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过傻愣愣的伸出手,细致的描绘着罗蔚的五官,这一刻恍然如梦,他甚至觉得一出声罗蔚就会消失了。
罗蔚抓起杜过的爪子放在唇边吻了吻,柔声细语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头疼吗?”
屋里的冷气很足。杜过在被子里摇摇头,抱紧罗蔚不让他走,他紧贴着罗蔚,在罗蔚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随后才哑着嗓子说道:“别走。”
纵欲过度的后遗症症状显著,罗蔚抱着杜过,默默的检讨自己。
他心疼的安抚杜过:“不走,那你告诉我头疼不疼?”
有点疼。但是杜过不说,他只是一动不动的赖在罗蔚怀里,嗓子冒烟的表白:“罗蔚,我爱你。”
我爱你,爱了两段人生。
“嗯,我也是。”罗蔚脱口而出。他一直认为,我爱你这三个字太沉重,非是刻骨铭心不能说。而他也时常怀疑,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算是极致,才有资格刻上这沉重的烙印。
这一刻他终于懂了。怀里的人,就是他的答案。
“咕噜噜……”杜过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酒精的催化让他的胃也跟着闹起革命。
罗蔚嗤笑,使劲儿亲了一下杜过的脑门:“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杜过反正不会做饭,等罗蔚进了厨房,他才起来洗漱。
罗蔚一边煎鸡蛋,一边用手机发短信,他很久都没有给那个人发过短信了。
“现在我很幸福,你呢?”
他似乎并不介意对方的沉寂。收起手机,他又在锅里放了两片培根。
杜过的衣服没法穿了,只好自来熟的找了两件罗蔚的衣服套上。还好他长势喜人,身高快赶上罗蔚了。虽然偏瘦,但是穿着罗蔚的衣服也没那么违和。
他从罗蔚身后伸出魔爪,贴着罗蔚的后背,亲了亲罗蔚的后脖颈:“罗蔚。”
“嗯。”罗蔚专心致志的做饭,丝毫不介意杜过的毛手毛脚。
杜过浑身酸痛,又累又困,但他就是忍不住犯贱。一会儿摸摸罗蔚的胸肌,一会儿捅捅罗蔚的侧腰。
“罗蔚。”
“恩。”
“罗蔚。”
“恩。你叫魂呢?”罗蔚啼笑皆非。
罗蔚把做好的两份早餐装盘,把跟屁虫杜过按到椅子上:“老实点快吃吧,忘了昨天怎么求饶了?”
说到这个杜过就羞赧。哪怕他前后活了三十几年,也无法改变他是个处的事实。于是他一翻白眼,矢口否认:“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