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南比我更像他们家的人。”
“我才没那么痴呆,而且也不yín_luàn!”
我觉得问题大概不在保健室,而是三个人特别好,不是保健室就不行吧?
现在由于城月老师的好意,让我们能随意地使用保健室……
“这么说,听说城月老师欠你一个人情,到底是什么?”
“人情?”神牙学长回问我一句,突然想起来似地,啊地笑了一笑。
“其实他有不为人知道的秘密哩。”神牙学长嘿嘿地笑了笑。
“……?”我完全不懂神牙学长的意思。
“他也一样没有立场反驳我说的话。”
一样?跟谁?是什么事?
“我偶尔也跟他一起看过呢。”
“看了什么?”
他们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转向我说:“你知道教美术的水波里吏老师吗?”
“嗯,知道……”我有选修美术课,所以跟他很熟。
他看起来就像个美术老师,把长发绑在后面,脸部的轮廓很优美,是不是?虽然他是男老师,但一点也不娘娘腔,所谓“美形”,就是指这样的人吧。
“很帅的老师哩。”我一说,他们二人却瞪了我一眼。
“像水波老师和城月老师……”
“城月老师经常到美术室……怎么会这样呢?”
“不管对方是男的还是学校的老师,都和纱和没有关系。喜欢就说喜欢,想要就直接说出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城月老师这么说时,我想起他本人曾经这么说过。
不过城月老师真的喜欢水波老师吗?
“说得白一点,他们做过了,被我瞧见了。”
“做过……?”
“城月老师坐在上面……哟。”
“坐在……上面?”
做过,坐在上面,我终于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说坐在上面,就跟我刚才坐在沙南学长的身上一样的意思吧。
“这么说……这二个人……”
“是呀。”
“就在学校的美术准备室中啰。”
对呀,原来如此……城月老师跟水波老师……是呀,嗯……。
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觉得哪里又有不安的地方。
但是,佣人站在一块就像一幅画似的。
“啊……”
所谓坐在上面,是说城月老师是被动的,所以他能理解我的负担,替我担心。
但是,水波老师是成熟的人,多多少少会权量得失吧,而城月老师总是精神奕奕。
可是也不能在学校做那档事啊。
“听说准备室旁美术部的房子也是个好地方哟。”
是什么好地方?
“听说我们班的阿神也和学弟用过。”
“咦??是神牙班上那位有名的少女杀手诚人吗?”
听说只要他从女生前面走过去,女生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世斗,你很清楚嘛。难不成你已经被那家伙搞了?”
“没有,我跟他还没讲过话呢!”
“那家伙是个不特定多数,你要小心哦。”
不特定多数?!大家到底把学校想成是什么地方了……?
“我觉得跟准备室的地板比起来,还是床铺比较好。”神牙学长嘟哝地说。
是呀,学校只有保健室才有床,而不准人使用保健室的人就是我……
比起在学校公然使用保健室床铺做爱,利用地板的人远比较有常识吧。我也没资格说人家。
“对…对不起…”
被整理体育用品和跟仲马无聊的对话耽搁,我到了保健室就看到两位学长已经来了。
“这么这么晚?”
“你之前在干什么?”
虽然语气不同,但两人问的是同一个问题。
看他们急躁地把我往床上抱,大概是觉得我耽误了他们享乐的时间。
“我在收拾体育用品啦…”
“哦、难怪你穿运动外套来。”
“运动外套比制服好脱呢。”
两人边说边动,不消几秒钟我就光溜溜了。
“我才刚上宗体育课,身上都是汗啊。”
“是上体育课的关系吗?”神牙学长一边舔我的rǔ_jiān一边说道。
“嗄?除了上体育课之外还有什么…嗯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吸吮让我说不下去。
“仲马辽平。”
我没想到会从神牙学长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被吓了一跳。而且他居然知道仲马的全名。
“啊、你动摇了。”
我最近才发现自己是不是有点脱线?因为像仲马、神牙学长、沙南学长最近只要跟我说话,脸上都常会出现‘啼笑皆非’的表情。
“那家伙很危险…”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