扒住马颈,不知羞耻的大声哭叫,两条白腿激烈的夹磨着马腹。后面那根铁棒愈加坚硬,大出大进的捣弄着肉穴,穴口的嫩肉翻出来带进去;前面殷虹的性器一股一股的吐着淫液,把马鬃都浸湿了。
忽然,白黎极其痛楚的长叫一声,白浊射的身上马上都是。被他收缩的肉壁一绞,白溯腰上一麻,也呻吟着释放出来,俱都喷在肉穴深处。虽已泄身,那穴内却仍微微抽动,良久才止。白溯这才抽出软掉的阳物,自己先下了马。
白黎两臂勉强抱着马颈,双腿却无力的垂挂下来。白溯把他抱下地,他脚软的站立不住,带的白溯也坐倒在地上。
白溯低头看了看皇兄,他还没缓过神来,身上汗水淋漓,rǔ_tóu红肿的不像话,胸前和大腿都被马的皮毛磨红了。他又看了看那马,不由得笑了出来,摇晃着白黎:“皇兄,你看黑麒麟的样子。”
白黎勉强睁开双眼,去看二弟所指的地方。然后,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黑麒麟深黑的皮毛被汗液粘成一撮一撮的,白色的浆水顺着鬃毛往下淌。然而它稳稳当当的站着,黑眼睛平静的眨了一眨,淡定的好像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第十八章
翌日,大聿朝秋狝大典正式开始。
彼时红日初升,鸾荡山的深谷幽林间,尚还飘着淡薄的白雾。无数旌旗迎风呼啦作响,狩猎的队伍分作数十队,整肃有序的在空旷谷地间扇形列阵。
最前面居中位置,一面巨大的玄色蠹旗飘飘扬扬。蠹旗之下,皇帝一身戎装,端坐在黑马之上,有山岳难拔之姿;马后斜挂着一把银弓,腰畔的乌金帝剑荧荧闪动。在他的身旁,王公贵胄、武将文臣两溜雁翅排开,也俱是整装带箭。
寂静的山林中,忽有一声清越悠长的号角刺破了云霄,接着,低沉的鼓号之声四面八方的响起。须臾之间,风卷云荡,平静的鸾荡山群鸟惊飞,无数野兽从那密林之中惊惶而出,四处冲突奔蹿。
皇帝带马上前,抽出一支雁翎箭搭在弓上,银弓斜斜低垂。眼见前面影子一闪而过,他也不犹豫,挽弓便射。“嗖”的一声响过,一支雄鹿扑倒在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