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苏宇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而我和苏宇母亲,除了去洗手间,都从未离开这重症病房半步过,连吃饭也在这个病房中,也不是说我有多负责,想凭借这个去感动苏宇母亲,只是我觉得,苏宇的这副样子是因我而起,我自然得负起一个当事人该有的态度。
其实在这两天,我爸妈也明显操碎了心,我甚至还听到他们在病房外的争吵声,总之,苏宇,你快快醒来吧。
在又过了一夜后,苏宇的父亲,也来到了现场,我从苏宇的母亲那听说过,据说苏宇的父亲这段时间是在海外做生意,所以来到这里时,要比我们晚了那么几天,我看得出,苏宇的父亲比较威严,我的心很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骂我。
苏宇的父亲走到苏宇的面前,紧皱着眉,对苏宇的母亲说:“宇儿怎么样了。”
“其余的都不打紧,主要是,宇儿的右腿,残废了。”苏宇母亲如实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看见苏宇父亲暴跳如雷,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此刻更是拧成一个结。
苏宇母亲看着我,对我说:“孩子,你来说吧。”
“叔叔,苏宇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子的,不过您放心,既然是因为我的问题,我也跟阿姨说了,会照顾苏宇一辈子。”我把自己大脑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但我始终还是,不敢去看苏宇父亲的眼睛。
听到我这样说,苏宇的父亲大声的唉了一句,说:“我这孩子,从小就调皮,但心肠还是不错,这次为了救人,变成这样子,我们谁也不愿意,不过我担心的是宇儿醒来后,会不会接受这个事实。”
苏宇父亲的一番话说得还算客气,也没有要怪罪谁的意思,这倒是让我的妈要争论的脸色有所缓解,的确,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谁也不愿意,只是既然发生了,总得要面对才是。
不过苏宇的父亲说得的确有道理,我们在这盲目的想着后果,其实还不如等苏宇醒后,听听他自己的想法。
中午过后,我爸妈守候在外面,跟苏宇父亲在商讨着什么,而我和苏宇的母亲,则在病房里继续守候,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苏宇的嘴巴张开了一下,我连忙挺起精神对苏宇母亲道:“阿姨,苏宇,好像醒了。”
苏宇母亲听到我说的话,赶忙握紧了苏宇的手,说:“宇儿,你醒了吗?”
此时苏宇的嘴唇再次张开,但眼睛可能是太过于疲累的缘故,在挣扎了一会儿后才睁开,苏宇,果然醒了。
苏宇看着周围的一切,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用微弱的声音开口说道:“妈?你怎么在这。”
外面我爸妈和苏宇的父亲听到声响后也走了进来,苏宇看向他的父亲:“爸,你不是在怎么也到这来了。”
苏宇的父亲看着苏宇,皱起眉头,而我们的眼神也极为凝重,苏宇好像意会到了什么似的,动了动身子,苏宇母亲则对苏宇说:“你的伤还很严重,先别乱动。”
苏宇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到我的身上,对我说:“郁茵,你没事吧。”
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怎么,心绪突然感觉好乱,鼻子一酸,就流下泪来,我摇了摇头:“没事,我没事。”
苏宇可能是疑问我为什么会哭,故作笑了笑,对我说:“没事你哭什么呀,我们都还好好的,那不就行了嘛。”
听到他这样说,我更加难受起来,我的泪,越落越多,苏宇看着我,还想要再安慰我,却被我打断了,我对苏宇说:“苏宇,我们在一起吧。”
苏宇愣在那里,听了我的话,他好像有点不敢相信,但他还是笑了起来:“郁茵,你是认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苏宇更加激动了,以至于激动过头,咳嗽了几声,但我能看得出,他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右腿,以后再也没有用了。
随后,苏宇的母亲用纸巾替苏宇擦了擦嘴,苏宇很是开心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觉得莫名的心痛,或许,这个少年,本应该有着美好未来的他,再也不可能像那些健全的人一样,通过努力的活在这个社会的顶层了。
我们尽量隐瞒着苏宇右腿废了的消息,苏宇母亲也隐瞒着事实告诉苏宇:“右腿只是暂时失去知觉,以后勤加锻炼,会好起来的。”
苏宇很欣然的相信了,而我,每一天也试图去跟苏宇处好关系,让自己的心不再执着于封雨叶,或许很快,我就能放下封雨叶了,我当时真的是这样想的,在我看来,只要执着的心不再执着,应该很快就能够慢慢的变化,逐渐的释怀,然而,在很久之后见到封雨叶,我才发现,那缕执着只是藏匿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一旦触发,将更为疯狂,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苏宇的每一天起居都由我来照顾着,他也早已从重症病房转到了普通的病房,但随着时光慢慢推移,苏宇也在右腿活动不了的情况下每天都在询问着,而我,也只好回答:“应该很快就能行走了吧,就不用坐轮椅了。”
但奇怪的是,我每次这样说的时候,他总会说:“如果我的腿好了你就要离开我,那我宁愿,腿,瘸了。”
“你别说傻话,会好的。”我这样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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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听到我说话,或许只是假装没有听到,他很享受的说:“这样,你就能一直推着我,直到老去了。”
情话么,或许我本应该知道这是情话,可苏宇啊,如果你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