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脑,将唇压在了我的唇上。
甜蜜清香的果肉汁水流连在缠绵着的唇舌间。
我的魂直接飞到了天边。
不知过了多久,楼袭月终于停下,湿濡的舌尖依依不舍的在我唇瓣上舔舐着,然后贴着我的嘴唇坏笑起来:“小絮,甜吗?”我何曾见过他这种笑容,顿时看呆了。心扑通扑通直跳。双颊飞起的一片火烧云,定是比那天际的晚霞更加灿烂。
楼袭月心情不错的样子,揽过我的腰抱我坐在他腿上,接着咬一口青果再喂一口我。这游戏他玩儿得乐此不疲,我却受不住了,到后来只觉得他再碰我一下,我整个人都能燃起来。待到整个青果都入了我的腹,楼袭月才叹了口气说,“小絮真贪心。骗为师把青果都给了你,也不回答为师的话。”
我傻了眼。回答,回答什么?
我这反应逗乐了他,楼袭月哈哈笑着轻快地啄了下我的嘴唇,嗓音却软软的如是低喃,再问了一遍:“小絮,甜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院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我急忙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垂着头站在一边。陈嫂进来后,先瞄了楼袭月好几眼才说话:“饭菜做好了请二位过去,山野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呵呵。”说着说着,黝黑的脸上竟然透出两团红晕。
楼袭月笑得温雅fēng_liú,“这山野地方,才多好东西。对吧,小絮?”说完飘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我。
我的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口。
他又在开始逗我了,只是换了种方式。以前是怎么让我难受怎么来,现在是怎么让我尴尬怎么做。也许戏耍我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聊胜于无的乐趣吧。想到自己这种新的利用‘价值’,我脸上的温度飞快的降了下去。
吃过晚饭,陈嫂烧了热水让我和楼袭月清洗沐浴。我这才记起自己身上还穿着青衫男装,包袱搁在客栈里了,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楼袭月坐在一旁,似乎瞧出了我的想法,拉着我站到他旁边,长指勾起我肩上的发丝绕玩着,挑眼看向我说:“小絮以后,可以时不时的这样穿穿,为师挺喜欢的。俊俏清秀的‘小公子’,别有一番风韵。”
我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蹭蹭地升了起来,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又听楼袭月意有所指地接着说道:“不过,就算女扮男装,小絮身子上那几层纱布还是不缠得好。”亮晶晶的眼眸,勾起的唇角,看过来的眼神几乎迷了你的魂儿。
我却像被冷水兜头泼下,全身一片冰凉。
楼袭月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念头回旋在我脑海,我说不清自己该用什么心情去应对。我有些高兴楼袭月不知道,背上那些狰狞丑陋的疤痕,我不愿意被他看见。可是,我又隐隐的觉得难受,那一场痛苦的鞭打,于他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我连他一个字的安慰、半点的痛惜都得不到。
楼袭月察觉到我突然僵硬的动作,蹙眉问我:“怎么了,小絮?”我抿紧了唇摇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楼袭月握住我的手忽然用力,嗓音低沉下去,“你受伤了?”我还是摇头,别过脸不看他。随后,一只手钳住我下巴转过我的脸,对上他的眼睛,“小絮,师父问你话,没听见?”
心中的酸楚瞬间蔓延到鼻端。
还未待我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我蓦然意识到楼袭月要做什么,双手顶在他胸口,颤着声音求他:“师父,别看,很难看的……”楼袭月顿了一瞬,浓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我翻了个身,双手按在头顶,抓住我的衣服粗鲁的一把撕开。
当背上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的刹那,我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这么丑陋,这么难看,连我自己都不愿多碰触一下的伤疤,却被楼袭月完全看见了……浑身瑟瑟发抖。楼袭月一定觉得很恶心,以后连看我一眼都不想了吧。瞧,他现在就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了……
那根鞭子似乎又挥了下来,一鞭又一鞭狠狠地抽在我心口上,痛得我气都喘不过来。没顶的恐惧整个攫住了我,我哭喊着唤他,“师父,师父……”楼袭月却仿佛没有听见,没有任何的回应。
在我哭得泣不成声时,桎梏着我双腕的手指蓦然松开,我根本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翻身想要去抓住他,却又突然被从身后牢牢抱住,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赤-裸的后颈上。
“我真该把他们都杀光。”
那种咬牙切齿,阴狠怨愤到极点的口吻,让我浑身霍然僵住,接着又是剧烈一震——
两片炽热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