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第十七章 师命
宋府别院。
自打那天墨白走了以后,宋云汐每晚都会梦到他。她梦到了他拉开了她的被角,钻进了她的被窝,轻柔地吮吸她的rǔ_jiān,梦到他分开她的腿,手指从小腹一路来到她的花穴,抚摸着他的花核,她的花液流满他的手掌……
三更天。又梦到他了,一声闷雷将宋云汐从梦中惊醒。正值炎夏,即便是雷雨夜,也是闷热的。宋云汐感觉自己浑身发烫,一把掀开了被子,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怔怔地盯着窗外的月亮,困意全无。她转头看到了了桌上的香粉。那日她扑到他的怀里,就迷上了他身上又辛辣又冰冷的味道。她只能识别出几味温柔的木质香调,有琥珀,乌木,没药,安息香和龙涎香,而那种冷冰冰的味道,她无法分辨出来。那种味道干净而冰凉,像山顶久积不化的雪,像悬崖峭壁上的玄冰。她反复拿香料研磨,都无法调制出他身上的味道,今日白天她又试着做了一次,这是与他身上的味道最接近的一次了。她拿香粉撒在枕边,趴在床上。雨水的气息和香味混合在一起,竟十分接近他的味道。宋云汐觉得自己好像趴在他的怀里一样,这才又甜甜地睡去了。
霁月山。月宫。
飞灵发现墨白有日子没来向自己汇报教宋云汐武功的进展了,就问他为何最近没去,墨白借口说忙,过几天就去。他实在是不想去,发钗揣在兜里,日日都想给她送去,可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他只要一闭眼,就是宋云汐梨花带雨的脸庞,和她香气四溢的吻。可是师命不可违,他始终都要去面对的。他问师父要了荷花酥,特地多要了一盒,去了宋府。
宋府别院。
又来到宋府,墨白看到宋云汐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宋云汐一看是他来了,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你……你……”“怎么了?”“你……亲我了,你要娶我!”墨白没有搭话,把她头上的发钗取下,她如瀑的长发划过他的指尖,散落在她的后背上。他掏出那支白玉簪,仔细地又给她把发髻挽好。他们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宋云汐摸着头上的发钗,心里甜甜的。“你会娶我吗?”墨白松开了她,坐在桌边端起一碗茶,“你这么笨,我娶你干嘛?这剑法我都教你多少次了你还没学会,还有上回教你的心法,你背没背呀?我给你的书你不说好好看,成天躲在屋里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你!你才成天看乱七八糟的书呢!”宋云汐气得夺过墨白腰间的佩剑,向他攻去。可惜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墨白徒手就把剑夺回来了,又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下去,忘情地从她口中索取着甜美的汁液。墨白提醒自己,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再这样下去,回去以后没办法同师父交代。他停下了口中的动作,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听话……去练剑吧……”宋云汐红着脸点头。这是她跟他学武功以来最乖最用心的一次。她感觉墨白跟她讲话的语气也变温柔了,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又似乎还和以前一样。
离了宋府,墨白浑身燥热难耐,只得去醉仙楼。他草草发泄完自己的yù_wàng,只觉索然无味。他发现宋云汐这丫头害他没办法碰别人了,不管别的哪个女人凑上他跟前,他都是一阵反感,他讨厌对方浓艳的脂粉香,不如她身上的淡雅;讨厌对方浓妆艳抹,不如她薄施粉黛淡扫蛾眉好看;讨厌对方言语轻佻,不如她讲话的时候软软的,声音是那样的娇嫩诱人。
后来,在醉仙楼,他就只是饮酒而已,他跟红玉讲了以后不必再差人来伺候了。如果有人敢凑到他跟前献媚,他释放出的低气压能冻死人。可总有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爱凑上前去,“白爷……您忘了我了,您上次还夸过我呢,怎么现在……”墨白不等她说完,一把拉住她就往卧房方向走。“爷,您慢点儿……爷,您弄疼我了……”墨白一把将她扔到床上,粗暴得像一只洪水猛兽。没有前戏,他直接就进入她的最深处,疼得她哭个不停,“白爷……我错了白爷……您饶了我吧,求您了……爷您饶了我……”墨白嫌她聒噪,拿她的小衣塞入她的口中,又一把将她翻了过去,他不想看见她的脸。他拉起她的腰,继续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yù_wàng,她惨叫连连,门外的姑娘们听了,脸都吓得煞白,从此再也没人敢靠近他。
简体 第十八章 隐忍 魔君【np】【h】 (白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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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 第十八章 隐忍
宋砚麒回家找宋征议事,顺便去后院去看云汐。他一眼就看到了妹妹头上的发钗,一脸惊讶地问她这发钗怎么在她头上。“这是……我偷偷让十三带我去醉仙居吃佛跳墙啦!有个人走路不长眼,撒了我一身的酒,就把这个发钗赔给我喽~”宋云汐答应过墨白他们之间的事要保密,不然她就没有荷花酥吃了。宋砚麒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也没多想,把宋云涣在宫里差人给她做的香粉留下,就走了。
这香粉,是拿睡莲,白茶,琥珀,小豆蔻,榄香脂仔仔细细的研磨制成的,云汐选的方子,云涣让宫里最好的匠人给她做的。墨白在她试香的时候进来了,她就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