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孙二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忍不住问道:“胡彪签的到底是什么天地契约啊?”
孙二尴尬地道:“我们只会翻译姓名和生辰八字!至于是什么契约……”
我简直想吐血,胡彪是凶手,张家已经靠自己的本事查出来了,这契约球也没有什么卵用啊,只告诉了我们被动了手脚的人是周洁,但张兵到底是怎么死的,依然笼罩在黑暗之中!
丫丫的,胡彪一暴露,郝松年肯定就已经准备要杀人灭口了,否则他怎么会反应那么快,而且他的嫌疑人指数可是23%,也不低了!
张馨月却很大方,说法:“看来家弟的死因注定要成为一个谜了,但至少凶手已死,希望他能安息吧!既然你们两个也查出了凶手,我会从郝会长的500万里,分50万给你们。”
郝松年一脸肉痛的抗议,但是抗议无效。
这时苏露说道:“关于胡彪签的这个天地契约,我倒是有个猜测,不知道有奖金没有?”
胡彪死后,张馨月和气了很多,她看向苏露,脸上露出了些微笑容,说道:“先说来听听!”
苏露说道:“这是我小时候,听师父和别人聊天时听来的。”
苏露说“别人”的时候,特意看了我一眼,搞得我很纳闷,难道跟她师父聊天的人是“我”吗?
苏露接着说道:“本来我已经淡忘了,但刚刚的事情勾起了我的记忆,他们聊的是一种很古老,已经失传了的,很扯的天地契约。
契约名字和具体施术方法已经不可考了,流传下来的是契约的作用,被施术的人自己不会怎么样,但她周围的人会不停地倒霉,这种倒霉会持续到,与他接触最多的人意外死亡,据说这种意外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的。”
“这么牛?谁要是掌握了这个方法,那不是能杀人于无形了么?”我插口道。
苏露笑笑:“这天地间怎么会有这种好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天地契约,都是有代价的,契约的威力越强,所需付出的代价也就越高。
胡彪这个契约的代价就是,施术者会横死!
很显然,胡彪虽然得到了施术方法,却不知道这代价,否则他不会自掘坟墓的!”
半天不吱声的郝松年突然开了口,问道:“张兵死后,契约不就完成了吗?胡彪和周洁之间怎么可能还有关联?
我说姓孙的两个小子,你们不会是蒙事呢吧?刚才屋里那么大动静,都死了人了,你们真会看不到?”
孙大完全不理睬郝松年,像没听到一样,孙二说话:“祖先的法宝在此,岂容我胡说!”
苏露说道:“郝会长别总以已度人了,这种契约是双向契约,契约球探测到的是周洁对胡彪的反向契约,什么时候胡彪横死,契约才算达成。
不信再叫周洁进来试试,契约球肯定没有反应了!”
我也插口说道:“是真是假,不是你郝会长能决定的,而是看金主是否认可!”
张馨月闻言,爽快地说道:“说的好!那,苏露的解释本金主也认可了,郝道长的500万里,分你100万!”
郝松年的脸拉得老长,好像这150万是他出的似的,这个老家伙很贪婪啊!
一番折腾,天边已经放亮了,张馨月说道:“今天的事算了了,咱们也该散了,虽然效果不甚理想,但这结果也还不错,至于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
张馨月有意无意瞄了郝松年一眼,高深莫测的感觉。
回程少了刘半仙儿和胡彪,分组也有了变化,很自然地,我和苏露、张馨月坐了同一辆车,郝松年却上了另外一辆车,和孙氏二人同行。
张馨月吩咐司机开车,先把我送回学校,车子沿着滨江公路,朝下游驶去。
我问张馨月道:“其实你不只是张家大小姐,你还是警察吧?”
张馨月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没了另外三个人,苏露放得很开,她搂上张馨月的肩膀,说道:“你就别装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以后合作机会多得是!”
张馨月不为所动,坚持道:“我还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老老实实答道:“那些警察在你面前如臂使指的样子,明显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我看你们不像一般的警察,你们是负责什么案子的?”
张馨月放松了下来,说道:“你们早晚会知道的,但现在我无权透露!”
苏露说道:“不说就不说,我还没兴趣打听呢!你们注意郝松年没有?我发现他看到契约球的时候,眼睛里冒着贪婪的光,现在他又上了那辆车,会不会对孙氏二人不利?”
张馨月说道:“现在他肯定不敢动手,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我估计他是过去套话的!”
我反对道:“郝松年可能只是心中有鬼,避免与我们同车,至于那个契约球,我觉得没什么实在用处!”
苏露说道:“再没用也是法宝,在黑市上都价格不菲的,法宝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这个契约球,我敢说,没有别的法宝,是和它功能相似的!”
苏露说得很对,法宝是无法人为复制的,只能随机产生,比方说救下刘明鬼体的那个纳魂瓶,同批次的瓷瓶里肯定再无法器,仅此一件,还得有机会,有人能发现它的功能,太多法宝埋没在尘世中了。
法术圈中有一个职业叫鉴宝师,那可真是穷的穷死,富的富死,纯拼运气。
法宝是不可复制的,因为探察不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