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老管家听着别墅外惊天动地声音,喟然长叹,好好的家业不继承,少爷不当,非要学医说什么济世救人,还不知从哪学来一身fēng_liú,放荡不羁的脾性。
他家族就他一根独苗,会放任他不管,让他继续在外面流浪吗?
很快老管家也顾不得同情别人了,因为他感觉到主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老管家语塞,诚惶诚恐:“主人……不是……你听我解释。”
南宫寒徹走了几步,直直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幽深却显得遥远:“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老管家没想到他突然会这么问,回想起跟了他时日,颇有感触恭敬回道:“已经刚好10年了。”
南宫寒徹冷笑:“已经10年了?那你应该对我很了解,知道有什么东西不应该触犯。”
老管家正想承认错误,他截断了他的话:“看着你这10年忠心份上,这次事情就算了……”
老管家一听,大喜,差点老泪纵横。
南宫寒徹站起身来往旋转式楼梯上走,背影显得有点落寞:“我想吃西红柿鸡蛋面,你去给我做吧。”
西红柿鸡蛋面,唯一能证明她曾经来过的念想,里面有她的味道。
他很想它!
他更想她!
——
此时,保镖们穿过葱葱绿绿的被绿化带缠绕着的鹅卵石小路,来到一座高档别院,这里环境清幽,葳蕤树木苍天耸立,从外表像是休养生息地方。
然而,这里就是他们受罚的地方,平常他们也会在这里训练,不过平静日子过惯了,才发现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受过罚了。
走进里面,穿过空旷训练场,他们很快走进一间专门的刑法房子里,里面东西像是很久没动用过,空气却仍然散发着未曾淡去的浓郁腥味,各种刑法工具摆放着,狰狞的黏贴着暗红干枯血迹的鞭子,金属散发亮光的黑色镣铐,还有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刑法工具。
赵威听闻消息,迅速赶来,看着刑房里面一群低着头等待受罚的保镖,面瘫脸有了一丝皲裂,眉宇的担忧不忍一闪即逝,一如既往沉静如水,面无表情。
他问:“你们做错了什么,主人为什么叫你们来受罚?”
这样情况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他出去调查上次暗杀主人那拨人消息,却毫无进展,没想到一回来,却听到这样消息。
“我们……”
“我们……”
“我们……”
保镖们集体欲言又止,后面的话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看着这种诡异情况,赵威面瘫表情差点又维持不住,视线转移到平常比较多话,长的相对比较俊秀的保镖身上:“棱越,你说!”
棱越一脸哀怨,面对赵威严厉犀利逼问的目光,含糊其辞:“我们失职,没有保护好主人,所以主人叫我们来受罚。”
明显对他的说法不满意,赵威直直向他逼进,身形高大显得压迫,棱越想要后退,却又不敢,求助目光看向别的保镖。
其他保镖们集体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说清楚点!”
“赵哥……赵哥……“棱越一个哥字叫的亲切:“你别问了行吗,这次是我们失职,我们是来受罚的,你直接动手行了,还是说你不忍心动手。”
刚刚刑房里沉闷气氛被他这一搞,多了些轻松明快。
赵威眼神威严犀利,不怒自威,沉静的脸色让人生怕,他平静目光从他脸上滑过,落在一个比较敦厚老实的保镖身上:“仲厚,你来回答。”
仲厚,憨厚咧嘴一笑,脚步坚定后退一步,躲在棱越身后,他的身躯比棱越更要粗犷,身上的黑色西装被他撑着鼓鼓的,能感觉到衣服下面肌肉的结实随时会爆发出的惊人力量。
他这样一躲,画面显得有点滑稽!
“……”
赵威终于神手无奈揉了揉眉头,这些人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为主人效力的,现在他们要受罚,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惜他连他们受罚的原因都不可而知。
空气很快凝滞起来,气氛变得压抑而沉重!
“赵哥,你动手吧!”
不知道谁开口说的话,凝滞沉重的空气很快被一声声划过空气,掠过人心尖皮鞭抽打背部声音所打破,古铜色常年锻炼结实裸露的后背很快皮肉翻腾开来,房子里血腥味越来越重,寂静空气只剩下鞭子抽打声音,紧咬的牙关默默承受着,位于男人的尊严骄傲,没有任何一个人允许自己发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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