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伸手就要去拉她起来。
结果,被她打开了,她吐出ròu_bàng,扶起下面的肉囊,舌尖往颤巍巍硬梆梆的性器上一舔:“不舒服吗?”
白格钦摇摇头,“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别忍。”
她讲完这句话,便又低头咬住了红通通的器物,两只手揉搓着下面两个小蛋。
这一次,她没有把牙齿收起来,故意刮他,蹭他。
喉咙里的呻吟就没了约束的力气,一连串地跑出来,整间小屋子都是他放浪的喘息叫唤和吞咽巨物的yín_dàng声响。
男人的持久力在这个时候并不讨她的喜欢,辛甘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要吞酸了,口腔被塞满的滋味也不好受。
“呃。”
强迫自己将剩下的一截全吃下去,巨物抵着喉咙口,一阵反胃想吐。辛甘蹙眉闷哼。
少年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白格钦连忙去推她的肩膀,沉静的眼眸慌了:“心肝儿,快起来,我要射了……”
喑哑得不像话,色气得不像话。
阻止不了她,白格钦脖子后仰,腰身紧绷,一股浓精灌到她喉咙里。
“咳咳……”辛甘被呛到了,松口偏到一边咳嗽。
白格钦歇了几秒,等腰眼的酥麻感过去了,连忙抱起辛甘,又心疼又懊恼:“都怪我,害你呛到了。”
“嘿……”她笑了,抹掉嘴角的jīng_yè,小手抓着他半软的ròu_bàng撸了撸:“我没事。”
盯着眼前人糟糕的嘴唇,白格钦眸色渐深,张嘴一下覆盖上去。
他撬开温暖柔软的嘴唇,抵住她的牙齿,缱绻地在那上面流连了会儿,才舍得钻进去,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不知接过多少次吻了,可每每他含着她的舌头温存,都像第一次才和她有亲密接触的样子,极其喜欢如此和她腻在一起。
口腔里的腥气让他也没有分毫想要放开的意思,辛甘被他吮得舌尖轻微发麻,轻柔地去推他的手。
白格钦哼唧了两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了。
她站在洗漱台前整理衣裳,含一口水在嘴里,咕噜噜地滚动。余光撇到某只往她衣服里钻的手,啪嗒一声给拍下去了,吐掉口中的水,嗔道:“明知道自己腰不能用力,还来撩拨我......当真以为我不去找别人了?”
听她说这话,他就不乐意了。
抱着她死活不肯松手,一个劲儿地往她脖子里拱,“你都没把我榨干,还想着去找别人。就算我腰现在......刚才你不也挺舒服的。”
她是不能否认的,摸着他的头发,叹口气,“好想你。”
“想什么?”少年明知故问,声音低沉喑哑:“想和我真枪实弹打一炮?”
这个人,可是越来越荤素不忌了,说话操作骚的不行。
“我倒是想。”她扯起来他的头发,和他对视:“等你好了,来场三天三夜的怎么样?”
狐狸眼睛立刻亮了,狭长的眯成一条,舔着她的下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然后,他又凑到她的耳边,“到时候腿软了,不要怪我哦。”
“就算哭得再可怜,在我面前也是不管用的哟。”
“姐姐要知道,作为一个雄性,在性欲最强烈的年纪听到这样的求爱信号,是多么地令人冲动。当然,我的意思是,面对你的时候,我随时都处在发情期,可是接收到你如此明显的邀请,我会,异常地,兴奋。”
“虽然从最近来看,心肝儿的胸好像变得更大了,但是总感觉在我的努力下,它会变得更加让你骄傲的。”
辛甘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躺进去。
沉浸在三天三夜的少年说得更带劲了。
“到时候我们每个姿势都做个遍好了,在书房,在阳台,浴室,厨房,沙滩,森林......你喜欢的每一个地点都可以留下我们的印记。”
“嗯......心肝儿喜欢的话,我也可以乖乖穿上制服做你的奴隶,鞭打我或者是......”他可以舔舐着她的敏感的耳廓,引诱的话像一株红罂粟:“玩弄我的后面都可以。”
貌似话题越来越往某些特别重口味的方向发展,可是......竟有些该死的蠢蠢欲动呢。
辛甘咬着牙齿,一想到白格钦泫然若泣,示弱求饶的小受模样,她也对这个三天三夜莫名地多了一丝期待。
“心里想着能和心肝儿度过美好的三天三夜,我就无法控制地高兴起来了。”白格钦挽着辛甘的腰,不知疲倦地说着甜死人的情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