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操个二手货,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没了爱,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发泄shòu_yù的工具,可以不考虑她的痛苦,她的感受,她的眼泪。
粗大的ròu_bàng蛮横地钻了进去,有肉被撕裂的声音传来,辛繁两只手死死扣住洗漱台,脸色因疼痛而微微发白。
没有等她适应,他就在里面横冲直撞,辛甘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求他:“我求求你……白瀛……别动了……不要动了,我不想做了。”
他不管,只盯着镜子里苦苦挣扎的她,猩红了双目像在惩罚十恶不赦的囚徒。
她痛得咬破了嘴皮,鲜血直冒:“停下来,我好痛……我好痛!!!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老公,我好痛!!!”
也不知被她惨烈的样子惊到了,还是那一句老公起了作用,白瀛暂停,扭过她的头,阴恻恻地问她:“你叫我什么?”
像抓住了一根稻草,骄傲的辛繁诚惶诚恐:“白瀛,我叫你白瀛。”
“哼!”
又动了,凌迟一样,像有把尖刀在她的身体里旋转。
其实,白瀛也没觉得多爽,她那里出了血,里面一直干涩得不像话,还紧得要命,像在他的ròu_bàng上套了一圈铁箍。
后来,辛繁知道求他也没用,只好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晕过去。
她和他呀,最终还是相看两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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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小剧场,开心下吧。
倾心夫妇正在玩儿妖精打架。
辛甘:哥哥。
白格钦:??
辛甘:哥哥,好哥哥,使点劲儿啊,妹妹里面好痒。
白格钦:我不是弟弟吗?
辛甘(啪叽一口):在床上是哥哥。
白格钦(脸通红,小声地):哦……心肝儿妹……妹妹
感觉我越来越污了……噗噗噗噗噗噗
我是个qiáng_jiān犯(微y+表白心意)
找酒店的路上,白格钦一直不安份,非往她脖子里蹿,好像里面是飘着香味的肉肉。
馋着他了。
未成年人不能住酒店,辛甘只能扶着白格钦到了自家酒店开房。
嘱咐好经理不许告诉其他人,她便拿卡,上楼去了。
白格钦个子高,她将他推倒在床上。
少年闷哼一声,闭着眼睛乱抓衣服,精致的脸颊上缀着两团大腮红,像猴屁股。
啧啧啧,搞笑死了。
辛甘脱下大衣,走进浴室放水,准备给两人洗个澡再做爱。
调好水温,她回到床前,眼珠子唰地瞪圆了。
他脱了衣服裤子,初具规模的倒三角身材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相当醒目,两条大长腿随意地搭在床边。
右手伸进内裤里拢住那一团掏啊揉的,狐狸眼儿水汪汪地瞅着她,嘴唇天生带有笑弧,只是眉头一皱,就成了委屈兮兮。
玩儿得很嗨嘛。
辛甘靠在一边,颇有兴致地看他自慰了一会儿。
越看约觉得口干舌燥,眼神越发深幽,那人还用脚趾头还勾她,不疾不徐地搔着,仿佛在说:来啊,来蹂躏我啊。
“sāo_huò!”
少女低声骂了一句,扯住他的两条手臂,直接两人拉进了浴室。
扑通——
溅起一钦从浴缸里爬起来,笑嘻嘻地扒在边上看她:“脱衣服……脱衣服啊。”
“……”这人喝醉后,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么。
唉。
短裙浸了水,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内裤。
她直接tuō_guāng了,站在他面前,眨眨眼:“脱完了。”
表情坦然,白格钦盯着她的身体怔了下,让出一个位置,依然是傻笑着。
他坐在里面,她这下比他高了。
刚跨进一条腿,就有个坏蛋伸出指头戳了戳她的洞穴。
惹得辛甘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邪恶地迅速放进他嘴里:“好吃吗?”
点点头,少年乖巧得不像话。
辛甘笑了,坐在他对面,要帮他脱打湿后透明的内裤。
哪想到,白格钦不干了,他拼命捂住裤子,死活不让她脱。
“放手!”我裤子都脱了,你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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