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只掩到rǔ_fáng上缘,两只丰硕肥美的乳峰在衣下清
晰可见。
肚兜腰侧连着系带,松松挽在腰间。
菱形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隐时现。
少女初经风月,shú_nǚ更显风情,余连文只顾笑着细赏端品自己这位新夫人,
只看徐娘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并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艳,
还别有心思地给给一双美足缠了裹脚带,显得小巧精致了许多,虽说这年纪想裹
成三寸金莲几无可能,但这份用心足以见得徐娘静心隔绝,安心为妻的决心。
余连文越看越可心,笑道:「转过身。」
林素真转身,从背后看来,那具保养上佳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
腰间两条细细的系带,再无任何遮掩,犹如一株活色生香花开二度的白玉兰。
观赏了半晌,余连文才挥挥手,「夫人,。」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luǒ_tǐ也没有多大区别。
更何况这院里亦有不少佣人婢女,若是让人看见了怎成?林素真羞耻得满脸
红,可得了老爷天大的恩情,做奴的本分怎能忘却,她犹豫着下了阁楼,缠了足
的双脚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随着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态横
生。
待她告退,一直默而不语的萧珊方才察觉身边一阵凉风忽闪,原来是爹爹自
己已经缓缓坐起,掀开锦被,将一旁乌木碧玺衣架上的衬衣扯了披上,抄了一双
棉布鞋就要下地。
枕边尚在暖被中的萧珊见证,忖度爹爹果然是要起身,这时主动侍奉伺候更
衣既是本分,更是性奴用心争宠之良机,轻声道:「爹爹要起床,让小露伺候…
…」
话罢,她亦将那棉被掀开,顿时,一具少女娇躯便赤条条裸呈了出来。
此时亦不知是汗津之氛,抑或天体之然,顿时一股难以名状之暖香便微微蔓
延开来。
此时之萧珊,身子适才自辱折磨,才用那紧要之所在努力厮磨过余连文,却
不曾泄得身子,浑身白净娇嫩之雪肌玉肤,其背嵴,脖领,yù_rǔ,肚脐,大腿,
却是处处泛着阵阵桃花红潮。
起伏呼吸之间,豆蔻颤抖,两腿交织缠绵,当真是说不尽的fēng_liú佳景。
这两年在性事上经历无数的萧珊已伺候了余连文,她忖度自己身份,当得变
着法子挑逗主人淫欲,便无师自通表演起了穿衣秀,正所谓穿是为了给男人脱,
脱也是为了给男人玩,无论脱还是穿都是男人爱看的,sè_mó这等变态又是另说。
见爹爹没得吩咐只是瞧着自己,只看萧珊去床边扯了今晨褪下的红肚兜遮了
羞处,一丝不乱得开始穿衣,先将那肚兜上摆之红绒颈带套上头去,慢慢扯下,
将这件xiè_yī算是「挂」
在自己雪腻的脖子上,伸出十指轻轻理乱,将那根细细的绒带整理一下。
顿时,一面精巧玲珑的大红布料遮挡了她那挺拔耸涌之胸乳,只是玉峰暖波
涌,辗转多柔绵,顶的那肚兜儿自有一番怂恿fēng_liú。
每一步,每一动,萧珊都斯条慢理,为的就是让爹爹视奸自己的身子,好激
起男人虎狼性子,扑倒自己奸玩,可爹爹仍然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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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连文早非少年气盛,此刻心思也不单在小露一女,倒拿得住劲,由她服侍
自己起身穿了长衫大裤,站起吩咐道:「小露,待会我叫你娘亲给你送饭,你且
先歇着吃点,你肚子饱了再操你。」
耳闻爹爹总算开了荤腔,萧珊心眼一亮,马上连连称是,跪了辞送。
余连文笑着摸摸她的头,蹲下身子在她耳边道:「今天爹爹要听一曲后庭花
,记得把你那母狗屁股洗干净咯……」
这话听得萧珊春心荡漾,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虔诚地舔了爹爹的脚。
余连文扬天大笑,下楼出房。
其实,他也一时没个主意想去哪里,只是乱走,穿林绕树,步道行廊,品赏
园景,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旁人也许还尚不知情,但他看得
清楚,一场风暴已至,自己在劫难逃,与其徒劳做困兽之斗,不如圆了人生三大
痴梦,富贵王爷享艳福,并蒂母女春满园,万贯家财博一笑。
忽的飘来一股菜香,原来,不觉间他已行至后厨之所,余连文不由食指大动
,起身朝厨下走去。
徐娘背对房门,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
那具赤裸的ròu_tǐ白得耀眼。
灶下生着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徐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
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昨晚虐玩出的伤痕已经平复,
更显得白腻肥美。
余连文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
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汁来。
林素真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讨饶道:「爷,让奴家先做了饭,再伺候您吧。」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