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三连输了?”封月惊诧道。
随着络羽林一击“玄天剑罡”,将对手轰击到场外,第二场武赌也分出胜负。
算上琴艺那场,二皇子的赌绩也达到了三连输。
“又是两个五阶巅峰?”人们惊诧道。
五阶巅峰半步六阶,没有莫大的因缘,这些人平时不会轻易露面。
封月坐不住了。一个眼色,把宁凌绝叫道一边。
“靠,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再输一场,我也就四连输了。传出去,这气运不佳的帽子,不就得我戴了吗?”封月怒极。
宁凌绝叹了一口气,今天发生的一切,本就出乎他意料。他万万想不到,那苏亚轩把柄落在宁家,竟也敢公然与他们作对。他更想不到,这些苦心招来的五阶大能,竟然一个个如此脆弱。而短时间内,自己又难以找到六阶的高手。
好在他刚才临危一动,留下最后一道杀招。
“二皇子,这些纯属意外。但这最后一场,您就请好吧。”
络羽林下台,身上亦带着不轻的伤势。对手毕竟是五阶巅峰,实力相当,能获胜已是不错。
看着紫罗在络羽林跟前忙前忙后,苏亚轩眉头一紧叫道:“糟了!”
“羽林和我都伤了经脉,紫罗的传承又不能攻击,这下一场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下一场,若这二皇子输了,便与大皇子一样,俱是四连输。虽然气运差,但至少大家都一般差,日后谁也别拿谁说事。
可以那宁凌绝的毒辣,定是将杀手锏留在了下一场。
“我靠,果然是他!”络羽林看着人群中站起一人,蓦然惊叫起来!
那人皓首白须,七十多岁。正是今早与宁凌绝一起到独孤落寝室的老头。此人自诩为玄宗外宗长老太虚子。当时,怕独孤落不敢前来应约,还悄悄在独孤落手心,种了一滴魂印。
“一派胡言!”络羽林听了,一拳打在桌上,“这人原是玄宗里一名扫地道人。后来偷了我玄宗传承《太虚阵法》,跑到大荒修炼后,回来便打着我玄宗名号,勾结宁贼,作恶多端!”
络羽林话音刚落,那太虚子便望向这边,露出轻蔑一笑。自是灵魂感知非同一般。
“又是五阶巅峰修为?”紫罗在一旁叫道,“你们两伤了经脉,若一会再战,旧伤复发,那经脉再断,就是神仙也接不上了!剩下我和黑炭,一个三阶中期,一个不会攻击。靠!这宁凌绝摆明就是等着这场。”
那太虚子上台后,定定望着独孤落,脸上阴笑连连,挑衅至极。
按照宁凌绝的部署,此战务必要让独孤落上场,好借机给以重伤!是以一干手下都在台下等候不上。至于其他的人,对于五阶巅峰修为,也是望而生畏。
独孤落迈出一步,苏亚轩和络羽林已然挡住去路。
“独孤兄弟,不是我小瞧你。这太虚子本身就是五阶巅峰,这太虚阵法又是地阶中品阵法,论威力比金刚旋星不相上下。你此去定有夺命之险!”
的确,一个五阶巅峰的高手,本身就具有雄厚的星灵,再加上星阵特殊的加持,威力比起金刚旋星,只多不少!
独孤落喉咙一抖冷眼道:“我必须去。”
苏亚轩摇摇头凄然道:“他宁凌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杀害你,但他绝对可以重伤你,甚至废掉你的修为,日后再加以暗杀!小落,这样不值。自古帝王更替,从来都是百姓遭殃。即便拼个你死我活,又能怎样?”
独孤落摇摇头道:“我必须去。”
在苏亚轩和络雨林身体的空挡处,大皇子正起身凝望。看得独孤落的目光,他坚毅的摇摇头,意思很明显:放弃这次比试。
二阶修为对五阶修为,悬殊太大。即便他独孤落拥有强大的灵魂攻击,可面对这样悬殊的差距,根本无济于事。他姬昌此刻即便渴望登基,也绝不会用义士之血为自己祭路。
独孤落面容已经冷到极点。他绕过面前二人,低声道:“我必须去!”
他必须去!因为就在大皇子背后,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这背影,曾哺育他的成长。这背影,曾赋予他生命。这背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原因,也是唯一的目的。
那背影悄然一划,转而被人扶到包厢之内。独孤落大叫了几声:“娘”,那背影却停都不停,转眼消失。
“畜生,我娘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今天就杀到国都,血洗你宁家!”独孤落拔步狂奔,行至一半,却被宁凌绝众多手下挡了下来。
“独孤公子,好大的口气。这宁家乃是我秦国名门重族,对我秦国有开国之功。你说杀就杀,把我皇族放在哪了?来人!把这忤逆之徒杖刑三十大板!”
那二皇子封月早就对独孤落不满,当下起身暴喝。一旁侍卫听令,齐发涌到独孤落身前。刚近到身前,却被几道凛冽的杀气一一掀翻,倒地吐血。
自是苏亚轩三人,从后面杀来将独孤落护在中央。
惊天巨变,场内肃静如夜。剑拔弩张之势浓郁到极点,仿佛再有一点火星,便能点燃这偌大的大厅。
封月眉毛凝成一团。以他的娇贵和身份,怎能允许如此忤逆之行?何况眼下众目睽睽,若自己稍一示弱,人心尽失!
“大胆刁民!尔等聚众造反,忤逆皇威,十恶不赦,众将听令,将此四人统统打入大牢!”那封月穷凶极恶,话音一落,身后赫赫有名的将军战神。早已驱动身形,蓦然掏出一掌,向那四人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