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使出了像样的套数。
烛月见雪姝不吃亏,索性盘腿坐在路边大石头上晒太阳,随口指点几句招式。
俩人这点子默契还是有的,很快雪姝招式越使越妙,脑海中不断往出蹦精妙的仗法,竹子加脚,把轩辕二蛋一脚踢到路边,顺着山崖滚落下去。
那坡不陡,想来不会要了性命。
烛月探头看看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得非要了人家性命。”
拉了雪姝去天王寨逛逛,许校尉立刻上前施礼:“大寨主,五寨主,已经拿下天王寨了,末将是否可以回去修整?”
雪姝奇道:“这就走?”
许校尉看了一眼烛月讪笑着:“五爷可是答应了,我们打下天王寨还许我们原地驻防。”
雪姝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白打了?战利品都拉回去,武器,粮食,连个鸡蛋也别给他们剩下。”
说着带头搜检寨主的金库,从聚义厅翻找道他金屋藏娇的地儿,又把卧房地毯都掀起来。
许校尉没空陪她胡闹,把粮食和武器装车带走,陪伴她的仅仅剩下烛月。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在轩辕二蛋的卧房里找到一面多宝阁,旋转之下是个暗室。
贪恋的雪姝两眼冒光,足足装了三大车。
烛月无奈把车套在一处,又找了两匹马栓好,赶着三车金银带着雪姝回燕回山。
一天胡闹下来,雪姝饥肠辘辘,文氏给她炖了糊烂的粥端来,雪姝美得连连叫干娘。
搂着她肩膀文氏温柔地劝:“不小了,还整日这么闹,你师……上师年岁在那儿,收敛些吧。”
虚心接受干娘的劝告,就是屡教不改的雪姝用过晚饭心情大好,一把把烛月推到榻上,伸手就去解他衣裳。
这丫头满眼冒光,烛月自然知道她要对自己下毒手。
装出可怜的模样,他还挣扎了两下。
雪姝刚坐到他身上,房门突然打开,传来雪秉臣一声狼嚎:“手下留人。”
雪姝吓得一把把帐子拉上,烛月连忙拽了被子裹上雪姝,不悦道:“也到了而立之年,没学会敲门吗?”
搅合了人家俩的好事,雪秉臣坐在椅子上大口喝水:“赶紧跟我走,我来晚一步你还晚节不保了。”
烛月穿戴了,不情愿地跟着雪秉臣去了隔壁屋子问他:“做什么?差点被你吓出病?”
雪秉臣擦汗道:“再来晚一步,你拿什么和阮卿死磕?”
烛月尽量厚着脸皮缓缓解释:“你已经来晚了,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不然女孩儿家的怎么会那么主动?”
雪秉臣气得来回溜达,半天质问:“你不会反抗吗?她强迫你你反抗呀!”
烛月一看他那斗鸡样儿,喝了一口茶水怼道:“别弄得咱俩不清楚一般行不?你再晚点回来,没准娃娃都养下了。”
已经气傻了的雪秉臣哼一声:“算了,你还是回去继续亲热去吧,明儿再想对策,我的命怎么那么苦。”他照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妖娆地一扭身坐在桌子上,忽然坏笑道:“你不觉得应该给你丈人爹磕一个?来吧,爹给红包。”
他装模作样摸出一块银子拍在桌案上,烛月抬手在他脑门上来个脑儿崩。
瞧瞧他起色还行,烛月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问:“薛承岗见到没?”
雪秉臣一把夺过烛月的茶壶,自己满上一杯不满道:“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儿,也不知道给你丈人爹敬茶?”
门口传来脚步声,雪姝红着脸进来行礼,怯生生叫了声:“爹。”
俩人不好再互怼,雪秉臣一把拉住雪姝的手腕子,诊了半天脉不满道:“你到底行不行?怎么连个娃娃都不会种吗?你要是不行的话雪姝赶紧换人。”
这会儿雪姝小脸红扑扑地护在烛月身前抱怨道:“爹,你别欺负他。”
雪秉臣笑开了花,搂过雪姝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他哪里好?比凌威和凌远好吗?还有他们四个你想好了谁做大?”
雪姝倒也干脆:“我只要他,威哥和远哥我确定只当他们是哥哥,正要和爹说呢,各自让他们过自己的日子才是,没得耽搁人家一辈子。”
雪秉臣搂过烛月,勾了一下他的下巴调侃道:“好本事,好手段。你小子给老子等着,你要是一辈子都这么受宠我才服你。”
说着坏笑着看看雪姝,把俩人都推了出去:“都歇着去吧,爹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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