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算他不说,司马容也了解,但她只是不想让允信去这么做,况且他现在也是身为一国之君,肩上的担子特别的重,要为黎民百姓所着想,决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扔下国家大事置之不理。
现在他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决不能因为一点私事而,让大家对他不满,这样容易引起民愤。
“娘娘该喝安胎药了!”宫女突然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司马容喝过汤药之后,便来到了床上,宫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毕竟她现在是有孕在身,所以这休息是最重要的,娜依公主自然知道,自己不便在这里继续打扰,所以便转身离开了,本想借此机会,把司马容的令牌偷走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因为司马容呆在宫里,她根本没办法下手,她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能够拿到司马容的令牌,而且就算她知道在哪儿,就有些下不去手,可能是她这个人心太软了,明知道司马容可是抢走允信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允信怎么会那么做?
怎么会伤害自己,又怎么会让她,如此的难堪呢?说来这个人应该算她的情敌吧,可她总把司马容,当成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真不知道以自己这样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报得此仇,怎么样才能够,完成子秋交给她的任务,想想自己还真是够笨的。
娜依公主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打算自己到处转转,也算散散心吧,虽然子秋的话不会有错,她也会非常信任这个人,可她不明白自己就这么做,到底要干嘛呢?
就算帮助三皇子坐上皇位这,跟司马容又有什么关系呢?可能是因为自己头脑太简单了,所以想不通这些原因,可她又不忍心下手,所以便在园子里,漫无目的的闲逛。
却不巧看到娴太妃,跟粉蝶两个人匆匆地从旁边经过,本来司马容已经嘱咐过她,千万不要像娴太妃询问起,她喝醉酒的事情,不然在自己没有查明真相之前,她一定会暴露的,到时候娴太妃,会把所有的证据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就算司马容想要查到什么,恐怕都没这个机会的,娜依公主这人一向都是个急性子的,虽然之前她一直都在控制,今天终于见到娴太妃了,也不想再忍下去,所以她必须要想想,也会问个清楚个明白。
如果她跟娴太妃之前不认得也就算了,明知道她跟子秋两个人一心想要辅佐三皇子,而三皇子却是娴太妃的儿子,她应该很清楚自己,是友而不是敌,为什么要那么针对自己,为什么要陷害自己呢?
明知道娜依公主是一个非常自尊自爱的人,竟然敢把她,放倒皇上的床上,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司马容,聪明机智的话,恐怕自己的脑袋,早就保不住了,就算这么做,可以挑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也不应该让自己,当这个替罪羊呢。
况且她是来帮三皇子,又不是来当什么棋子的,凭什么要这么做呢?娜依公主越想越生气,所以她便快步流星地追上了娴太妃。
“太妃!”
娴太妃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边停住了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原来站在后面的是娜依公主,只是看她脸色不太好,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哦,原来是娜依公主啊,你叫本宫有何事?”娴太妃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从她脸上什么内容,都看不出来,所以就算想向她问一些什么,娴太妃肯定一句话都不会说的,至少娴太妃觉得自己并没有暴露,所以娜依公主什么都不知道。
在说像她这么头脑简单的人,怎么可能想到这件事情,是自己所为呢?况且,就算她想到了无凭无据的,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所以娴太妃肯定是死不承认此事的。
“您这么匆匆忙忙的,这是干嘛呀?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娜依公主半开玩笑的说道,明知道娴太妃,这个人诡计多端的,自己虽然不了解她,不过在司马容口中最少也得一些,如果真像司马容所说的,娴太妃是故意的栽赃陷害,那么她真的是个卑鄙的小人。
不管自己跟子秋怎样去帮助三皇子,却不能任由她的摆布,最主要娜依公主,把这件事情看得很重要,那可是她的清白呀,怎么能够利用这件事情,去扳倒允信呢?虽说曾经她多少次,梦想能够跟允信在一起。
可那毕竟是曾经的事情,现在她已经嫁给子秋,已经是子秋的夫人了,所以她必须要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跟别的男人,有什么私情,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当今的圣上。
娴太妃百分之百的肯定,娜依公主肯定什么都不知道,不然的话,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在旁边冷嘲热讽的,应该会直接质问自己才对吧,况且娴太妃这个人,毕竟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以遇事一向都很冷静,也非常果断和淡定的。
“娜依公主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本宫还能做什么亏心事不成?”娴太妃非常不高兴瞟了她一眼,虽然她不知道娜依公主为何突然问这些话,但是她很清楚的是,娜依公主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真的知道那天那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那么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早就向她抛根问底儿的了娴,太妃是什么人呢?她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呢?娜依公主区区几句话,怎么可能威胁到她呢?再说了,在没有证据之前,她当然不会承认此事了,什么样的事情,都难不倒她。
所以娜依公主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