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野史记载,五代十国后周时期,交泰年间,南唐在淮南败于周,李璟尽献江北土地,南唐从此与中原政权以长江为界,疆土仅剩江南半壁江山。面对国家的屈辱割地求和,江北各地将领奋起反抗,却是节节败退,无奈各地将领聚于一处商讨,最终决定积蓄力量,等待南唐的反攻,可最终等来的却是南唐与周的腹背受敌,江北联军绝望了,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如此绝境,江北联军却是一夜之间蒸发消失,而在南唐君主的书案上却躺着一封信,那封信记录着江北联军搜刮的所有财富,其数额巨大,连南唐君主都是一阵热血沸腾,想象着打回江北的日子,因此南唐君主数次派遣小分队去找寻这宝藏的具体位置,可从未有人回来,最后一次派遣终于回来一人,当看着那人奄奄一息、仍然眼带惊恐的死去,南唐君主脸色铁青,久久无言,最后将那记载着宝藏的人皮信纸扔进了国库,自此决口不提江北之事。
至975年,南唐灭,那人皮信纸不翼而飞,自此宝藏一事盛传天下,几引兵戈战乱,江湖、朝堂更是趋之若鹜,而令人诧异的是,不论是江湖中人,还是国家军队在寻找宝藏之时,这些人竟全是消失了踪迹,即使有人侥幸生还,却也是痴痴癫癫,终日面带惊恐,数月便是暴毙,诅咒一事不胫而走,时人惊恐莫名,鲜少再有人追逐,久而久之人们也是淡忘了这宝藏。
“那这元阳是为了宝藏?”张生思量良久,向着上官疑惑的问道。可这话出口,张生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千年已过,他要这宝藏干什么?仔细想想,什么也干不了吗?
“凭元阳的品性,他不会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上官双目呆滞的讽刺笑道:“所以,那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东西,一件他极其渴望的事物!”
张生嘴角一抽,不觉失笑道:“这还不算丧心病狂,那就没人——”
话还没完全出口,张生忽然觉得遍体生寒,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微微转头,正对上上官冷戾的目光,讪讪一笑,赶紧闭上了嘴巴。转而问道:
“现在怎么办?青儿还没找到。”
“湖。”上官站起身,微微仰头,良久轻轻地说道,语气回复了往日的淡然,而后当先一步向村子走去。温暖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他那身火红的袍子向燃烧的鲜血一般随风飘荡,看的张生与沃莉竟有些刺眼。
沃莉更是笑嘻嘻的嘟囔的一句:好帅哦。继而转头看了一眼张生,又嘟囔了一句:好惨哦。
张生与沃莉两人刚刚回到村子,就听到背后有人试探的喊道:
“沃莉?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没事吧!”
两人转身,沃莉却是笑盈盈的跑到说话之人的身旁,惊喜道:“叶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好想你啊!”
“昨天晚上到的,刚到就发现你不见了,就去找你,你说你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呢!”被沃莉换作叶叔的中年男子一脸无奈,却是怜惜的摸了摸她金色的长发。
张生本来要离开的,可还没迈开步,就被沃莉这妮子拉着手臂,介绍了开来。
“叶叔,这是——”沃莉一想起张生的名字就尴尬了,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名字,就见沃莉瞥了一眼张生,示意他自报家门。
“张生。”张生向着叶叔点了点头,微微笑道。
“嗯,”沃莉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叶叔,昨天晚上我和他在一起哦,他是我的好朋友哦。”说完,还略带挑衅的向着叶叔身后某人扬了扬眉。
张生顺着目光望去,却是看到了好几道略带挑战性的目光,也正在观察着自己。张生心下暗道不好,又被这小妮子坑了。
“小师妹,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朋友啊,小心被人家骗了,到时后悔都来不及啊,毕竟穷山恶水易出刁民啊。”果然,其中一人瞥了眼张生,目光直接越过他,讨好一般的定在沃莉身上。
听到这话,张生眉头微微皱起,深深看了一眼那说话之人,想要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吠狗,但最终还是忍下了。
“阿绍,怎么说话呢?”那叶叔也是皱了皱眉头,大声训斥了一番,可脸上表情并无多大变化。
“叶叔,我这是在提醒小师妹,你看他藏头露尾的,一看就不是……”那人指着张生的装束辩解道。
“闭嘴!”叶叔制止他再说下去,问起沃莉:“沃莉,今天早晨那边的动静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沃莉听到这问话,不觉瞥了一眼张生,见张生好像要走,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而后装作很委屈的模样指着他说道:
“你问他吧。”
“小子,你对我师妹做了什么?”那叫做阿绍的年轻男子当即跳了出来,指着张生的鼻子吼道。
张生看着眼前气焰嚣张,一脸倨傲的指着自己的男子,冷冷一笑,随后扬手屈指在其指着自己的食指指肚上弹了一下,同时说道:
“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了,这是第二次的代价!”
张生话音还没落,阿绍本想破口大骂一番的,可令人惊奇的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定格住了,下一瞬间却是忽然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左手抱着右臂痛哭流涕。
众人一惊,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更有几人站到了张生身后。
其中一个青年,仿若与张生相差不大,上前弯身去查看,而后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张生,眼中神色莫名。
“青云,怎么回事?”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