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身回击似的一下重似一下的撞着我。
我苦闷的哼叫。
“啊!啊!啊!…………”我哭似的叫着。
渐渐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该死的!!
最后看到的是他皱眉狰狞的脸。
表情真是太难看了……
我昏过去前想。
第二天,我全身僵硬的醒来。
猛然想起乌鲁西,马上回头看,幸好他还睡在我身旁。
我悄悄揭开被子。
果然!
他腿中间的东东就是小鸟!!!
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有这个!!
我正在瞪那只小鸟,他醒来把被子重新掩上,一脸不快。
我才不管他脸色有多坏,兴师问罪。
“那是什么?”我阴沉的像宅了一百年的霉女从地底下发问。
乌鲁西看了我一眼,眼睛中透露出来的是灰色的气息。好像他早已接受了他无可救药的命运。
“我受过宫刑。这你知道。”他低沉的声音说。
很明显这个宫刑不太彻底。我想。
“我永远失去了留下孩子的力量……”他说到这里时,有点黑暗的感觉有从他身上涌现。
我接着听。从昨天晚上看来,不像失去了什么力量。难道是一种可以让男人的永久避孕的东西?然后他吃了那个?这个时代已经有如此超强的发明了吗?
他摸上我的脸,一副很对不起我的样子说:“对不起……我不是男人……”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吃了什么吗?”
他摇头:“不是,是用刀。”
用刀?
我灵光一闪,如醍醐灌顶一般想到了!
再次掀开被子,看向那个小鸟。
它又竖起来了。
他抱着我说:“只有丰沛的水草才能养育出健康的孩子来……”
我抱住他:“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摸着那光溜溜的小鸟。
他摸向我的下 面。
跟他的下 面相比,我的下 面的确有丰沛的水草。
我抱着这个被原始的姓崇拜搞得晕头的大男人,开始发愁。
如果我生出一个孩子来,要怎么向他解释?
其实那所谓的水草,跟男性的力量没什么关系。
乌鲁西
他来自一个很小的国家。可能只有现在的西台的一个城大小吧。
当时苏皮卢力乌马一世正当壮年,征讨四方。
他的父王很早就递交了降表,向西台称臣。
他是正室嫡出的太子。虽然年幼,可是大臣和父王都称赞他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伟大的国王。
他有几个兄弟和姐妹,可是由于身份所限,他们并不被允许接近他。
在当时,他每天所想的,就是如何让他的人民有更多的粮食可以吃,希望大家会在他的王国里幸福的生活。
像一个大家庭。
这真的很天真。
当那个人带着他的军队来临时,他并不知道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王国太小了,军队并不强大。而为了不让人民受苦,父王决定放他们进城,但只有他们的主君可以入城。
准备了美酒、佳肴与舞娘。
父王一边忐忑不安的接待这群人,一边向西台发出了求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