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枝颤动,赫连曜自然知道窗外站着人,张副官忙跑出来一看,“雪苼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雪苼推开张副官,三两步就进入到屋里,“少帅,我要去莫家。”
赫连曜把手里的药管抓紧,“你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肯定是长安,长安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说完,雪苼再次推开门口的张副官,径直跑出去。
“雪苼小姐。”张副官作势要去追,却给赫连曜喊住,“让她去。”
“少帅,她会有危险的。”
“她想找死你拦着干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双手用力,药管给他捏爆,薄荷的清凉味道满屋子都是。
可能是赫连曜下了命令,卫兵竟然没有拦雪苼,她出了燕回园就往莫府跑。
两地之间,隔着很远。
雪苼跑的气喘吁吁,加上来了月事腹痛难忍。行动起来就更加艰难。
抬头看看前面的路,要是有辆洋车或者马车该有多好呀。
正想着,后头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辆黑色的福特汽车在她身边停下。
雪苼一偏头,竟然是陈逸枫。
她忽然想起了那次尹锦瑟就是坐着这辆车挑衅她,给小马推倒流产,现在陈逸枫想干什么,也是挑衅吗?”
陈逸枫打开车门下来,他上下打量着雪苼,眸光可以称得上温柔。
雪苼却恨他入骨,此时见了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好狗不挡道,陈逸枫你让开。”
陈逸枫此时对雪苼就像狗熊见了蜂蜜,甚至甘愿冒着被马蜂蜇的危险也想一尝甜蜜,他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雪苼,我看你是对我有些误会,这些日子我到处都在找你。”
“找我想害我?陈逸枫,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陈逸枫慌忙解释,“雪苼,我知道你还耿耿于怀那晚上的事情,我正要跟你解释,我是被雨苼和你后娘下药了才做出那种事情,她们现在又托着我卖你们家宅子,我还想着找你商量呢。”
他的说辞雪苼是不会相信的,但是他说到要卖尹家老宅,雪苼是万万不能了。
“陈逸枫,如果你有脑子就安分点,不要跟着婉娘那个女人胡闹,她凭什么卖尹家的房子?”
陈逸枫一脸的为难,“雪苼,尹伯伯的遗产继承人是云生,她是云生的娘”
“放屁,你去跟她说,我不许!”
陈逸枫讨好的笑着,“雪苼你不要生气,你看我这么办可好?我买下房子送给你。”
他话的意思单纯不了,雪苼也不会幼稚到以为他会有什么好心,但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
她绕开就要走,却给陈逸枫一把拉住,“雪苼,这个事迫在眉睫,你要去哪里?”
“放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陈逸枫松开她些,“你去哪里我送你,要是靠你的腿走到什么时候呀?”
确实,要是靠雪苼的腿就算跑到中午也不一定到,万一长安给
她咬咬唇。这青天白日的他也不敢妄为,便上了他的车:“莫府。”
陈逸枫一迟疑,“莫凭澜家?”
“怎么?不去吗?”
陈逸枫忙摇头,“可以去可以去。”
他忙拉开车门,雪苼却自己拉开副驾驶的的车门上去。
阴毒的眸光一闪即逝,陈逸枫也坐在车里。
司机车子开的很稳,穿街过巷方向确实是往莫府的,雪苼心里微微松了一下,下一刻却又焚烧起来,但愿长安没有事。
陈逸枫在后座阴沉沉的,那晚他被胡妈用便盆打伤养了好些日才能见人,这刚出来行走就给请去参加花魁大选。黑天鹅出来的时候他也惊艳,却觉得特别熟悉,等俩个人跳舞的时候他完全确定那人就是尹雪苼,也只有她和莫长安敢跳这样的舞蹈,但是他想不透,听说尹雪苼给赫连曜带走了,怎么又会出现在醉生楼?
他花钱找醉生楼的龟奴打听,才知道是赫连曜亲自把雪苼送到了醉生楼,陈逸枫又起了色心,他真后悔当初为了尹锦瑟把雪苼这么个绝色给扔了,人一旦有了念头就疯狂的不行,他现在睁眼闭眼都是雪苼白花花的大腿,也是巧了竟然在街上遇到她,这次他可不会放她走。
前面是一片树林,邪念从陈逸枫的眼里闪过,他等不了了,想在这里办了雪苼。
他忽然喊了停车。
司机并不知道他的打算,停下车问他:“老板,您要做什么?”
陈逸枫忽然大吼:“把这个女人给我按住,我给你100个大洋。”
雪苼在他喊停车的时候已经警醒,推开车门就跑下去,陈逸枫哪里能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喊着司机就去追。
雪苼一个女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她用尽力气狂奔,耳边只是呼呼的风声,边跑眼泪飚出,为什么女人只有被男人欺负,为什么?
雪苼脚下给石头一绊,直接给摔到了地上,陈逸枫冲过去把人给按住,让司机给带回车上。
陈逸枫给了司机十个大洋,让他过会儿再回来,司机拿了钱欢天喜地走了,把雪苼的求救当成了空气。
汽车后座上,陈逸枫激动坏了。
他一边解裤子一边说:“雪苼,你别闹,乖乖的给我生个孩子,我把尹家宅子给你留着。”
雪苼一口淬他脸上,“陈逸枫,你今天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人现在面目狰狞,“雪苼,我怎么舍得,我还等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他扑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