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风惊了,问,“小篱,你从南馆里顺走的?”
东篱伸出手指弹了下那枝干,随意答道,“秋大哥,我抢书的时候顺手牵羊了,”东篱转头,放柔了声音,道,“秋大哥可不要说出去啊。”
秋小风又往前走了两步,搓了搓手,贼兮兮地笑道,“小篱,你不要我说出去,可得贿赂下我啊。”
东篱见此人明明是个软嫩软嫩的小包子,偏偏喜欢做出一副猥∑琐样子,还喜欢人家叫他大侠,东篱招了招手,道,“秋大哥,快过来。”
于是秋小风就顺理成章的脱了鞋,顺利成章的钻到了东篱的被窝里,伸手搂住东篱的腰,正准备轻薄轻薄,结果却觉得肩膀巨疼,一见,却见东篱拿着那白梅的尖端扎了过来,陷入皮肉里。
秋小风当即就哭了,惨兮兮地道,“小篱,你谋杀亲夫啊。”
东篱温柔的摸了摸秋小风的头发,道,“秋大哥,你别哭啊。”说着就侧过头去亲了亲秋小风的唇角,秋小风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却见东篱已经不理他了,转头研究那根沾着血的白梅枝,只见那白梅枝上的梅花像是被血染成红色似的,闪着血光。东篱顺手将之折成两半,从白梅枝里抽出一根银针,银针是漆黑的,有毒。
然后就听见秋小风捂着肩膀蜷缩成一团,惨叫,“疼、疼,好疼啊,坏了坏了,啊——”
东篱转头打量此人,只见他满面潮红,深情诡异,血从手指的缝隙里渗透出来。东篱转头,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抓下来,血不断从伤口中渗透出,变成了黑色。
“原来是这样。”东篱抓起秋小风的衣服,胡乱擦了擦那血迹,把秋小风疼得龇牙咧嘴,吼道,“你、你拿我试毒!”
东篱将那梅枝随便扔在地上,道,“那并不是毒,只是让人暂时疼痛难忍,最后会在肩膀上多个梅花伤疤。”东篱歪着头,想了想,“梅花伤疤也挺好看的,秋大哥。”
秋小风被那句“暂时疼痛难忍”吓得魂不附体,最后哭哭啼啼地道,“小篱,你真不愧是魔教教主的男宠啊,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你、你——”
东篱伸手掐了一下秋小风的脸蛋,一翻身将他扑到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他疼得发木的肩膀,眯起眼睛,道,“秋大哥,为了补偿你,我们就洞房吧。”
秋小风疼得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想要把他的手推开,却愣是挣脱不了,“疼疼、疼死了,你、你松手——”
然后知听见一声帛裂,东篱伸手就将秋小风的衣裳给撕下来,随便仍在地上,那肩膀就露了出来,已经红了一大片,伤口停止流血,渐渐开始结痂。秋小风十分可怜的眼泪汪汪地望着东篱,轻轻咬着下唇,然后开始破口大骂,“你给我走开!往我平日里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如此对我!”
东篱伸手捂住秋小风的嘴,秋小风忘了用鼻子吸气,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晕过去,“尼饭手,饭手,尼个喔饭手……”
东篱手上的劲丝毫不松,秋小风完全不能挣扎,只瞥见东篱正认真看着那还沾着血迹的梅花印记,然后他低下头,轻轻的将唇烙了上去。
秋小风又疼又痒,十分的不舒服,愤愤不平,“就算你这样,我也是不会屈服的。”不过却色心不死的伸出舌尖舔了下东篱捂住他嘴唇的手掌。
东篱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眼神微愣,泛出一阵冷意,不过又迅速掩盖过去,换成了平日里不愠不火地温柔笑意,道,“秋大哥,我很喜欢你啊。”
秋小风瞬间傻了,被这温柔的语气安抚,不确定道,“真、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呢?”
“你好像是没骗过我。”秋小风想了一会儿,道。
秋小风沉默了一会儿,舔了舔唇角,道,“你方才说什么?”
“我何时偏过你呢?”
“再上一句。”
“秋大哥,我很喜欢你啊。”东篱继续回想。
虽然这句很喜欢,不过,“再上一句。”
“忘了。”
“你骗人!”秋小风被按住肩膀,已经麻木了,气鼓鼓地说道,“你好好想想,想不起来,我就不原谅你了。”
“秋大哥,为了补偿你,我们就洞房吧。”
秋小风伸手捂住鼻子,才觉得鼻血热热的流了一手,他若无其事的拉过一边的衣裳擦了两下,轻咳了两声,笑嘻嘻地道,“你可不能反悔!”
“你适才用我的衣服擦鼻血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好,那我们不管细节了,这就开始吧。”美人眯起眼睛,弯了弯唇角,居高临下地道。
“会不会发展得太快了,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秋小风拉过被子咬住,矜持的说。
“我可不是。”东篱按住秋小风,开始扒他衣裳。
不了一会儿,秋小风就被扒了个精光,裸得十分漂亮,他缩在被子里,拍了拍脑子,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我觉得这个情况不太对。”
“有哪里不对,秋大哥?”东篱压住他,伸手勾住他的下巴,低头就又亲了下去。软软糯糯的嘴唇透着一股松子糖的味道,东篱添了两下,舌尖探入了秋小风的嘴里,舔过齿冠。
秋小风满面通红,重重喘着气,最后上气不接下气,那清幽的檀香气味,让人心驰神往,他一把把身上的人推开,道,“你、你不是应该在下面!”
东篱停顿了一会儿,说,“君子远庖厨,我没下过面。秋大哥?”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