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筋纠结的巨棒和绷胀欲裂的硕大睪丸,胀出一种暗豔的红紫色,布满了一次一次鞭笞责打留下的青紫瘀伤、交错隆起的鞭痕,以及才被柏油路面炙烫的红肿水泡。
光头甩开他的蓝白拖,用那髒污的黑毛大脚毫不留情地踩上阿龙伤痕累累的ròu_bàng,用力压挤在热烫的柏油路面,一边哈哈大笑着说:「小黑狗的狗屌真是越长越大呢,颜色可比熟透的樱桃还漂亮呢?狗睪丸跟狗屁股一样又圆又胀,诱惑着人来玩呢?」光头随手在男孩圆翘而布满伤痕的屁股拍下,发出脆亮的声响,围观的工人们哄堂大笑。而男孩痛苦地在光头脚下疯狂挣扎,但四肢,不,是五肢全被铁鍊牢牢锁紧,只能发出徒劳无功的闷嚎。
「呦,硬成这样是不是被玩得很兴奋?啊,流汁啦?」阿龙肿硕的紫色guī_tóu不知何时已经流满了透明的yín_shuǐ,光头揩了一把,抹在阿龙羞辱却又倔强的脸庞。「小黑狗,我们可是每个月都準时付你薪水,让你养活弟妹。你要知道,你光是在这样躺着被人玩,薪水可是比外头很多人都还高呢。」
听到弟妹和薪水,阿龙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勉强地抬头看向光头。他虽然憨傻纯真,但自己为了这份薪资流下的血汗与泪水,又哪是躺着被人玩可以一笔带过的。男孩的眼神忍不住露出了几分怒气。
「哈哈,小狗生气了。」光头揪起男孩的脑袋,重重地砸在柏油路上。阿龙吃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你收钱干活,不想干了要辞职也行。但是帮助其他小狗逃走是玩哪一齣?被我们发现之后,一声不吭又是哪招?」
「我再问你一次,那个棒球队的小狗逃去哪了?」光头一边说,一边用脚蹂躏反覆着男孩脆弱敏感的下体,粗肿的ròu_bàng在滚烫的柏油路上吐出更多半透明的yín_shuǐ。
光头的问话虽然恶狠狠,可是语气中藏不住一种慵懒,甚至感觉很享受这种拷问、刑讯的过程。
男孩转过头不再看着光头,但光头一把捏着阿龙的下巴与脸颊,把更多男孩自己流出的yín_shuǐ抹在阿龙的脸上与嘴边,让那个粗犷黝黑的原住民男孩立刻显出一种淫靡的魅力。「哼,是被玩得太爽,根本不想结束对吧?小贱狗?」
光头也不期待阿龙的回应,逕自走回到荫凉处,拿着冰镇的啤酒灌了一大口,才对跃跃欲试的兴仔使了个眼色。
「臭小子,别以为荣哥的儿子迷上你,其他人就没办法教训你。明明就只是一只欠肏的贱狗。」兴仔踹了被绑在地上的男孩一脚,走到一旁去準备下一轮折磨的道具。
阿龙闭起眼睛,在脑中想着小黑葛格黑黑的脸庞,闪亮的大眼睛,还有那最温柔的笑容。「幸好小黑葛格出远门办事,不然他一定会为了我跟其他人吵起来。」
傻傻的十六岁男孩丝毫没有想到,他们何尝不是趁着小黑不在才对阿龙出手。荣哥根本没想到,儿子居然会为了阿龙休学,自己跑来工地要当粗工(实际上根本只是想跟阿龙在一起),发火、劝阻、父子打架上演了好几遍,但小黑跟荣哥自己差不多,都是几头牛也拉不回的拗脾气。结果旷了一个月的课,赖在工地里,但除了跟小黑狗亲热之外,倒还认真学了不少泥水工的技艺。荣哥只好带着儿子先去学校办保留学籍,然后指望儿子自己清醒,毕竟阿龙是大老闆的私产,虽然放任工人玩弄,但荣哥自己可没本事真的去动阿龙。
男孩回想起跟小黑葛格第一次的隔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小黑葛格温柔的笑容,圆圆的大眼睛漾着笑,发现抱在怀中的阿龙醒了,他居然露出一丝腼腆地转过头,不好意思再看阿龙。
但男孩却感觉到身体中有什幺东西微微一硬,才发现他们一夜都没有分开,小小黑依旧插在他的体内,而且还因为刚刚那一点点刺激,立刻硬了起来。
阿英跟阿云居然在这时候推开房门,要叫阿龙跟小黑这两个睡懒觉的家伙吃早饭,幸好小黑葛格手脚快,立刻拉了一条薄被挡住两个人的下半身,才没被弟妹发现。
那样痛苦如地狱般的工地,也在小黑出现后变成了天国。儘管幸福,但阿龙却更加不安,不知道这样的美梦何时会惊醒。
其实阿龙甚至不知道那个棒球少年的名字,阿龙很少有机会跟其他一样被当成奴犬的男孩接触,晚上睡觉时,阿龙大部分的时候都关在大狗笼里,或是老人、光头叔或荣哥玩弄一整夜,吃饭时阿龙也都跟着其他工人一起吃饭,只免不了各种玩弄与戏耍。他只有远远看过那些男孩们承受那种虐待时的痛苦挣扎,还有他们的哭喊或惨叫。
但同情又能如何,对男孩来说那都是自己的选择,他也几乎天天都会发出痛苦的哀嚎,或是讲出一些令自己脸红的羞耻言语。
阿龙只是在棒球少年从围墙坏损的裂缝中钻出去逃脱时,帮他引开了夜里起来上厕所工人的注意力。而阿龙也仅仅只从那红通双眼获得了感激的眼光,和一句感谢的颤抖嘴型。
「小黑葛格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骂我是个大蠢蛋吧….」阿龙在脑海中想着。
「啊呃啊啊啊啊啊呃!!!!!!」男孩的温暖幻想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