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费兰特的建议的确不错,他感到自己产生了久违的对女性的兴趣,且不仅仅是精神——
他贴着怀里女子的身体正在发热,一股勃勃的躁动愈发强烈。
他搂着她的纤腰的手出了不少汗,昭示着他有多么热情。
但他并非一个流氓或者làn_jiāo者,直到女子衔住了他的耳垂,发出了挑逗的信号,瑟兰西才堪堪停下了舞步。
女子在他耳边轻语:“我们到楼上去……”
(中)
瑟兰西已经有点儿神智不清了,他像喝醉了酒一般跟着女子穿过人群,进入了楼上的一间屋子里。
身体的燥热使他放弃了矜持,将女人压倒在屋子里的床上,床板发出了嘎吱一声尖叫。他朝她的裙下摸下去,却被她一翻身按在了下面。
她穿着蕾丝长筒袜的大腿从裙子下摆露出来,压在他的膝盖上,瑟兰西从她紧致的小腿一路摸上去,心想着:这真是一位火辣的姑娘。
女子低下头来,凝视着他。
如豆的烛火在风中飘摇着,光线忽明忽灭,容瑟兰西看清那隐藏在面具后的一双眼睛。
碧绿色的,像一对神秘的猫眼石,和费兰特很像。
“嘿…你认识一个叫费兰特的人吗?”
“认识。他曾经是我的医生,是他治好了我的心病。”
瑟兰西欲火沸腾,却仍忍耐着:“心病?你有什么心病?”
“我曾经是一具被抛弃的尸体。是他让我从死去的皮囊里脱出,化茧成蝶……”女子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手指宛如一片羽毛。
有飞蛾应景地朝烛台扑过去,烛火甫地一跳,又暗了些。
瑟兰西忍无可忍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女子毫无防备的低下头来,按住他的肩膀,覆住了他的嘴唇。
与她优雅淑女的外表不同,这一个突如其来又顺理成章的吻热烈凶猛,她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齿关,似嗜血的兽类吞吸着他的舌根与津液,仿佛恨不得将他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瑟兰西一时间丧失了自我,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双手已被一根蕾丝的绸带紧紧绑住了。
他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见烛光中的倩影轻解罗衫。
束腰马甲交叉的带子散落开来,里面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却不见女性应有的沟壑。她脱去了天鹅绒的手套,一双手苍白骨感,涂着妖娆的蔻色指甲,凸起的青筋中却透出一种与性别违和的冷峻的力量感。
但瑟罗西已经顾不上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