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了南昭的珍宝。”霍青补充道。
“象牙,宝石和水果。”我知道南昭国家虽小,但物产丰富,尤其是这几样天下闻名。
“不,还少了一样最珍贵的。”霍青的眼里放出异样的神采,接口道。
“南昭最有名的就是这几样啊,哦,对了还有山茶花,大理家家户户都种山茶,有些可是天下仅有的绝品。”阿奴不止一次提到云姬最喜欢的花,就是白色的极品山茶。
“不”霍青笑着摇摇头,“那是什么,云姬会不知晓?”我很好奇,这大木头在卖什么关子。发现霍青正渐渐靠近我,“是你!”,他突然伸出手,捉住了我的下巴。就在他的唇马上要印上我的时候,“啊秋”我好死不死的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下子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慌忙逃出山洞,沿着洞口和瀑布间极窄小的一点空隙,贴着石壁,出了山洞,来到潭边一处布满鹅卵石的浅滩 。我捏了自己一把, 还没有完全脱离险境呢,哪有心思想这些。
清晨和煦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和了不少。打量四周,这个水潭嵌在个幽静的山谷中,山间有不少灌木和野花,景色怡人。我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清凉的潭水,泼在脸上,啊,头脑顿时清明。照着清澈明亮犹如镜子的水面,我理理有些散乱的青丝,水中人清丽无匹,只是脸上更见憔悴。没有想到我杨月月才到这里二十四个小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觉得口有些干,我又掬了一捧水,送入嘴中,水好清甜呢。
“快来尝尝,这水好甜。快...“
“哦”我一阵眼晕,瞬间已被人抱起,索入一具坚实的胸膛中。在我还没完全准备好之前,霍青灼烫的唇已封住了我冰凉的唇。他的手臂紧紧榄住我的腰,不容我有丝毫退却。“霍...”毫无经验的我刚想开口,却让他吻的更深入。我体会到一种新奇且刺激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已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颈项,贪婪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良久之后,他看着我早已嫣红的脸蛋,伸出舌头,细细地描绘着我的唇缘,直到我的唇上全染上他的气息,才不舍的离开我已被他吻肿了的双唇。
哦,天哪,没有人告诉我,被这个大木头吻着的滋味是那么好。
“云姬。”,他渐渐冷静,柔声唤着我。
“什么”,我羞得不敢抬头。
“抱歉,我逾越了。”霍青轻轻地抱着我,不忍放手。
我深深埋进他怀里,依恋的汲取他宽阔火热的身体所传来的暖意。
沙砾:耶!撒花,月月的初吻终于送出去了。
“青儿,你在做什么!”天哪,又是谁啊?
脱离险境
沙砾:真是丢脸哪,某人的初吻居然被男方的老爸当场抓包。
我抬头看见一个气宇非凡的中年将军正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在山崖上瞪着我们。“我爹”,霍青从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缓缓放下怀中的我。“公主!公主!”,接着是阿奴的叫声,她急匆匆刚刚跑到山崖边,开心的向我拼命挥手,激动万分。
“阿奴!”,太好了,她没事,我也朝着她不住挥手。
终于离开了这个幽静的山谷。后来才知道,当我和霍青在逃亡的时候,他的副将李勇正带着兵士们在营地和前来偷袭的马队展开激战。起火之时,阿奴还在我的帐篷中熟睡,当她被浓烟熏醒了之后,吓呆了,幸好李副将冲入帐篷把她救了出来,又知道她是我的贴身侍女,不比旁人,于是全力保护,才使阿奴丝毫无损。可是并不是人人都这么幸运,这次遇袭,护送和亲队伍的兵士们死伤共一百多人,云姬从南昭带来的侍女和随从也有十几个伤亡。那晚值夜的小侍女和向我们报信示警的那个部将都没能幸免。幸好正在激战胶着之际,那偷袭的马队不知是否是接到了信号,竟突然撤退了,我想他们既然是冲着云姬来的,那我和霍青逃脱了之后,他们自然也就无需恋战了。
之后李副将开始集合剩余的人马分头往附近的山里搜寻我和霍青的踪影,正巧遇上从边关巡视换防回来的兵部尚书霍无忌,才从一名随行的家将口中知道了这个山谷和秘密山洞的所在。于是霍无忌亲自带着霍家军和阿奴寻到这里。
终于,和亲队伍在霍无忌的霍家军亲自护送之下,又踏上了前往大都的路程。一路上我都没有再见到霍青,只知道他因为受伤被安排在另一辆马车上。我得了风寒,无精打采的象只可怜的小病猫,窝在车里,阿奴服侍我用饭喝药。这个小妮子没事就絮絮叨叨的在我耳边讲述着那个名叫李勇的年轻副将如何在大火中挺身相救,一边护着她一边英勇地和敌人搏斗,听的我都能背了。看来她是看上人家,无以为报,想以身相许了。想到那些死去的人,我意识到了战争的可怕和权力斗争的残酷。还想到霍家老头子向我行礼问安时的神情,他一定把我看成红颜祸水,狐狸精了。
有了偷袭营地的事在前,众将士们都提高了警惕,各个抖擞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几乎是不曾停歇的,一直赶了五天四夜,终于在第五日的傍晚,过了潼关入范阳,进入了京畿范围。
我们被安排住进了朝廷的驿馆,因为要重新补充给养和送亲的兵士,我们被告知休整三日后方才起程赶赴大都。我在华丽客房的舒适大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后,在第二天傍晚才起床用晚饭,自己觉得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饭后在花园里散步时,我听到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