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想。
我瘫在躺椅上发呆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琢磨着闷油瓶做这个动作时心里在思考着什么。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会想起之前有个人也睡在这里,怎样乐此不疲的把爷折腾的起不来床。
我再也没做过饭,甚至厨房都不曾进过。
难得有一天,想出门走走。又是雨后的晚上,而这次我一个人踩过石板路,只觉得风刮进我的衣服,飕飕的冷。
经过上次我和闷油瓶亲吻的地方,我冻的打了个喷嚏。
我又走了两步,猛然弯腰下蹲,劲风从我背后扫过。终于来了,我松了口气,不枉费我大冷天跑出来一趟。
然后我又后悔了,刚才闪这么快做什么,直接被打晕带走也省的我现在思考着刚才做出那样的反应现在怎么被抓住才显得真一点。我一边挡着那人的攻击一边想着。
我的演技可还没到闷油瓶黑眼镜那水准。硬着头皮演吧,我正打算生生挨了下一次攻击时,余光扫到一边又冲出来的一伙人。
这又是什么戏码?弄不清情况我也不敢轻易被俘,只守不攻的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新来的一伙人居然是来帮我的。他们几下制服了之前攻击我的人,然后为首的一人上前,十分友好的冲我点了点头,道:“吴小三爷,您可有受伤?”
不知怎的我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是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之类的。我面色不变,淡淡道:“您是?”我以这种口气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都想为自己叫好了,用闷油瓶的口气说话自然生出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气势。
那人更加恭谨道:“吴小三爷,我家老板有请。”说着他身后的人依然挪到我周围,挡住我的去路。
我这才了然他们演的是哪出。
先上来一人试探我,制服了我最好,制服不了我这帮人再出来,先礼后兵,不走也得跟他走。
不过真不是我托大,以我现在的身手,这群人还真拦不住我。
我面色还是淡淡的,眼神都没有晃一下,道:“带路。”
不管过程怎么样,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吧。
☆、被俘
一个小弟给我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去,然后非常有礼貌的请我带上了黑色眼罩。车一路开着,不用看我也知道兜了许多圈。仅仅一家店门口的风铃声我就听到了数次。
无间道看多了么。我懒得理他们这些有的没的,养起了神。
可能我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更让他们觉得我深不可测。下车的时候,那领头的人亲自扶我,从神态到动作都把我当成老佛爷一样供着。
我怎么早没发现闷油瓶这套这么好用。不过也是,这一套架子也得有实力才能撑起来。
说是他们老板要见我,可这群人将我带进一个屋子,取下了我的眼罩,便将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这是一个很像是医院的地方。但是窗户都是用木条封死的,光线只能从木条的间隙中透出来,显得很阴森。
我正觉得这场景有些瘆人,就听到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
沙沙、沙沙。
我不禁想到格尔木疗养院的那只禁婆,难道这里也会有这种东西。
凝神听去,发现隔壁不仅是沙沙声,还有着隐隐的哼声,像是……嘴被堵住的声音?
隔壁有人。像我一样被带到这里来的人,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失踪的那些人?我便决定过去看看,反正我来这里也是找线索的。从外面的声音我就听得出来,门外没有人,但不排除有监视器之类的东西。
于是,我便走到了窗户边上,试着将木板拆下来。
要是直接弄断这些木板对我来说不是难事,但我还需要让它们恢复原状,只好尝试着去拔掉上面的钉子。
我学着闷油瓶的样子用手指夹住钉子,然后用力向外拔,调整了几次发力位置,那颗钉子便被抽了出来。下面的事就容易了,我接连卸下几块木板的钉子,取下木板,空出一个足够我爬出去的空间。
这才看到这栋楼外面的墙壁,老旧斑驳的墙壁很难看出来它之前是白色的。我在的位置并不算高,是这栋六层小楼的四层。楼外面是一片废弃的工厂,整个地方没有人烟。
我探头出去看了眼隔壁的窗户,真他娘的运气好,隔壁的木板缺了一块,够我看清楚里面了。
从我弄开的孔中钻出去,我吊在窗户外面,紧紧抓住窗户的下边,一点一点向着隔壁的窗户移动。当我双臂用力撑起身体从隔壁窗户木板的缺口看向里面的时候,一张大脸猛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一惊,差点就松手掉下去。然后我发现,这张脸,居然是胖子的。
他嘴上贴着宽胶布,手被绑在后面,看见我整个人激动的直哼哼。
“胖子?”我看着他的样子,问:“你怎么样?”
他唔唔的叫着,示意我帮他把束缚解开。
我也得进得去啊。不过见着胖子不由得要说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就像是孤岛求生的人看见了救援船一样。
胖子转过身去用绑在后面的手拽住我,我一手抓住窗户一手伸进去卸钉子。这个动作非常费力,而且抽钉子根本用不上力气。等我终于进到胖子那一间房间的时候我和他两个人都累得倒在地上喘气。
手臂酸的够呛,等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便撕掉了胖子嘴上的胶带。
“天真?你活过来了?!”刚一撕掉胶带,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