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王爷和那姑娘坐在外边的草地上,王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那姑娘道:“我叫黄濛濛,从小便住在庵院里,我母亲是道姑,所以我也穿道姑的衣服,吃庵院里的饭。”
“你叫黄濛濛?多好听的名字,那我再问你,你父亲是谁?”
“我只听别人说我父亲住山那边,他是和母亲唱山歌认识的,两人正在谈婚论嫁之时,爷爷和奶奶不干了,他们说民族不同,不能通婚!两人哭了半天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只好劳燕分飞了。可是母亲却怀上了我,她只好到庵院里生下了我。”
“人生百味皆是诗,天地苍桑都是歌!”
过了一个月,秦王的肩伤己经痊愈了,他要找部队去了。临走的头天晚上,黄濛濛给王爷编织了一个花环戴在了他的头上,他也从腰里解下了一块玉佩交给了黄濛濛,並且嘱咐她:“你在庵里等我派人来接你,好吗?”第二天,他们分手了。
一年后扫平了叛匪,秦王便派一员副将来接黄濛濛,结果黄濛濛十多月前就离开了庵院,不知去向。回西安后,王爷又派大总管去云南接黄濛濛,结果和上次一样,黄濛濛不知去向。
黄濛濛的关门声打断了王爷对那段fēng_liú往事的回忆。她见他坐了起来,便上前关心的问道:“王爷,您好些了?”
王爷道:“谢谢你的关心,好多了。”
黄濛濛坐在榻上,把王爷的头搂在怀里问道:“您在想啥呢?说说让奴家也听听。”
王爷道:“我在回想咱们当初认识那段往事,唉——我问问你,我两次派人去接你,都说你不知去向,你上哪去了?”
黄濛濛道:“回王爷的问话,您派人去接我,那时我己经不在庵院里了,我记得回去不到一个月就闹小病了,呕吐不止,啥也吃不下,喝水都吐。母亲懂得点医学,她给我一号脉,发现我怀孕了,便张罗给我打胎,我被绑在屋里的柱子上,母亲派个小道姑看着我,她张罗去熬药。这时,我对看着我的小道姑喊道:‘给我松绑,我要去方便。’那小道姑给我松开绑绳,我在厕所里都跑了,那小道姑还在外面守着那个空厕所呢。我一想往那跑呢?我又回到了咱俩住过的那个山洞,唉——人去洞空啊。我一琢磨,干脆我去继母的弟弟家躲一躲也是上策,想到这,连夜我来到了继母的弟弟家,一进门这位舅母问我咋回事?我把情况全说了,她一拍大腿道:‘女人的肚子不就是生孩子的吗?生,生她一大帮!’她见我有点惊愕,又道,‘生下来我帮你养,怎么样?’这位后舅母真是说到做到,当我生育那天遇到了麻烦——难产.这可急坏了这位好心的舅母,见我四个时辰都没生产下来,便到外面给我配了两包药粉给我吃了一包,我便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我高兴的不得了。半年后,父亲套着车将我接回了家,父亲和继母都很稀罕这个隔辈人,父亲为他起了个名字叫南棋,那是因为在我们家隔河对岸有座山叫棋山,山上有个大棋盘,棋盘上有三十二颗斗大石制棋子,听说是仙人留下来的,故尔又叫仙棋山。”
王爷揷话说道:“你家的房子座北朝南,再加上南面的棋山,故尔棋儿就叫南棋了,对吗?”
黄濛濛道:“说的很对,父亲爱喝老酒,每晚必喝,下酒菜是几片腊肉,棋儿跟他姥爷一个小桌,几片腊肉都被棋儿吃了,他姥爷只好干拉。棋儿八岁时,父亲把他送上无量山拜他的师父无量仙为指导,每月父亲都牵着小马驮着一袋米外加上一块腊肉上山去看他,所以他跟姥爷的关系特别近。”
王妃黄濛濛正和王爷说的热乎之时,南棋进来了,打断了他们的讲话,南棋道:“父王和母亲都在,我想办一件事,我想我姥爷了,想去看看他们一家。”
王爷道:“你想去那是你小子有良心,没有忘记姥爷对你的好,你想带什么礼物?”
南棋道:“虎皮两张,虎骨十斤,人參十颗,珍珠二百个,鹿茸两支,玛瑙佛像两尊,珊瑚树两盆,金华火腿五只,玉盘两对,玉壶一只,玉盅一套,锦獭坐垫两个,锦缎五匹,西域马两匹,苓芝四棵,剩下的我想好了再添上,您老看怎么样?”
王爷问道:“虎皮为什么要两张呢?你姥爷有一张不就够了吗?”
南棋道:“另一张送给我太师爷呀,他都一百五十多岁了,还铺着一张羊皮,现在我有条件了,给他改善一下条件不也是尽点孝道吗?”
王爷道:“好!就依你,告诉副总管贯两去准备吧。”
两辆大车插着王府的标帜,后面跟着二十名扛着火铳的王府卫士,身后背着箭镞,手里拿着短刀,一派杀气腾腾的景象。去云南得走四川边上的一条古道,这古道上有一座山,叫双龙山,这双龙山之间有条幽深的峡谷,峡谷内古木参天,古树中间有条通道,是直奔云南的。
这天,车到了双龙山,一队山贼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位彪形大汉,身后跟着四十多名喽啰,各个手持鬼头大刀凶神恶煞一般。
“火铳手——准备射击!”南棋下了命令,火铳手把火铳对准喽啰,拔出火种准备点燃火捻。
南棋又下了命令:“开火!”火铳一响,二十名喽啰倒在地上,那彪形大汉一看这情形,领着剩下的喽啰跑回了山寨,南棋接着又道,“你们装好枪药,等待土匪再次下山,我去上山看看,探探虚实!”
说罢,南棋绕到山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