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形,等同财宝即将落入囊中,却被人截胡而去。怎能让符解不生气,而他手下的人更是已经蒙了圈。
这是怎么一回事?那里来的人在哪里乱嚎,竟然把我们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抱着这个念头,一群人齐齐的朝着拐角处看去。
只不过还未见其踪影,就看到一道寒光驾临。
一箭东来!
直冲着自家一人面门而去,把脑袋都给戳了个通透,红的白的恰好喷了符解一脸,众人都不禁胆寒暗自吞了口唾沫。
“喂,前方骑马的一众,尔等可是去白西边界驰援的援兵?”远远的又听的一道声音传来,直冲着豫让等人喊到。
豫让心想这可能又是一个从战场突围出来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提醒此地有埋伏在,所以一边挥手让手下于四周戒备,一边询问:“你是何人?”
“吾乃是麾部落的麾湛,你周围草丛中皆有伏兵,而且…我劝你最好尽早回去为上!因为现在即使去也没有用处,全都被杀了,除我绝再无活着出来的。”那人依旧没有站出来或者显露踪迹,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躲在那里,声音中带着悲伤不似伪装。
乐羊目力不错,扫视了对面一圈也没有找到人,心道这人躲躲藏藏不肯露面,定绝非良善。
因此说道:“大伯,这个人说了半天,却连个头都不敢露,是不是有诈?”
“不会,我知道此人!也见过他声音模仿不来,刚才那一箭周围草丛隐有躁动,应该所言非虚,不过如果是真的,那……”
接下来的话,不用他说。乐羊便已经知晓,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被手下的脑浆喷了一脸,苻解的一张大脸都黑了下来,小心得缩在石头后面,生怕再来这么一箭把自己的脑袋也穿个窟窿。
听着外面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啰嗦着,他心中的怒火噌噌的向上冒,你两个聊的挺带劲啊,当我不存在吗?
“那……我们还上…上?”
年轻人见他面色阴沉,说话有点小心,没想到这竟然也把他的火给点着了。
从石碓上爬了起来,一脚一脚的发泄着。
“你是个娘们啊?说话能不能大点声?能不能?”
年轻人哪里知道苻解会在这个时候发疯,连躲都没来得急躲,就被踹了个结结实实。
“能!”
趴在地上被踹的只进气,没出气接近半死的男子,一脸委屈的说道。
这才把符解的火给消了。
“戒备!”
再说豫让这边正伤心着呢,眼角余光就扫到草丛里突然站出了一个人神色一凛,让人将矛头都指向了那里,却没想竟看到了这么一场闹剧。
不过这也因此证实了,麾湛话语的真实性。
“呼!现在接近傍晚,哪来的这么亮的光?”解了气的符解突然觉得有些晃眼,抬头一看就见对面带着寒光的矛头,齐刷刷的指向了自己这边,登时吓了一跳。
心中大喊不妙,居然把自己给暴露。
咳嗽一声大喊道:“给我上,围住他们!”
“杀!”看着他表演了半天的手下们,也不觉得丢脸了,一窝蜂的从草从中冲了出来。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时觉得生活一片美好,心中感叹道,终于不用喂蚊子了。
微微感慨了一下之后,便做出了凶恶状,提着明晃晃的大刀,希望给敌人一种无形的威势。
不过他们那里知道,对面除了两个正常人外,其他的都已经没了知觉被别人给控制了。
浪费表情!
“藏着的那位快出来吧?”知道身边还藏着一位神射手的符解,可没有手下的胆子,强作镇定的冲四方喊到。
“哼!”话一出口却只听得平地里传出一声冷哼后,再无回应有些尴尬,便不再多言强壮起胆子后走了出来。
“你们是谁派来的?”豫让眼一眯看着这群人,向最后出场的符解问道。
符解一脸倨傲,看着豫让的眼神仿佛死人:“问那么多干什么?安安心心的死吧!”
说完刀随手一劈,便杀入了人群,而见到老大都亲自上了,手下们自然也嗷嗷的不能客气。
能被苻坚委任,独领人马来拦截支援的援军,必是有着过人之处的,不过对上豫让,就有些不够看了。
被人赤手空拳的,十个回合便找不到了北,一拳打杀身死。
“这什么人啊,怎么不怕疼!”一人搏杀许久,才砍断了肆越人的一只手腕,本以为那人会倒地惨叫,没想到对方竟视断手若无物,继续朝他杀来。
“别咬我啊!”而另一人削去了对手的双臂,却被那人一口咬住了耳朵。
如此种种,在这里多处上演。
而乐羊更是没插上手,看着断了腿断了手,依旧悍不畏死的这群人,全身直哆嗦。
“大伯,这是中邪了?”
目前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这个词,实在是没法子形容现在的情形了。
“一种毒术手段而已,这里便由他们解决好了,我们去找找那麾湛问个清楚!”
豫让随口解释道,接着便越过了符解的尸体,骑马朝着那处拐角飞驰而去。
乐羊二话不说,立即跟上。对那些人也突然没了兴趣。
两人来到近前,仔仔细细的查探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了他。
拨开一处草丛,便见一人在其中酣睡,身旁横着一把长弓,必是麾湛无疑。
“大伯,人在这!”乐羊急忙喊到。
豫让一听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