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躲,她都看见那额边的擦伤了。“你跟温嘉尔一起上房揭瓦去了?走吧,坐房间里去,在这里等等被认出来上头条。”
温嘉言说完就拉着他的手转身要去病房,门才刚刚推开就听见老温的声音也在里面,像个爆碳一样跳着:“打得好!徐逸坤这个王八蛋,嘉宝打得对,就该狠狠地打,别给我见到他,要是见着了打断他的狗腿!”
“老温,跟你说,没便宜他,秦越那顿揍他至少十天下不来床,可惜我今天穿的是平底鞋……”温嘉尔得意地补充,听着就像是在床上一边抖腿一边说的。
爆碳被温母按下去,一人一大板:“打打打,拿玉瓶打老鼠啊。嘉尔怀着孩子,小秦更是要注意名声的,你们还给我打?!”
温嘉言听着里面的动静,没继续推门。秦越反过手拉着她,声音低低地在身后响起:“别去。”
“纸包不住火。”她叹了一声,拉着秦越往走廊那头去了:“走吧,给你上药。”
温嘉言把秦越带到了陆森的问诊室,把人按到了椅子上,摘掉帽子和口罩,眯着眼睛凑近仔细看了一下:“还好,只是擦伤,不深。”说着,转身翻出小药箱,用棉签沾了双氧水按上伤口,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却没有丝毫放松:“说吧,你和温嘉尔都去干了什么?”
秦越抿着嘴,在温柔如刀的眼神逼供之下,慢慢开口。
这边,温嘉尔也正在给温爸温妈还原现场,手舞足蹈、滔滔不绝就差一块惊堂木了:“秦越送我去的聚会嘛,我们两个刚刚下车进酒店,还没找到包厢,就看见徐逸坤那个龟孙搂着一个小姑娘歪在走道上……”
温嘉尔他们去的时候路上堵了,算是来迟了,包厢走道上没什么人。她性子急,风风火火地往前迈步,秦越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还劝她慢一些。温嘉尔挥手表示自己是一个灵活矫健的孕妇:“……今天晚上同学会,李逊也从国外回来了,曾经和你可是并称十七中校草的人物诶,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样,当年他还和我老姐表白过……”
说着说着突然就刹住了车。
前方不远的走廊尽头,熟悉的男人一只手撑着墙壁,把一个穿着清凉的长发女人圈在自己和墙壁中间,两人挨得很近,男人下半身几乎贴在了长发光滑的腿上。这男人就露出半张侧脸来,可他化成为温嘉尔都能认出来。
这不就是除夕那天晚上自己还提起来的,他姐的男朋友,徐逸坤么。
徐逸坤此刻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扭过脸来见到了这边的两人,暧昧的表情霎时褪去,他还没来得及从长发身上起来,就慌张地道:“嘉尔,你听我解释,我和她没什么,就是玩玩……”
玩你个大鬼头!
心口一把火腾地一下就烧到了脑门,温嘉尔当时就炸毛了,举着小手包就要冲上去替天行道。身边风一样冲过一道身影,秦越比她还快,她还不及反应,徐逸坤人就被一拳揍翻在地了。他搂着的那个学生妹贴着墙就开始尖叫,温嘉尔上前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趁着走道上还没来人,再看看秦越带着口罩帽子,连忙跺着脚催他:“赶紧打!赶紧打!”
徐逸坤虽然酒色缠身,但总也是在健身房里耗费大笔金钱保持身材的人,之前猝不及防被秦越揍到,反应过来也反抗了几下,不过还是抵不上秦越。
“基本上就是被按在地上打。”
后来徐逸坤醒悟过来,打是打不过了,才开始和温嘉尔求饶:“嘉尔、嘉尔,你不要误会,我和嘉言已经分手了,我们和平分手,不是我出轨劈腿的……嘉尔你让他别打了。”
又是“玩玩”,又是“和平分手”。
这话温嘉尔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半个月前徐逸坤还请她和温嘉言吃饭,只扭头催秦越:“揍他!”
“后来这小子就喊人了,我就赶紧带着秦越撤离战场。”温嘉尔语气里还带着遗憾,可惜没多打几下:“我没怎么上手,这不舒服都是给徐逸坤那个王八蛋给气的。”
“听着,你还想上手?”陆森递了一杯热牛奶,眼风一扫都是寒冰。
温嘉尔赶紧表明立场:“不想不想,有秦越就够了。说来,我还是头回见到秦越打人,还这么冲动……”
温嘉言这边也从秦越口中听到了简洁版过程,手里拿着棉签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总还想把徐逸坤的事情瞒家里一段时间,结果这么巧被温嘉尔碰到了。
“你不要难过,这种人配不上你。”
她正发愁如何安抚温爸温妈,却被秦越忽然开口安慰。从重重思绪中被扯出来,问诊室的灯光温暖又明亮,温嘉尔揉了一下秦越看起来很好揉的头顶,笑起来:“打得好!”
☆、冷漠无情又果决
“打得好……个屁!”
厚厚的剧本被握成一卷朝秦越的脑袋落下去,秦越头一偏躲过去,看着气鼓鼓的经纪人乖巧地认错:“是我冲动了。”
经纪人陈明一双丹凤眼盯住了他,两人合作已经五年了,这副乖巧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