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爽,手下用些力,握紧了棒身,威胁道:“回答我的问题。”
“疼……”他说,一张含羞带怯的脸含了丝丝嗔怪:“它要长那么大,我……我有什么办法!”
倒有种撒娇的意思,司锱被他逗笑了,低下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巴:“喜欢我?”
“……”脑袋短路的方眦呆呆地看她,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司锱拖着那东西撸了撸,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再问:“你喜欢我?”
那声音实在温柔,他好不容易刹住到嘴口的呻吟,艰难地吐字:“才……才不是。”
“不是。”她回味似地在心里默念一遍,手下越来越快地动作。
少年被她弄得骨头都要稣了,半眯了眼,忍不住放浪地呻吟喘息起来。
清纯又魅惑,都说白鹤的嗓子里有毒,能让人欲罢不能的春毒。
长卷发的女人嗤笑,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直到比脸色还要艳丽上三分。
身下的小东西柔顺地将下巴靠在她的手心,一双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这让司锱心情微妙。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拉回心神的女人盯着手下依然充血肿胀,兴奋异常的东西,头一次产生无力的即视感。
她朝少年吹了一口气,“你怎么还不射?”
方眦惊愕,如果脸色可以再红上三分,他一定是四分。
“我……我……我不知道啊。”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两只搭在墙上的手无措地蜷缩起来。
司锱轻笑,俯下身,将头颅埋在少年的腿间,一口含呐进嘴里。
少年腿心的肌肉紧绷,手掌想去推开她又怕她生气。
他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贝齿还有抚摸下面两颗yīn_náng的手指,尾椎骨窜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他忍不住向前挺腰。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少年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白色液体。
女人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到他裤子上,直起身抹去嘴角的残余物。
看着双腿大开,衬衣皱巴巴,软瘫成一片的少年。
腿间的东西还在点点吐露着jīng_yè,裤子上淫靡的一大块,全身粉粉的,一张脸退不下的飘飘然。
真像被欺负惨的小玩意儿,简直满足感不要太爆棚。
她整理好衣服,跨出卫生间的时候,拍了拍少年的脸:“小眦眦,下次别让我再生气哦,不然……”
迎着他忐忑不安的脸,她扯出一个阴森森的笑:“会吃了你哦。”
吃了你,不吐骨头的那种吃法。
ps:方眦小弟弟怎么看都是一副弱受相,白瞎了一副大jj。
方眦(内心os):我老婆好攻,我好喜欢。嘤嘤嘤~
你的样子真恶心(高h,辛繁x白瀛,灌肠+shī_jìn+爆菊)
(前话:重口味!!!重口味!!!考虑好了再看啊,恶心到你们不是我的锅啊啊啊。)
她隐在暗处,透过窗子外洒进来的月光,阴鸷地盯着中央大床上的男人。
男人呈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四肢被锁链套在床柱上,赤裸的躯体覆着一层密汗,大开的胯间,一根手指粗细的水管连接进粉红的菊花中。
水管还在往脆弱的肠道里灌水,有些甚至沿着微微红肿的穴口往大腿两侧流淌。
他嘴里塞着口塞,遮蔽双眼,情绪通过青筋暴起的手背和紧绷的肌肉表现出来。
或许一开始他还能发出困兽嘶吼的啸吟,但在那冰凉的液体灌满他紧实的肚腹,微微鼓起的时候,他终于支撑不住,两股战战,软了膝盖。
辛繁知道,他有多痛苦。
然而,该有更痛苦的会等着他。
就在男人趴下去的那一刻,管道极缓慢地往外抽去。
灌满了水的肠道脆弱不堪,白瀛支起身子,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管道磨蹭过某一点的时候,他像只被戳到柔软的刺猬,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起来,发颤的身体阻止不了前端性器的自然勃起。
很可惜,他的勃起也是痛苦的。
但凡他硬到一定程度,束缚着ròu_bàng的贞操带受到抵触,立刻会放出低伏的电流,痛击他的性器。
白瀛不知道,被电击得一哆嗦,喉咙里发出痛吟。
水管跌落在地板上,啪嗒一声,床上的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呼呼地喘着,在没有灯光的室内低沉如夜。
他想,辛繁一定是气得狠了,所以才会疯狂地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