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打闹的两人,看见瑾的出现,顿时没了声息,轻手轻脚的抄起自己的东西,直接闪人了。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客厅,此刻哑然无声,静默得,连空气都放缓了流动。
瑾灿烂的金发,顺着星风的衣摆滑落在地,温热的呼吸一寸寸侵袭了厚厚的衣料,深刻的印在星风的肌肤上,暧昧的气息配着暧昧的姿势,星风感觉从尾椎那升起了酥麻的难耐,越是抗拒,越是敏感,仿佛中,瑾的呼吸也跟着热烈了起来。
星风伸出手,想将背后的靠垫垫在瑾头下,好让自己离开这尴尬的境地。手才刚抚上瑾的发,还没来得及付诸于实际行动,瑾的手臂,反倒圈上了他的腰,那张如花俊颜,还有意无意的靠在星风小腹上左右揉了揉,拜他所赐,星风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朝那里奔涌而去,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让星风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唔,这是什么?”
某个不良美人丝毫没察觉自己造成的影响,还闭着眼,拿脸感受那突兀的崛起,左擦擦右揉揉,发觉实在弄不平整,于是,万恶的手覆上了让他深感不悦的地方。
一声呻吟在室内响起,星风仰面靠在椅背上,一手遮住自己的脸,羞红的小脸上,满是难耐的压抑。感觉到自己的敏感在瑾的手里越加茁壮,星风死命的想推开腿上的人,打算赶紧缩回房间躲起来。
如意算盘并没有得逞,星风一直弄不懂,看上去柔弱的瑾,似乎有着和他身躯不匹配的力量,这不,推人的没把人推开,倒被躺着的人拉得俯低了身子,乖乖献上甜美的柔润。
房间里不再有冬日的寒意,相反的,一股提前到来的春情,漾满了整个空间,并在向二楼蔓延。
简洁的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翻滚着金色和绿色的发浪,纠结,缠绕,燃烧。
星风侧躺在床上,一双明媚大眼有气无力的半摺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抓挠着枕头边,嘴里念念有词。
“该死的背背山,该死的**狼……”
“嗯,星风,你在说什么?”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星风耳边响起,声音的主人,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嘴边尖尖的,如蝉翼般的耳廓。随着他的轻轻啃噬,耳朵的所有者再次发出诱人的呻吟,拼命的躲闪这恼人的戏弄。
瑾呵呵的低笑起来,满足得就像偷了腥的猫,大手摩梭着半压在身下的,婴儿般稚嫩的肌肤,看着白皙的身子泛起诱人的绯色,一股无法言喻的成就感瞬间盈满心田。
瑾的小腹随着他的笑声略微起伏,淡淡引诱着星风敏感到极致的肌肤,燥热再次勾引起**,翡翠色的瞳,沉沦得如同最华贵的祖母绿。手臂由着它自己的意识攀爬上了蜜色的背脊,在彻底被吞噬的那一刻,星风消散的理智再次狠狠的诅咒。
“杀千刀的bl……”
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习惯成自然”。被吃干抹净的星风,除了哀叹一声逝去的第一次后,在瑾的半强迫下,直接搬到了瑾的房间,能这么干脆的隐藏的原因是,这下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占用那豪华的浴池了,想到这里,星风不由得幸福的眯眼。
对于星风和瑾的事,兰几人一幅早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很是让星风有半夜起来磨刀的**。十几天的玉兰庆,众人丢下了修行,敞开心胸玩耍。一日,在星风着实觉得没有玩头的无聊难耐下,麻将被他“借鉴”到了这个世界。反正穿越的人大多都会把这国粹在异世发扬光大,星风也不过是顺应潮流而已。
这个新出现的玩意,顿时引起了年轻人们的兴趣,几个少年男女连同最稳重的昆,也沉浸在打麻将的乐趣里。
大家都是有钱的主儿,在星风鼓吹的“小赌怡情”论下,星风的荷包日益丰满。最惨的是皮尔,那个脑子有一半都是浆糊的少年,差点输得连裤子都抵给兰了。
星风乐呵呵的看着桌上的四个酣战的人,旁边还有摩拳擦掌准备接班的。瑾揽着星风,一边好笑的看着几个少年脸红脖子粗的不停争论,一边宠溺的喂星风吃零食。
“瑾,你家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三道人影鱼贯而入。
“兰,你们在干什么?老爸说你一天到晚都不回家,原来你跑到瑾这里来了啊?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
茗皱着眉头大叫着,这个越来越没有贵族小姐气质的妹妹,是他和老爸心里最深的痛,跟着再看到兰大马金刀的拍着桌子追讨赌债的痞样,他觉得他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