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刘居然是个阴阳人,他那裸露在外的身体同时拥有男、女生殖器官。胸部的凸起也被一块白布紧紧的缠着,因为是驼背,看起来并不眼眼,我们并没有注意。
现在一想,驼背平时不愿多说话,还有特立独行的生活方式,一定都是为了隐藏他自身的秘密。
在联系到我们一开始让老刘帮忙找向导的时候,他一个劲的推辞,一定也是在隐瞒这件事儿。
即使有在多的不对,人也死了。我和李重楼抬起驼背的尸体,准备找一个地方埋了的时候,突然从他的身掉下了一个笔记本。
这个笔记本应该是驼背的日记,年代有些久远了,有的地方又满是水痕和血迹,字迹都模糊了。
大致看了一下,因为驼背几乎没有可以交流的人,因此日记面记载的大多是驼背从小到大自己的内心独白,从中也可以看出他的心理和人格的蜕变。
驼背从一生下来就是残疾,父母一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女孩,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准备把她养大了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驼背的父母发现他的身体渐渐又出现了男性的特征。
本来因为残疾遭受父母的嫌弃,又成了阴阳人,驼背的父母就更视他为怪物,不仅平时不管他,甚至有意的虐待他,要不是他心善的哥哥老刘维护,也许驼背早就死在了父母手中。
长期生活在歧视和压抑中,慢慢的让驼背的人格发生了扭曲。他从一开始的感慨命运不公,软弱可欺变的愤世嫉俗,他仇恨那些嘲笑他,欺辱他的人。
在极端的自卑与压抑中让驼背人性扭曲了。日记写到在驼背十三、四岁的时候,他用慢性毒药毒害了自己的父母。
驼背在日记中对这件事有刻意描写,“我看着他们的头发慢慢的掉光,牙齿也没了,每天瘫在床靠米粥度日,瘦的皮包骨,我就感到难以言表的快乐,我第一次知道了快乐的滋味,那么吸引我。”
驼背在杀了父母后对杀人瘾了,他依仗自己对竹海中熟悉,开始向那些在竹海深处旅游、探险的人伸出了魔爪。
只要对驼背流露出一丝的厌恶和反感,甚至是多看他一眼他就会记恨在心,想尽办法去去加害被人。
日志中还记录了不少驼背自己杀人时的细节,其手段的残忍和血腥,看的我和李重楼毛骨悚然。
驼背晚喝水厕所的事,日记也有记载。因为驼背作孽太多,有做恶梦说梦话的毛病,为了不让自己说梦话暴露自己,他晚就不停的喝水厕所不让自己睡熟。
“我艹,这是一个杀人狂魔啊!就这本子记载了的,怕不是杀了几十人了。”李重楼看了日记,后怕的说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驼背死有余辜。只是驼背这个活地图死了,我们该怎么在这竹海里找路啊!”
“你看这是不是一份地图。”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李重楼突然指着驼背日记尾页的一张潦草图案说道。
“你看这图画的的两个山包,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的地方,那个断崖我们还想也去过…;…;”李重楼指着草图的一个个标记兴奋的说道。
我接过来日记本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这驼背居然把竹海的草图画在了日记本,虽然不是很规范,但加我们带的指北针,也就不怕在竹海里迷路了。
收好笔记本,把驼背找了一个地方埋了。我和李重楼回到营地,暂时放下了寻找碎骨蛇,开始着重照顾大头。
在李重楼的治疗下,大头的蚁毒还没好利索,又突然吐下泻起来。
李重楼一会儿说是正常的排毒,一会儿有说是水土不服,到了后来自己也闹不明白了。
大头感觉自己都快被李重楼这个二货医生治死了,说什么也不在吃李重楼找来的那些难七八糟的草药。
让李重楼难堪的是,自从不吃他草药开始,大头的病情马得到了缓解,没过几天居然能自己行走了。
通过这件事儿,我和大头算是知道李重楼在医术造诣了,简直是草菅人命,难怪他老头对他死了心。
等到大头好转后,我们的主要任务又放到了寻找碎骨蛇。
“连驼背这样的变态都让我们碰到了,碎骨蛇也应该不在话下吧!”进入竹海快大半个月了,什么也没找到,为了调动积极性,我时常用这句话对大头和李重楼打气。
我有很大的信心在这片竹林找到碎骨蛇,可到处游弋的大蚂蚁却让人心有余悸,让我们始终放不开手脚。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准备用火攻来个灭蚁大战。
我们首先在蚂蚁的巢穴周围清离出了一道隔离带,站在外围把从竹林其它地方收集起来的枯竹枝扔在蚁巢面。
等到蚁巢什么盖满竹枝,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分头点燃竹枝,大火马熊熊燃烧起来,火势虽大但因为都是枯竹枝,产生烟尘并不大,也不会引起竹海外围人员的注意。
为了确保蚁巢被完全烧透,一边烧我们还不停的朝火堆中添加竹枝,经过半天的忙活,整个蚁巢都被我们烧的塌陷了。
随着微风拂来,在蚂蚁烧焦的恶臭中居然飘荡着一种烤蛋的清香,马引起了吃货李重楼的注意。
拿起随身携带的铲子,李重楼扒开灰烬和蚁巢,许多小拇指大小的白色蛋丸出现在眼前。
这些蛋丸个个晶莹剔透,蛋香中还飘散着珠子特有的清香。
李重楼二话不说,拿起几颗蛋丸就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