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放心,臣观察过他很久,江大虽然是丞相的人,可是天生一根筋,上了战场他只会以凌国的利益为先,而且很是尽责,某些方面来说,他绝对会是陛下最满意的人选。”
“这么说来,他就是你说最适合去边境的人?边境就缺了这么一个可以脚踏实地为凌国守住要塞的人。”
“是的,陛下。”
“好了,不说朝廷之事了,朕很久没和你一起出去走走了,今日可要一起?”
“陛下的命令臣哪敢不遵从?”
“只有我们也太闷了,要带一个人出去带动气氛,你觉得呢?”凌渊晟意味深长的建议道。
“再好不过。”
拥月让瑕在舞乐司正中央跳舞处记住所有的步子和动作,并且提示只要一个步子记错,就会摔落到水池中。即使瑕努力的记住六个方向分别要走几步,可是每次只要一舞动就会忘记几个,才半天,小喜子就已经为他换了四套衣服。
再一次‘扑通’后,小喜子着急的拉着瑕起来,忿忿不平的跑到坐在椅子上悠闲喝玫瑰茶的拥月那,“教头,你是故意的吗?公子今天都摔下水几次了,你为什么不让他在屋子里练习?这么下去公子不病倒才怪!”现在已经是初秋了,本来就阴凉,还反复的落水,就算身体再好,也受不住吧?!加上……那衣柜里已经没有多余的衣服了……
他那乞丐主子别看正在宠头上,可是有些地方很奇怪,其中一个就是吃穿用度什么的硬是没有一点提高,让他一度的以为自己和乞丐主子还在封澜宫。
拥月看着瑕,淡淡的问道:“你还要练吗?受不了的话今天可以先回去。”
“我还受得住,教头不用在意。”时间不多,他要好好把握住,只要一想起凌渊晟的手段,就全部化为了动力。
“那好,继续。起。”
听到命令,瑕就这么穿着全湿的衣裳,缓缓将自己的用手抬起,掌心手骨犹如平静无波的波浪一般,轻而缓的摆动着,动作优美的让人无法联想这人只学习了半月的舞技,而事实是他也只有手灵活……
他的腰肢是全身最僵硬的地方,每次落水几乎都是因为那弧度力道掌握不好而落水。
凌渊晟一脸玩味的看着一身素色衣裳的人单薄的身体重复多次记错动作,一慌张在扑通声过后,再一次变成落汤鸡。
“陛下,这就是最近出名的男宠?”鳌风烈看着那笨拙的背影,忍不住发出笑声,看向凌渊晟,没想到凌渊晟正不郁的看着他,“陛下,这么看着臣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
“风烈,朕想你应该很明白,他现在是朕的人,不是你可以讥讽和嘲笑的对象,唯一能这样的,只有——朕。”
鳌风烈应了声,继续看向那正在被人拉起来的男宠,只是眼里的鄙视没有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那男宠被泡湿的衣服紧紧的依着那身线包裹着,没有看到那人的样貌,鳌风烈就已经下了判断,不管这人长什么样,这身体倒是不错的。
许是那眼神过于露|骨,“风烈。”
“臣在。”
“你应该知道朕要说什么吧?”
“陛下何必这么斤斤计较,您知道的,臣纯粹欣赏而已,断不会抢您的心头好,更没有这个勇气和陛下抢。”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凌渊晟当然知道鳌风烈说的都是真的,他只是厌恶有人觊觎他的东西,除非有人肯用同等的东西来兑换。
鳌风烈笑而不语,跟在凌渊晟的身后走向舞池,看男宠就像一只落水的小鸡一样,只顾着抱着自己的双臂,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着,身边的太监赶忙将一件披风披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