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璟缓缓地摇头,“父王说,爸爸不是故意的。”
贾琏:“……”
君故和贾赦不同,他直接把自己除了不能说的那部分外全部都给他解释了一遍,相当客观。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十年的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当然了,这里面还有个原因是因为他和贾赦的关系,还是比他和君故的差了一些。
如果给他多了异母兄弟的是君故……司徒璟觉得自己肯定接受不能。说来说去,虽然他现在很亲昵贾赦,双方都在努力培养感情,但是做到对君故那样全心全意地信赖,还需努力。
见贾琏那囧样,司徒璟倒是笑了,捏了捏他明显比自己圆润了许多的小脸道:“等明天一起去看看他们吧,我之前看到的都是录播和图片。”
贾琏眼儿瞪圆,吃惊道:“你居然搜过?”
“……你为什么会以为我没搜过?”
当然是因为你那张脸啊,你那张一看就很淡定的脸啊!本少爷果然是被你的面瘫迷惑了吗?其实你的本质和你那个一肚子黑水的父王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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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从下午睡到了晚上,因此虽然在戴权的按摩中又睡了过去,不过这次睡的并不久,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不过左右看了下,都没看到戴权。
这也不奇怪,毕竟戴权是他的眼睛又是他的耳朵,总要负责很多事,所以时不时地离开一会儿也是常态。
不过等圣人走到西洋钟看了一眼时辰,就见戴权走了过来,对他笑道:“陛下醒了?正好奴婢刚刚吩咐了御膳间给您做点夜宵,正好趁热吃。”
圣人缓缓点了点头,只是又细细地看了他一眼,道:“朕还真觉得你有点不同了。”
那种不同并不只是单纯的看上去年轻了几岁,而是整个人从里到外……就像是洗筋锻骨了一般。
戴权苦笑道:“这该谢殿下的赏,而且受了这么多罪呢。”然后他不等圣人说话,就对圣人道:“有个事儿要禀告您,甄贵妃她……”
圣人闻言立刻皱眉道:“朕不想听她又做什么事,真是越发地没有分寸了,若非是看在老夫人以及她生了老三的份上,还有那吴贵妃和德妃也不是省心的,朕早就把她给打入冷宫了。”
戴权对圣人此言毫不意外,能将心尖尖上的儿子都给废掉的圣人,对昔日捧在手心的女人冷了心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事儿您还真要听下,是关于瑞德亲王的。”
圣人这才挑眉。
“甄贵妃打听到殿下和小殿下今晚没有回宫,就让传扬殿下和荣安侯之间的事儿,怕是等明天这事儿就会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奴婢想问您这事要不要……”
圣人一听到这个就冷着脸道:“不用管,我看他也不像是会在乎这个。”
要是有点忌讳还能干出也不归宿的事儿?哼。
戴权又道:“另外还有个事儿比较蹊跷。”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稍微有些低沉,以至于圣人疑惑地看他。
“德妃让人将她的脉案改了,然后吴贵妃……”
听到这里圣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是看准了他对吴家的不喜?不过德妃……
“老四最近还是老样子?”
“是。”
“这小子倒是个能沉得住气的,要是没有徵儿朕肯定属意他,可惜了。不过既然他能沉得住气,朕就给他添把柴,等过几天就是他的生辰,记得提醒朕一声。”圣人想着就摸了摸下巴,眼中也带上了笑意。
他倒是无意让自己的儿子彼此间斗得跟乌鸡似地,可是每个儿子背着他做了多少事儿,他总是要清楚的。
“是!”
“还有你那个徒弟邱白倒也不错,这几天他鞍前马后地伺候周到,记得赏他。”
“……是!”
因为几天没合眼现在睡的昏沉的邱白突然哆嗦了下,整个人在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
次日。
因为今天不用上朝,也不用送儿子上学,更重要的是身边还有一暖呼呼的身体好到爆的抱枕,所以大老爷很是享受地睡过了头,等他舍得睁开眼还是听到了外面细细碎碎的穿衣声。
他这才揉了揉眼往身边一看,好嘛,抱枕没了。
他掀了被子穿刚要下床就发现身上有点凉快,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单衣早就被解开了,对于正常男人来说过于白皙的皮肤上吻痕点点,顺着锁骨而下,延绵至下腹。
贾赦顿时黑了脸,他说昨天晚上睡着之后怎么总觉得有狗舔他,敢情不是狗,是狼啊!
亏了亏了!本老爷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儿呢?白白被占了便宜,只能瞅准机会等到下次才能把这豆腐给吃回来。
他气哼哼地掀了帐子,接着就看到君故正拿着腰带,见他后就对他暧昧一笑,“舍得起了?”
贾赦扒拉了下帐子,见这人的视线还在自己裸着的胸前打转,不但不害羞反而还对他够了勾手指,在君故倾身后就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吸地他那唇红红的方才罢休。
在被放开后君故挑着眉,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唇瓣道:“这是回敬?”
“不!”大老爷看着他那唇瓣微肿水润的模样很是满意,秒速发了微博,而后得意一笑,“这是福利!”
也是宣告!
虽然老爷他不在乎什么上上下下的,但是总被喊着生生生什么的,总是要有所回敬吧?
显然贾赦也在君故微博上的特别关注中,君故马上就看到了那张照片,稍微犹豫了下,还是任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