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敲诈着随身侍卫交出两张人皮面具后,安君尘同席雅竹随即便易容成了另两个毫不起眼的人。
未免路上再引人注目,安君尘让马夫先行驾车离开,他和席雅竹则先在树上休息一夜,次日赶到附近的城镇。
但是,问题来了。
席雅竹不肯睡在树上,觉得不舒坦。
安君尘左哄右亲,都毫无效用。
“雅竹,你究竟想怎地。”安君尘都快哭了。
席雅竹东看看西瞅瞅,到处寻找适合睡眠的干净之地,但看来看去,都未找到合适的,放眼一望,地面脏兮兮,树上黑乎乎,不开心。
席雅竹的额头都给拧成了一个横着的“川”:“不干净,脏。”
安君尘困得不行,打着呵欠,巴不得讨开这公子的心,瞅瞅他究竟想睡哪儿。
“那你将那些地方擦干净。”
“你擦。”
……安君尘泪流满面,在席雅竹的强迫下,勉勉强强地擦出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而后——
他自个儿躺了上去。
“哼,我困了,可没闲暇同你玩,不睡便不睡,了不起你回宫去啊啊啊啊啊,嗷!”
席雅竹开心地躺在安君尘身上,滚来滚去,压来压去,挑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满意地阖上双目,睡了过去。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安君尘,一脸青紫,嘴角都在咯咯打颤。
方才似乎好像,他起了反应,因此,席雅竹压来的后果,便是——
他的龙根坏掉了……
。
翌日天光初现,席雅竹睁开双眼,便看到安君尘一脸青紫地看着自己,目光炯炯,犀利无比,那叫一个词——
有眼屎!
“喏,”从安君尘怀里摸了几把,捞出一块锦帕,席雅竹丢到了他的脸上,“擦干净,真恶心。”
“……雅竹啊,”胡乱将自己的脸擦了几把,安君尘僵硬着脸,难得地吐出正经的话,“雅竹啊,我们打个商量可好。”
“什么,”席雅竹又滚了一滚,“你说,我听。”
“你先起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