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观老爷却只是躺着,连手足都不动丝毫,唯独眼珠转向自己。
抬眼看去,余连文不由一怔。
徐娘穿着澹红衫子,大红罗裙,一头乌丝梳理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
致的发髻,用一根竹簪穿着。
虽然素朴,却收拾得处处妥贴,恍惚间,昔日的亡妻彷佛就在他的眼前。
尽管当年那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片警已经死了,尽管如今这个顺从听话的
女人嫁给自己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尽管昨晚那转瞬即逝的激情仅仅是一场各取所
需的表演,尽管他心知肚明这一切虚妄之欢其实皆是海市蜃楼,但此情此景,看
到眼前的续弦夫人林素真,他的心忽然勐烈跳起,咚、咚、咚,一声声,一下下
,都在呼应那份久违了的温暖……「给老爷请安了。」
林素真神色恭敬,目不斜视,轻轻蹲身万福,盈盈施礼道:「老爷,奴家备
了毛巾漱盂,可要伺候您起身?」
余连文默默一笑,却先不理会徐娘,口中自言自语道:「虽说这女孩子无才
便是德,可小小年纪淫性太重,也终究不是个办法,徐娘今儿倒是端庄了不少…
…」
此时此刻,被褥里的萧珊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她虽早已堕入深渊,但到
底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到底傲气难弃。
今早偷摸来阁楼伺候本想给爹爹个惊喜,不想用心给吹了一口好箫,身子还
没用就被来者打断。
这也罢了,爹爹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yín_dàng下贱,难为自己这如花容貌
,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大家闺秀伺候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了两圈的老爷子,难道
还比不过一个欠操欠狠了的老婊子吗?思绪到此,她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
不住,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泪中含笑求告道:「爹爹你坏……玩着人家
还说人家骚……人家就是骚浪贱也只给您玩呢……」
余连文亦难辨喜怒,微微将小露的身子往旁边一挪,她顺势也就一滚,转到
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
余连文置若罔闻,摆摆手让静候在一边的徐娘过来。
见老爷没有动弹的意思,林素真也自知趣,只言片语都没有,只低头伺候着
他,仍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口。
见老爷身边的暖被涌动,深知女儿心性的林素真便看出萧珊还在置气较劲,
微微一笑,「老爷,小露不懂事,奴家今后一定多加教导。」
说着,她半跪在床沿边,隔着衣服用rǔ_fáng微微按摩余老爷的肩背,气力也是
用了十足,肥硕乳山整个挤压成一摊,还要微微摇晃身子,尽量的扩大着接触肌
肤的面积,只在一收一放之间,才让已经有些下垂之乳用那等弹力去恢复形体,
让老爷感受个彻底舒爽。
不消三分钟,余连文果然喜笑颜开,隔着被子拍拍小露的小臀,道:「做什
么呢?出来……」
萧珊只得慌慌得自被褥中探出头来,见弘昼示意,凭自己上身赤裸,也不敢
不从,就身儿往爹爹软软怀里一靠,一副委屈模样。
余连文一把将小露用力搂住,在自己身前挫了几下,将她软软的rǔ_fáng在自己
胸膛里压得一片泛香,享用温存一番,正色道:「小露啊,爹爹我昨晚已让徐娘
续弦咱们老余家了,以后要改口叫娘亲了,不许再放肆,要听话,好好孝敬你娘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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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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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还好,这一知晓原委,萧珊心中的盘算就了:原本这余府女眷中
是自己地位最高,谁想到一夜间竟多了个夫人,那自己的处境又与在余新那里有
何不同?虽说这位「夫人」
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在这「后宫」
之中哪有什么母女姐妹之情,昨晚徐娘那老婊子一番豁出去不要脸,已占据
爹爹心头肉,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然输了徐娘一筹,这就更加证明了宫斗
戏里那条不变的法则,讨主子欢心,得主子宠爱便是女人的一切。
前推后送,乳香伺候,齐人之福,春色满园,余连文享受得劲,满意的很,
加之今晚要携徐娘小露大宴宾客公布婚讯,遂决定今早干脆就在这世外桃源与母
女好生乐乐,其余府外烦心诸事,待午后再说。
萧珊此刻整个上半身亦不知是撒娇还是情动,满满泛着暖红,眼中余光瞥向
林素真,口中却甜腻腻地回道:「爹爹……以后小露一定听话,跟娘亲多学习,
一起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好好孝敬您二老呢……」
拍了拍萧珊的小脸蛋,余连文笑道:「你个小sāo_huò,就知道这些事……」
说着,他坐直身子,示意身后正以乳事主按摩的林素真停下,「今儿天很暖
和嘛,老爷要看个艳景——你们娘儿俩今儿就穿肚兜行走,谁都不许穿其余碍事
的劳什子。」
林素真笑不露齿,起身拉开衣带,脱去衣裙,里面丰涌而起如浪起江淸,柔
玉迭翠似巫山云峰,又弓下腰,扶着床沿,一手将粉红的亵裤从脚上褪下。
恰好阳光从窗外射入,映在厅内那具丰腻的玉体上。
林素真身上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