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啊!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衣服啊?我回头叫人帮你做一件。”
我一脸茫然问道:“啊哈?为什么要做衣服,我衣服多了去了。”
秋鱼拍了拍我的肩膀,极其夸张地与我说道:“花隐!这是我们友谊的见证,这是我苏秋夷对你深沉的,呃,打赏!这是作为一个富婆给对朋友做的!”
“……”我定在那里不动。
秋鱼fēng_liú而潇洒地一展展开她的扇子,一本正经道:“假如,你穿着我的衣服走在街上,忽然来了一个江湖客问你‘哟!姑娘,这衣服真好看呐!’。此刻,你就可以自豪的说‘苏秋夷’送我的。哦豁!”她一拍手掌,“威风!”
听了她如此“激昂”的话,我说:“好吧,那劳烦温姑娘帮我量一下。”
于是这条鱼开怀地笑了。
……
实则,晓枫也跟着他姐变得不大对劲了,平日里头,秋水山庄根本不会存在有“接客”这一说法。什么求学的,求切磋的,求拜访的,只要是无甚来往的,都会给统统打发走。而最近的秋水山庄倒是十分奇妙,“客人”来得倒是十分地频道。
我也不清楚有什么客人,但每每找晓枫,他都回避说是接客。这小子,亏我以前瞒着他姐给他上树掏鸟蛋,如今长大了这么对我,唉,着实可叹。
说来也是奇怪,就秋鱼带着我到处跑的这些天,仿佛整个秋水山庄的人都忙前忙后的,跟大过年似的。而这个如假包换的大庄主则带着她的姐妹成天成夜地吃喝玩乐,咳咳,我本以为阿濂是不喜欢这样子跟着我们“玩物丧志”的,但事实证明我错了……
上月还是一本正经的“掌门人”,现如今变成了各种烤山鸡、烤竹鼠、烧秋刀鱼的好手!而且他本人表示他也吃得很开心……
亏我每天上跑下窜的,不至于长膘了好几斤,否则十个阿濂也扛不动我了。
时间过得飞快,九月中旬既望,大吉,宜嫁娶。
现如今日头也没这么晒了,更何况秋水山庄这里依山傍水,我都感觉到有丝丝凉风时常往我身上吹过。
阿濂今日穿得有些正经,是那套我们初见时的墨白鶴纹的衣服。
秋水山庄的所筑之高台,在天与水交接融汇的地方,人往那处一站,仿佛才算是一道完美的风景,有凉风,有清水,有晴空,有喜欢的人。
我不知他今日带我来此有何目的,但我知道必然别有深意。
阿濂将我领到此处,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温和地笑了笑,道:“初见你时,你微醺撒野。再见你时,你一本正经。与你处过生死,共过欢愉。每逢大劫过后,见到你都如久旱甘霖。往后清风你是,明月是你,而你,是我的。”
语罢,他将的我双眼轻掩,我只感觉唇上有一丝丝的薄凉,虽不是辗转缱绻,但情谊十足。
……
“快!那儿的红帘子给我挂好咧!不要拖沓下来!”
“得了得了,张师兄,你怎么跟老妈子一样……”
“那儿,这什么花啊,凋零得都不成样子,拿走拿走!”
“诶!苏庄主要求置办的大金镯子呢!快给我拿来……”
这个山庄仿佛是沸腾了一般,跟大过年一样的热闹。而我也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秋鱼要给我做一套衣服,也弄清楚为什么那个帮他掏过鸟蛋的弟弟要费心费力地去迎接客人。
我瞥了一眼站在我隔壁的夏老哥,只见他一只大爪子往我头上搭,笑得贱如土匪,道:“哟!段妹妹可终于有人收拾了!”
“呸!拿开你的大爪子,我咋变成要被‘收拾’了?”我顺手挪开他的爪子,他却丝毫不肯动。
他感慨道:“哎,我说你这小兔崽子,你就不能给我搭一会么?过了今晚我可不能搭你头了。”
“为什么?”我道。
“你家那位看见可要不高兴了!”他道。
往常哥哥把手撘在我的头上,偶尔折腾几下,跟小时候我看见他在秦川撸那只墨白相见的大狗狗头是一个手法,诚然没什么区别。那会我时常怀疑,是不是捡回来的妹妹的地位跟秦川那只大狗相差不了多少……
我咂了咂嘴道:“你看他现在也不高兴啊。”我示意他看了看远方站着的阿濂,只见他黑着脸盯着哥哥,哥哥咂嘴,就只好把手放下了。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敏捷地躲过在忙活的人,哥哥他笑笑说:“以前你对着谁都调皮,谁都治不了你,一见到那位宋老弟就乖得跟什么似的……”
“呸!是宋大哥。”
“行行行,宋大哥宋大哥……”
……
秋水山庄一往的平静给这份喜悦的喧嚣打破,秋鱼这个朋友可谓是尽心尽力,秦川川冰宫上教过我武学的师兄师姐请来了,杭州清水雅芳的清目也来了!
有将李太白灌醉的醉仙酒,有天上银河来的天籁歌声,有人间自有真情在的欢笑,谁敢说着不是一个微醺的良夜呢?
夜幕悄然降临,星辰纷纷点缀这个美丽的夜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