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秦川他们这些复生的人也没有让接触的人和周围的人发生任何变故和产生不适,于是针对他们的计划有了新的变化。有人提议应该将他们囚禁起来进行观察、研究,而且这个提议得到了那些大人物们的赞同,产生争议的是把人关在哪儿,由谁负责接。这可是可能关系到他们将来利益的事情,一番讲价还价之后勉强得到了一个众人都能接受的方案:将那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人关进所在地的医院、疗养院等地,已经恢复的人集调拨安置进当地的特殊封闭单位和部门。然后按照各个地方囚禁的人数、由参与此事各方财团、势力、组织根据实力、出力情况等以就近就地的原则负责接,初步的利益划分就这样暗完成了!这件事由政府出面牵头。
随后政府通过广播、电视、报纸、互联网等多种途径发表声明,大意是:鉴于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秦川他们这些人可能存在问题,对身边和周围的人产生不好的影响和伤害,所以需要将他们隔离观察,身体病情还没彻底恢复的政府政府负责后续的康复治疗。
秦川此时还没有彻底恢复,他的恢复时间长的一次又一次超过他自己的预计,他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那么好,难道自己这十几年的锻炼根本就没起作用,为什么大家公认的身体素质不好的李万林,当初比自己情况严重得多,现在恢复程度都跑到自己前面去了?秦川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反而激发了他那股不服输的执拗劲儿。但秦川更是是个极度理智的人,他不会因为着急而不理智,所以他为自己制定了跟严格的恢复计划,并不急于求成,他怕那样会给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对他以后的人生带来不利的影响。既然身体的情况急不来那就慢慢来,学业不能再受到影响,他在学业上投入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灾后第十二天秦川在父母无奈而不舍的目光被带走了,弟弟更是嚎啕大哭,秦川的心里很难过。他大致猜想到了自己被隔离观察这间藏着的弯弯道道,但他没跟父母也没跟别人说什么,这不是他也不是他的家庭所能对抗的了的,如果他说出这其的关窍,恐怕会让他和他家处于更不利的情况,他不能让自己的家人跟着倒霉。
秦川被带到了安龙疗养院。被“囚禁”在这里的人很多,他们倒是没受什么委屈,尤其是这里的普通员工更是对他们很客气,食宿条件比他家还要好,不离开划定区域的话可以自由活动,和软禁没什么区别。难受的是定期进行各种各样的测试、问询、体检,验血、验尿、做仪器等等花样繁多,而且周期很短让人烦不胜烦,没病的人都能折腾出病来!秦川细致的统计过,平均每天要接受一次抽血化验以及尿检;五天做一次身体测试,力量、身体反应速度、视力、听力、味觉、冷热感觉……花样繁多、种类齐全到让秦川起初觉得耳目一新而后一体检就有要吐的感觉;问询则是不定期的,至于内容更是无所不包,就连做梦是什么内容都不放过,甚至会因为什么走神儿、发呆都在问询的范围内,每一次问询的时间最少一个小时……
秦川已经麻木了、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幸亏还能靠着自学转移精力他才能坚持下来。尽管在这里过得非常煎熬,但是时间还是不停的向前走,秦川已经在安龙疗养院“囚禁”一个月了。这里倒是不阻止家属探亲,但和关押重犯的监狱一样,规定了严格的探望时间和探望方式,不能直接接触。
这一天临近午父母带着弟弟每个星期天都来看他,秦川长这么大首次向爸爸提出了给自己买东西的要求。他是带着书本来的,长时间不到学校上学,不能听老师讲课,他的学习遇到了很多在这里无法解决的问题,所以他让爸爸给他买带有教材解析的教辅资料,这样的书他以前从没买过,在学校时都是他帮助那些不愿学习的同学做,那些同学也能借此应对家长的检查,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爸爸听到秦川说要买教辅资料之后没和他说几句话就急急离开了,十分钟的探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妈妈只能带着弟弟离开了。下午秦川就接到了工作人员捎给他的书,显然爸爸一点都没耽搁时间离开后就去给他买书去了,可一周探视只能一次,书进来了,爸爸却不能亲交给他。秦川这段时间和这里的不少工作人员都熟悉了,他总是礼貌的对待这里的每个人,无论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还是同病相怜被囚禁在这的“患者”秦川都做到了说话和气、客气,赶上事儿的时候能帮什么忙就帮什么忙。秦川在这里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这么说是因为即使被“囚禁”在这里依然努力学习,和秦川同龄的其他少年人可没做到这一点。这些都给别人留下了好印象,尤其是年龄大的人都挺喜欢他,无不在心念叨要是自家孩子这样多好!至于和秦川同龄的少年人有的是佩服秦川,有的则看秦川不顺眼,谁让秦川把他们给比下去了。
又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里的伙食已经比起刚进来时降了好几个档次了,这里的员工和“囚徒”的关系越来越僵,那些大人物们也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对“囚徒”的观察、体检、测试、问询没有得到任何他们希望得到的进展和结果;对那些从地理挖出来的了不得东西的研究也是连连受挫,不但没有取得任何进展,还接连有人员伤亡。人员伤亡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