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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的围墙比外面的矮,所以这回妍舞不用攀岩绳过墙。半分钟不到,
她就开了大门,引导着我和海建来到最后一道门,也就是小楼一楼的门外。
只见她一到门前就拿出了专业的kāi_suǒ_qì具,轻轻地插入锁眼,一拧一转一扭
,转瞬之后,门就像被真正钥匙打开一样。现在,在无任何东西可以阻挡我们。
陈凯!我来了!
直到此刻,两年多来所积压的耻辱,以及愤怒。终于如同那火山喷发一样,
奔腾而出。
按照事先知道跟计划的,我一个人上了三楼,悄然等在那仍响着电视声、以
及手指在键盘上活动所发出敲击声的房门外。妍舞则带着海建先去解决住在楼下
的小保姆。等他俩上二楼,抓住陈凯父母后,我在————
「什么人!你!呜!救——」二楼一阵短暂的嘈杂,随后,归于沉寂。
听到这个,已经左手拿着jbeam狼眼强光手电,右手提着伸缩式钢棍的我
开始敲门。没几下的功夫,里面便传来我两年多没听见的声音:「等一下啊!马
上来!」
十几秒后,往门而来的脚步声渐近。与此而来的还有略带不满地话语:「我
不是说了待会还要出去吗?夜宵煮了我也吃不掉呀!」
门开了,那张长得眉清目秀的俊脸从里屋探出。正是陈凯本人无疑。
「嗯?你是——」看见伫立在门外的我,穿着棕色皮外套,蓝墨色牛仔裤,
脚蹬大头绒毛拖鞋的他诧异、迷茫、疑惑不解。全然没有大难临头的觉悟。
我咧开嘴,冲他邪笑着,口中的话兀自阴险:「嘿嘿!好久不见。我是来讨
债的!」
话落,左手随即拧开手电,照射其脸;右手则挥起钢棍,兜头下砸。
「哇啊!」事起仓促,被当头一棍的陈凯霎时就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捂
着脑门直哼哼。
见其躺下,我旋急赶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腰眼上,这一下把他踹得在地板上
滑行了有数米之远。由于太过用力,我自己肋部的伤处此刻也是疼痛难忍。但越
是疼,我的大脑就越是清醒、甚至亢奋。
一步步行至还在地上捂头呻吟的陈凯跟前,我用钢棍扰着有些微痒的脑袋。
说话的语气也是无比地怨毒,甚至,有些颠狂:「不认识我了?嗬嗬!我叫何军
,我妈你或许记得,或许也不记得了。提醒一下,她叫沈绣琴!你跟她做过的。
不记得了?你会记起来的!」
刚讲完此话,海建那颤巍巍、略带惊恐的询问声便在我身后响起:「阿,阿
军。妍,妍,妍舞叫你快点把人带下去。」
「你把他拖下去。」我边说边将钢棍收入穿在身上的5.11tries战术
背心的口袋内。之后取出拇指铐,接着强行将陈凯的双手拽离他的脑袋,并且拷
住。
「你他妈的!呜——」被束缚着双手的陈凯刚有些回神,气急败坏地想骂人
时,我一把就捏住了他下身的要害。不仅如此,我的五根手指还在那团柔软硕大
的物事上不停揉拧,不断加力。
这下子疼的他双眼泛白,面容扭曲。两条腿使劲地向内弯曲,好借此缓解一
下那地方的巨痛。我则把脸移到他面前,恶声低语道:「我们很快就完事。现在
乖一点,跟我们下楼去!」
迫不得已之下,陈凯只能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候海建也走了过来,然后拽
住铐子,沉默不语地将他向二楼拉去。我顺手拿上陈凯搁在电脑旁边的手机,之
后跟随他俩,一起到了二楼,陈凯父母的主卧室内。
主卧室大约三十平米左右,附带卫生间。此刻已门窗紧闭,帘布垄合。其奢
华的装饰,触手可及的高档家具、珍贵古玩;这些无一不体现着这个家庭的生活
水平是多么的优越富庶。当然,由此更可以想见,男主人的工作作风————
我不用怀疑妍舞摄取情报的能力以及她背后强大而又神秘的背景。眼前这家
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县电视台新闻时经常能够见到的陈凯之父——
县委一把手陈书记。他标准的国字脸,宽亮的额头,有些微乱的三七分头,挺阔
的鼻梁,眉宇间隐带着几分因久历官场而练就的仕宦之气;着一身绛红色,带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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