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气,赵正每次帮姚木兰对台词时,嫌弃他说的大部分是女角色台词,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但态度还是很认真。
当知道赵正是古代人时,姚木兰一开始是新奇,后来则是习惯,慢慢的发现不管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巴要吃饭。
赵正到来的第四天,两人正在客厅对台词,对面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姚木兰抬头,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
赵正不见了!
虽然姚木兰已经接受了赵正随时可能穿越的体质,当两人正在说话时,人突然不见,还是让她惊悚的心跳加速,放下剧本之后,好一阵才缓了过来。
沙发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凹坑,赵正手写的篆书剧本还在,马克杯里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只有人不见了。
缓过神儿来后,姚木兰叹了口气,将赵正的留下的东西收了起来。
相处了几天,他突然不见,她倒有些怅然若失了,看来一个人的日子过久了,的确也有些无聊。
镜中倒映着姚木兰的容颜,她也算风华正茂的年纪,初恋还在手里砸着。也不是没人对她表示好感,也不是姚木兰铁石心肠,她也曾动心过。
可她身上背着姚氏武馆,背着一笔巨债,跟谁在一起不是连累人家,在没还完钱之前,姚木兰对于恋爱婚姻之事总有些抵触。
父母的感情极好,他们在时一家三口过的温馨幸福,只是时代变化太快,爱情都成了快餐。姚木兰理想中愿得一人心白头偕老的爱情,在认识的人眼中几乎是童话。
咸阳城中,秦宫内。
嬴政手中拿着竹简,心思却飘到了远方,飘到了在现代时他和姚木兰对的剧本台词上。
相比那么快意恩仇的大白话,竹简上的深奥拗口的《论语》密密麻麻连成一片,他看的有些发晕。
每天除了听政时间,嬴政几乎都在在学习,学君子六艺学各种策论还有各家学说,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又加了武术。
他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日夜操劳偶尔也想松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每次他穿越的时候,都是在他功课太过繁重,或者朝中又出现了让他不悦的事情。
“大王,该换竹简了。”
认真授课的大夫,瞧见了大王走神,但又不好直接提醒,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停留在那一方竹简上,他这才小声提了句。
嬴政脸一热,将竹简搁下,换了一册,心中又想起姚木兰那里,薄薄一页纸就能写那么多东西,实在神奇。
“大王,接下来我们讲《微子篇》中比干谏而死章。”
檀香袅袅,春夏之交,窗外绿意盎然,青青翠竹哗哗作响。
嬴政盘膝而坐,认真听着夫子讲解,心思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夫子摇头晃脑的念了一个长句,伸手捋着胡须说:“大王,您对这一段有什么理解?”
嬴政听到理解两字,鬼使神差的问了句:“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夫子,庄子真的变成了蝴蝶么?”
作者有话要说:
始皇童鞋:寡人心情不好就穿越。
姚木兰:哈哈哈哈哈哈……
导演小喇叭:不准笑场。
(其实伦家是隐晦的小剧场,嗷,越写越像甜宠文啦,萌萌哒。)
第30章 第三十章仲父,父王?
夫子孟辛年约六旬,乃是楚国博学之士,由丞相吕不韦以千金并爵位,从楚国请来为秦王授课。
他师从儒家博览群书,庄子学说自然有所涉猎,秦王正少年时光,都要学到黄昏,听宫人说夜里也要秉烛进学。
秦王素日劳累,如今分神想些别的东西也能理解,孟辛将竹简放下,和颜悦色的说:“庄周梦蝶,真邪梦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大王若是感兴趣,可以通读《庄子》,可以解答疑惑。”
夫子的回答没能让嬴政满意,巫岐不知道的事,大夫似乎也不清楚,他只得收了心,听夫子继续讲儒家学说。
待夫子讲学完毕,宫人前来通传,文信侯吕丞相到了。
嬴政心里是不愿意见吕不韦的,今日宫里宫外传言甚嚣尘上,言之凿凿的称他是吕不韦的私生子,说吕不韦以一介商人之身,靠金钱开路送有孕之女,窃取秦国诸侯之位。
他对此嗤之以鼻,但凡选入王室的女子,要先在静室内住上两个月,无孕方可承宠。母后十月怀胎生下了他,他自是父王的血脉无疑。
那些嚼舌根的人,真是让人厌恶至极,嬴政最不喜有人妄议他出身之事,也曾武力镇压过。越是如此,世人就越好奇,明面里不说私下里却断不了。
在这种情形下,嬴政心中气苦又无可奈何,母后又频频督促他亲近吕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