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湖人送‘鬼医’,功夫好,医术更好。”
“胥谷主如今便住在里面,我呢,想向他讨点东西,其实之前我已来过好几次,每次都在门口就被拦下了,我就想着怎么进不是进,什么都试试,保不准一进去就能见到他,毕竟不是光明正大找上门,胥谷主在江湖中,出了名的性情古怪,我怕等会进去,有幸见着人后,一言不合,万一打了起来,我这点功夫用来翻翻墙还可以,打架不拿手,且这里面住着的,不只有胥谷主,还有急风堡堡主,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到那个时候就该你上了。”
感情许古芝都计划好了,连里面住了什么人都已打听清楚,而他就是充当一护卫角色,于晓问道:“就算让你见到人了,你想讨的东西,胥谷主一定会给吗?还有,若真打上了,你怎么知道我打不打得过?”
“你功夫不错,根据我的了解呢,一对一,你可能有点算胜,二对一,则完全不可能,到时候,你只管带我一起逃就行,能不能成功,还得看人家下手狠不狠,至于我想讨的东西,胥谷主给不给,等见到人再说,谁知道呢?哎哎哎,我说,你倒是上来,别磨蹭了。”
明知情况对自身不利,还主动上门惹事,于晓问本想再劝一下,只是许古芝不等他开口,人已在墙内,“你不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哼哼。”
于晓问哪能放心她一人进去,即刻纵身一跳,若真和里面的人打起来,许古芝怕是要吃大亏,一入了墙内,才往前走了几步,就见许古芝在离他不远处,笑嘻嘻的看着他。
“就知道你一定会跟来,来都来了,别拉着个脸了,给谁看呢?快点过来。”
听了这话,于晓问深感无奈,真的和方宵与是一家人呢?尤其是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子,“你想从胥谷主那讨什么东西,只有他有吗?别人呢?”
许古芝摇摇头,“没有,我可跟你说,东西要到手之后,分你一些。”
于晓问有些不解道:“分我一些?”
“对了,对了,这个还没对你说过,”许古芝说着,拉着于晓问在一块石头后蹲了下来,于晓问打量了下两人呆的地方,有花有草,有水有石,应该是个休息观赏处,就在他忙着打量周围的环境时,许古芝伸着脑袋,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其实呢,我是来讨药的,一种专门用来针对望十阁独门武学‘再生’的药,这种药用在常人身上无任何作用,但用在练了‘再生’的人身上,能使人昏迷一整日,这期间,你想对这人做什么都行,真正做到任你搓圆揉扁,绝不反抗,比如说方宵与,嘿嘿嘿……”
听着许古芝的怪笑声,于晓问汗毛都竖起来了,“你想在他身上用这药?”
“我呸,”许古芝不屑道,“谁要用在他身上,我只是打个比方,又不止他一个人学了这门功夫,他那个奶娃娃的摸样,真心下不来手,不过,如果… 是你的话,那就不一样了,你对他可是有求必应,他摸样像你儿子,你硬是把他当爹似得供着,且你两夜夜同床共枕,期间有没有弄出点出什么,只有你们最清楚,方宵与的摸样可没得说,长的是水灵水灵的,若你对他有点什么意思,却苦于不好下手,正好,这次要是讨到药了,不是说分你吗,你把药一下,这样那样,把事情给办了,不就……”
许古芝这话说的,于晓问越听越觉得不着边际,赶紧打断,“我说你一个姑娘,说话要不要这么随性,胡乱揣测,如今听过这药的功效,其实说来就是mí_yào,直接用mí_yào把人迷倒就行,干吗非得来这讨药?”
“若是从别处得到的mí_yào有用,我哪用得着特意来这里,来湖州之前,我可是找老爷子磨了好久,他才透露这么个消息给我,然后又经过多方打听,知道胥谷主将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便立马从望十阁赶来。”
于晓问嘴角抽了抽,感情这才是她来湖州真正的目的,记得初见闵言绪时,说她来这里,可是特意来探望方宵与的,“听闻胥谷主已好几年不曾出过醉荫谷,你的消息可靠吗,确定他住里面。”
“确定,要是他不出谷,我还没这个机会呢,望十阁明文规定,阁中弟子一律不可踏足醉荫谷半步,不得与醉荫谷之人有来往,违者将逐出望十阁。”
“还有这么一说?”
“嗯,望十阁中的弟子都知道这规定,究其缘由,却没几个人知道,我也是这次才从老爷子那里听说,本来呢,两家是至交,醉荫谷一知道望十阁中的人练了‘再生’后,可以改变人体生长情况,便提出要求,想研究这门武学,望十阁同意了,不管是提供人,还是物,都全力配合,最终研究到那种程度不清楚,不过确实有研究出一种药物,就是我如今想讨要的,不知是哪一辈人中,望十阁一练了‘再生’的女弟子,嫁去醉荫谷,结为夫妻,不想这种药被有心人利用,药是经由丈夫之手流出,却被拿去害死了其妻,至于这个是怎么回事,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老爷子也不甚清楚,说的断断续续,我愣是没听明白,妻子死了,丈夫伤心自责,进行自我了断,跟着去了,唉… 悲剧,望十阁认为,若没有这种药,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祸事,尽管醉荫谷研究‘再生’后,所得到相关成果,都是保密的,但还是被人给利用了,如此一来,这些成果对望十阁存在极大的威胁,便要求醉荫谷毁去所有和‘再生’的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