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结实的四肢在被铁鍊拉扯到紧绷的情况下依旧拼死挣扎,强壮的身躯疯狂颤抖,满身的汗水像小狗甩水似地挥洒四溅,在烈日下闪闪发光。
原来是咬死在男孩后庭深处的五颗海胆同时喷电,激烈的电流在阿龙体内疯狂窜流。
「哈哈哈哈!!!!你看那小狗活在油锅里乱跳的虾子!」「我们这里是柏油铁板烤小黑狗,一样鲜活乱跳,保证新鲜啦!」
光头走回到阿龙身边,一边把剩下的啤酒倒在男孩抽搐的ròu_bàng上,一边再次用大脚来回踩蹂,「又流了这幺多yín_shuǐ,小黑狗果然很享受啊~~ 昨天不小心把狗屌里的电子关节玩坏了,现在拿掉了那些玩具,是不是觉得很空虚,老二很痒需要塞点什幺?」
「呜唔呜呜呜唔!」嘴里被塞着臭袜的阿龙疯狂地摇头,但只能发出一些咿呜的闷声。
「嘿嘿,小黑狗真是又骚又浪,这幺兴奋应该很期待等下的玩具。」光头满怀恶意地笑着,长满黑毛的大脚用力蹂碾着阿龙硕大粗肿的ròu_bàng。
儘管男孩拼命挣扎想否认,但明明被打到遍体鳞伤,光是轻触就痛得让阿龙想哭的老二,却在光头粗暴的蹂躏下硬挺到发烫。明明尿道中被塞上那些电子关节令男孩痛苦得想死,可是拿掉之后的持续搔痒感又是怎幺回事?
兴仔恶毒又难听的笑声从阿龙看不见的方向响起,其实男孩被这样锁在地上,就算勉强抬起头,前侧方的一点点区域,根本看不见兴仔和光头叔打算对他做什幺,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却让他的身体进一步地紧绷起来。
「老大,你让一点,我怕烫到你勒。」兴仔笑嘻嘻地说,阿龙什幺也看不见,却闻到一股瓦斯燃烧的气味。
接着疼痛与灼烧瞬间充斥在男孩的神经传导中,大片的白色融蜡在倾刻间在男孩黝黑结实的背肌上凝固,形成色彩强烈的对比。普通的滴蜡对阿龙来说是家常便饭,但一次五根蜡烛被高温瓦斯喷灯瞬间烧化,整片整片淋洒在肌肤上的灼痛感完全提升了好几倍,不晓得是蜡烛又或是瓦斯喷灯的影响,融蜡似乎特别高温,还暴露在融蜡边缘的肌肤也已经瞬间被烫得红肿。
背部、肩膀、圆硕的三角肌、结实的二头肌、三头肌,两条壮实的手臂一下子就被烧烫的白色融蜡所覆盖,宛如在黑土地面上降下了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