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o
字数：22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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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苗
国中毕业那天你有留下过什么遗憾吗？
随着成绩放榜大家开始选着自己高中想要就读的学校，我自己也不例外。
与国中最要好的莹婷一同选择北部某区明星高中，该高兴是莹婷功课也很棒，
才能一起考上高分彼此选择一样学校未来三年可以在腻再一起，而他呢曹永益…
…
很糟糕的成绩。
亚馨：「为什么不继续升学呢？。」
永益：「你看我像是读书的料吗？。」（一副蛮不在乎的跩脸）
亚馨：「最少也把高中读完吧，现在不读书你毕业要干嘛。」
永益：「混黑社会赚钱闯名堂呀。我根本不适合静下来看书的，瞧你教我还
不是考这样。」
亚馨：「明明是你自己也不想用心的呀……就好好先读书不行吗，一定要打
架过日子才开心？。」
永益：「小桃子，你今天怎么很啰唆感觉。」（从菸盒拿起一根香菸刁在嘴
边，口袋里摸着打火机）
亚馨：「我是担心你！我在跟你说话不要抽菸啦！」（气着把菸盒给抢到手
心里）
永益：「傻瓜耶你小桃子，抢也要连我嘴里的抢走啊。」
（看着永益点着打火机，点着的火靠近菸头燃起阵阵菸味出来，深深吸了一
口后叹了很长一口气的他，不知道我的心正如同打火机火点完消逝一般，为你感
到心灰意冷。）
亚馨：「再试着努力一次好吗？我可以教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一起上学
了。」
永益：「算了吧，等我考上跟你也有距离了，你还是好好去享受高中生活吧，
人生又不是只有读书。再说了，也不是没一起读就不会没见面机会呀，你傻什么。」
（那时你天真的认为，小大人的我们真的是大人来着。）
亚馨：「随便你好了，我想回家了……再见。」
永益：「不是说还要去吃东西的吗？。」
亚馨：「讨厌鬼自己去吃吧，撑死你。」
永益：「靠！小桃子喂！你等等啊，我们假日约会就这么各自回家吗？喂。」
（对永益做了吐舌鬼脸后，转身扬长而去的我以及小跑步追着的他，当时我
们的间距很近，毕业后我们的距离却很远。那个远是在怎样去想办法靠近，却一
步也近不了的了。也许我们自己都明白，一开始再一起的因素就不可能会是有好
的结局了。）
到毕业典礼那天，我们之间斗嘴情形比以往还要来得减少，永益嘻皮笑脸的
模样也越来越少了，与我在校谈话从上百句话到一天只有早上遇到的一句「嗨。」，
班上同学因为我们之间冷战气氛明显，纷纷也少了以往的吵闹气息。
交往期间改了许多脾气不在打架闹事的永益，也一天又一天回到以前三不五
时要闹事的他了。
莹婷告诉我你要去改变永益，你的一句话对他很重要，我无奈曾去希望他别
在走回以前自己。
换来的是一句「不用你管，你过好你自己生活就好。」，是因为读高中的要
求让你对我选择冷漠这样吗？，到毕业那天我没有得到你的答案。
终究来到毕业典礼当天，作为班上代表我得上台献花给老师，毕业前几天你
曾问我被选为毕业生代表致词干嘛不要，我给你的原因很幼稚「如果你是带着遗
憾毕业，上台讲感人致词不觉得自己很噁心吗？」，你只是无语，一句你遗憾什
么也不问我。
到上台献花给老师，周老师很开心的从我手中接下全班准备的那束花，虽然
我对周老师依然抱持着当时事情的偏见，毕业那天我还是不爽着周老师，在周老
师给我一个拥抱后我哭了，眼睛泪水不听话的不停流出来，周老师看着我不舍的
用手替我擦拭泪水，看周老师也红湿了眼眶。
我哭，不是因为周老师你，是毕业氛围让我感动流泪吗，不，我为不舍抱着
对国中还有遗憾而流泪，我为一个笨蛋不懂当时我的心而流泪，我因为一个笨蛋
毕业典礼结束后被警察叔叔给带走而大哭，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你是笨
蛋……留给我这么伤心毕业礼物的讨厌鬼！
你让我相信，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爱情，只是怜悯可怜心作祟在彼此身
上求得一个慰藉。
那之后，我们没有再联络过，相隔几年同学会你没出现，再次回来台湾出了
社会后，一天社会新闻上，一个大帮会的堂口大哥因涉嫌教唆杀人贩毒等严重重
罪，被判无期徒刑定谳，你成年后更帅了，可是我来不及与你再见一面说声你过
的好吗，看到新闻上的你的我为你留下最后一次眼泪。
初恋，你是我的初恋，那来不及盛开就死亡的初恋。
新的制服让人有着心旷神怡感觉，或许是制服的颜色，天气好抬头仰望便能
看到的颜色，扣好衣服钮扣，双脚套进学生裙里拉起到腰间部位，把衣摆紮进裙
内拉起一旁拉炼，拿起一双中筒学生袜，一一把左脚右脚给套上袜子，拉至膝盖
下小腿部位后站了起来，拨了拨头发在浏海前拿了把梳子往旁边稍微梳了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