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后就开始产乳汁,离不了男人的精阳,一日没有男人滋养就身体虚弱不适、时间久了甚至昏迷不醒,不过妓子自然不会缺男人,她这样的身子男人也只有喜欢的份。”
严寒山听了大惊:“叶兄是说服了春药的女子都会产乳?”
叶尘失笑:“那怎么可能,是这女娃体制特殊,有这体质的女娃万中无有一个。我祖父手稿里记载,那雏妓身下那个小孔极妙,小如针眼,可却又耐撑,再大的阳物都入得进去,而且穴内皱褶蠕动如婴儿小嘴……严兄好福气啊。”
严寒山不予多言,他家娃儿的美好他不想和他人分享,可小浅儿一直昏迷不醒的,他又不得不继续这个话题:“叶兄的意思是我得日日疼着她,一日不喂她阳精她就会难受甚至昏迷?”
叶尘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
严寒山扶额,半晌才道:“我自然恨不得天天疼爱她,可最近镖局缺人,我过几日还得走一趟镖。这可怎么办?真的无药可治?”
叶尘思索片刻,起身回里屋拿了几样东西,对严寒山道:“我跟你过去看看。我得试试用你的精阳搭配几药材制成药丸。你不在的日子把丸药推进穴里,应该能缓解女娃对精水的渴求。”
小浅儿一直昏睡着,却又睡得不安稳,扭着臀儿,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腿心小孔一直溢着春水,两只乳儿似乎比前日更鼓了。老嬷嬷忧心仲仲的轻声安慰着小主人:“小姐乖,嬷嬷知道小姐花穴难受,再忍忍,爷快回来了……”
严寒山带着叶尘回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应门的老嬷嬷看见严寒山身旁的俊朗男人大吃了一惊,嘴里喃喃有声:“太像了、太像了……”
严寒山没管失态的老嬷嬷,带着叶尘直奔浅儿房间,“叶兄,这就是我外甥女,”说着又觉得外甥女这称呼已经不合时宜,难得的有点发窘。叶尘没发觉严寒山的窘迫,直盯着床上的女娃,红了眼睛,几乎哽咽:“囡囡?爹爹的小囡囡…”
严寒山满头雾水,良久叶尘回神道歉:“严兄见谅,叶某失态了。令甥女长得和我已逝的小闺女居然有八九分像。”
跟在两人身后的老嬷嬷闻言激动的接话:“这位爷也像极了我家老爷,我家小姐回头醒了肯定会欢喜。”
严老太从院子里进来抚掌道:“这可巧了,回头让小浅儿认了叶郎中做爹爹,岂不是两厢欢喜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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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写3p,有没有太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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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山安抚着在沉睡中依然皱眉低喃的人儿,叶尘坐在床边给浅儿把脉,良久方抬头对床边围着的三人道:“浅儿本就体制特殊,天生媚骨,上次中的春药又药性霸道,以后恐怕日日都得用精水滋养着了。”
严寒山已心中有数,闻言倒也淡定。
老嬷嬷倒是急了:“那可如何是好,我们爷也不是日日都呆在家里疼小姐的啊!”话音未落又想到更难堪的事,老脸更是一片通红,“小姐她…小姐她还泌乳,腿心还溢水。这若不能治好,天热时衣裳轻薄,乳汁春露渗透衣裤可怎么出去见人?”
叶尘下意识的看向了小浅儿的胸部,薄被下两团明显的鼓起让他下腹发紧,可再看看那张和自己囡囡几乎一样的小脸旖旎顿消,温声道:“嬷嬷放心,浅儿现在是因为身体渴求男人的精阳才会如此,以后若是日日都滋润着,那也只在被疼爱时才会泌乳溢水,平时却是不会的。”
安抚好了老嬷嬷叶尘转身对严寒山道:“那我们先出去了,严兄先让浅儿醒来。”说罢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宽口瓷瓶递给严寒山,“事后严兄得把浅儿体内的精阳导出来,我制解药有需要。”
老嬷嬷还是不大放心,迟疑道:“叶郎中您是不是留下来,万一小姐一直不醒来呢,有您看着老奴才安心。”
叶尘摇头轻道:“无妨,我就等在门口。”
之前叶尘对浅儿极为好奇,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淫媚体质,一路上叶尘还想着怎么说服严寒山同意让他细细检查浅儿的身体甚至她的媚穴。可现在看着这张和自己的小囡囡神似的小脸,却再无这心思,只想早点让她醒来,给她配出解药,再不用受煎熬。
一行人都出去了,屋内只有小浅儿偶尔发出的细细呻吟声,严寒山看着窗外那个模糊高大的身影暗中叹了口气,他是个男人,有着男人天生的独占欲,他不喜欢别的男人接近他的浅儿,可暂时他别无他法。
“姨父~嗯哼~浅儿难受~”床上的娃儿在睡梦中啜泣。
“宝宝乖,姨父在,姨父疼宝贝。”知道叶尘就在窗外,透过糊窗的薄纱甚至可以隐约看见房中情形。严寒山没有脱掉衣裤,只松开裤绳,掏出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