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ì_xué紧紧地吸住我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挛
中不由自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mì_xué完
全翻出鲜红的腔肉,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
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淫靡香艳了。
梅妤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
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
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
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
梅妤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
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肉弓像是被抽掉
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肉,梅妤像是在这场荒淫
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
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我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种shè_jīng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
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我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
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
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我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
在。
我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
在门口的杨乃瑾,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shè_jīng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我们对她
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
杨乃瑾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
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
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我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梅
妤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我的大肉茎shè_jīng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
,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
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肉充
血肿胀的花瓣mì_xué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梅妤顿时苏醒了过来,
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
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
。
由于我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我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
梅妤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
至于倒下,我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梅妤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我胸前
推了一把,我身子向后一倾,梅妤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我的胸口借力站了起
来。
「噗呲」
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我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吸
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mì_xué的肉褶终于放我的大肉茎一条生路,从她那
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梅妤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jīng_yè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
鞋和我留下的液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
她根本完全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
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
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
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我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
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梅妤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
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瑾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
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杨乃瑾已经哭了一场。
「瑾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杨乃瑾好像很生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梅妤的心窝,她的脸上
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