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杨乃瑾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燕京市了吗
,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被yù_wàng冲昏了脑袋,根本
没有做任何的防备。
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的痕迹。
只要我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
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密的梅妤,也没有注意到这些。
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我们支开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
放纵自己的yù_wàng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我们
懊悔细想,因为我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yín_luàn、太下流、太不堪了。
梅妤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至
的红晕,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祖
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上,
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入
梅妤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物浸
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肉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肉,
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腹上
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杨乃瑾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
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
大。
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
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人,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瑾儿,不要看,不要吖」
梅妤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又
淫猥的姿势,却忘了我的yáng_jù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床
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
摔倒在地毯上,我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我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地往下压
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yù_tuǐ简直快撑到
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肉,原本我已经拔出一般的yáng_jù再
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梅妤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
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我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我肩膀上的脚
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yù_tuǐ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
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梅妤虽然极力想要从我的身下挣脱
,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我的巨茎。
她的mì_xué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万条
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我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yáng_jù
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我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骨
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jīng_yè立马汹涌
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pēn_shè。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jīng_yè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梅妤温暖潮湿的花房深
处,浓厚有力的jīng_yè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
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ròu_tǐ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jīng_yè拍打出的「噗噗」
声。
「吖不别不对,吖」
梅妤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
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
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
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淫靡的娇吟令任何人
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杨乃瑾,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xìng_jiāo
,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
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淫大戏。
而我的shè_jīng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
细腻的纤长yù_tuǐ,不由自的紧紧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