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岸好像真的把之前说过的话,很严肃地执行了起来。
周宜每天辛苦地上完班健完身,回家还要被精力旺盛的恋人压着做,就算拒绝也没用,恋人会把企图逃跑的他拖回来,然后覆盖上来,对他极尽sè_qíng地抚摸挑逗,就算再怎么说不行,被握住分身的时候,周宜也只能缴械投降,被吻胸前的时候会挺起胸膛回应,身体被打开进入,周宜就只能无助地喘着气,任恋人激烈地顶弄自己,在尖叫中抵达高潮。
每天这么高强度的体力运动,让周宜第二天总是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周宜,你最近是不是交了一个特别猛的女朋友?”同事一副暧昧的脸,上下打量他。
“……没有啊。”周宜小心翼翼地把屁股落在椅子里,从尾椎传达到腰部的酸痛让他痛苦地皱起脸。
早上出门之前,周宜正在弯腰穿鞋,突然被身后覆上来的恋人压在门背上,就着站立的姿势被进入了,隔着门甚至能听到对门的少女对妈妈说再见,关上门的声音,赶着上班又心慌的周宜推拒着恋人,却被恋人用力拍了屁股一掌。
“别装了,这样你更有快感不是吗?”恋人的声音不耐而且阴沉,把他挤在门上,下半身狠狠地撞击着他,“你明明夹得我更紧了。”
恋人不温柔的话,让周宜不舒服地皱起眉,压抑住了呻吟声。
最近的xìng_ài越来越有被强迫的感觉,前戏很潦草,有时他还没做好被插入的准备,就突然被插了进来。老实说感觉不是很好,但就算心情不好,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身体却还是会有反应。
就这样结束早上激烈而仓促的xìng_ài,赶来上班的周宜,被同事逮住了。
“别掩饰了。”同事摆摆手,“谁都看得出来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你的女朋友还真是厉害啊。”
“真的吗?”周宜大惊失色,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哦呀,承认了吧。”同事一脸得逞的促狭笑意,“老实承认不就好了吗,有什么好掩饰的。”
“……”才反应过来是被套话的周宜,大松口气的同时,也很无奈,“不要随便吓唬人啊。”
“我也没有吓唬你哦。”同事坏笑着说,“虽然你是还没有到精尽人亡的地步,不过你每天带那么多痕迹来上班,就算再没有神经的人,也看得出来你的夜生活多么火辣辣了吧。”
“什么意思……?”周宜有不好的预感。
在同事不怀好意的提示下,周宜才发现自己后颈上明显被咬出来的吻痕,因为在领子上面一点,所以除了自己,别的人很轻松就能被看见。
“还有不只这里哦,前两天你的耳朵,都快被咬出血了诶。”同事打趣着说,“这么凶残,你的女朋友不会是传说中的野蛮女友吧?”
“……”羞耻到说不出话来的周宜,简直想把脸埋进文件里不出来。
晚上回家,周宜向恋人抱怨起这件事。
“你这样明显,让我在公司怎么抬得起头啊?”周宜回忆起办公室的小妹们看见自己尴尬的眼神,不由口气有些责怪。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有什么好怕的。”恋人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开始脱衣服。
“被人看见很难解释啊。”周宜想你未免也太粗神经了吧。
“被看见就看见好了,有什么好解释的。”陆岸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说,“恋人之间做爱是理所当然的吧。”
“可是没有必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吧。”如果让别人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昨晚干了些什么,那不是很尴尬吗。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恋人对于怎么解也解不完的纽扣似乎很生气,干脆直接扯开,纽扣一颗颗掉落在地板上。
“我们现在的关系,当然不能对外公布啊。”高中还没有毕业的恋人,却和一个男人同居在一起,如果被宣扬出去,恐怕会被退学也说不定。
“为什么,你觉得这很丢脸吗?”
恋人冷硬地说着,边向他走来,边脱下衬衣扔在地板上。然后开始解皮带。
“这不是什么丢脸不丢脸的问题……”周宜才发现恋人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屁股还在痛的他顿时头皮发麻起来,“好好说话,别脱衣服行吗?”
恋人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点恶质的笑意。
“反正你不会听我的,还是做比较好。”
强势的身影压上来的时候,根本就躲不开。实在腰痛屁股痛浑身都痛的周宜一点也不想做,一边被粗鲁地吻着,一边艰难地在喘气的空隙里说不行,陆岸完全把他的抗拒当成情趣,脱下他的衣服和裤子,埋头在他胸前吸吮,这几天天天都被过度舔咬的乳珠被吸得都带着痛感了,周宜皱着眉闷哼:“你轻点,真的好痛……嗯……”
陆岸恍若未闻,湿润的舌头从两胸得中心线往下舔,来到平坦的小腹,周宜被吸得发麻,小腹涌起一股热流往下身流窜,抗拒的力气也渐渐流失,周宜终于悲惨地觉悟到,只要是陆岸想要的,恐怕无论什么,最后自己都会顺从。
然而就在周宜放松身体,抬高臀部让陆岸的手指插入体内的时候,陆岸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陆岸抽出已经进入穴口的手指,在周宜的小腹左侧按压了一下,周宜立马痛得低叫出来。
“这里,为什么是青的?”陆岸压抑着声音,低低地问。
周宜想起来,今天训练的时候,他正在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