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大脑里的一些记忆。
她记得曾经陪同丁雷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还记得父亲情绪很不好,喝了不
少的酒,送丁雷走后又好象听见有人敲门,接着她看见了两个相貌凶恶的大汉…
…
想到这,琳娜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那两个大汉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当一闪而过的念头得到证实后,琳娜变得惊慌起来。她不明白自己除了上学
院上课就是到夜总会跳舞赚钱,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无谓地遭到绑架呢?
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视觉在黑暗中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却依然
什么也看不见。她起身沿着房间的墙壁慢慢地摸索着,终于找到了房间的门,她
用力一推,这才发现门是在外边反锁着的,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正当琳娜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琳娜慌忙回到原来
的地方,瞪大眼睛紧盯着房门的方向,心里一阵狂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好象只有一个人,琳娜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来人并没有进琳娜所在的房间,而是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琳娜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把耳朵贴在墙上,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男
人的嬉笑和一个女人低低的哭泣声,琳娜刚刚有所缓解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紧了。
原来,这就是杨光住宅的地下室,隔壁关着的正是身陷囫囵的蓝雪。
戈尔基伙同伊凡和维烈成功地劫持了琳娜后,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莫斯科正处在非常时期,匪盗横行、犯罪滋生,而夜晚正是发生各类案件的
高峰期,所以,一到晚上,莫斯科的警察活动得十分频繁,尤其是对进出城的车
辆,盘查得很紧。戈尔基的巢穴恰恰就设在莫斯科的郊外,如果想把一个昏迷的
少女弄出城谈何容易,一旦被巡逻的警察发现,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戈
尔基可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伊凡很容易就想到了杨光家的地下室,那里既清净又安全,是藏匿琳娜最理
想的所在,然后再找机会把她弄出城。伊凡把自己的想法和戈尔基说了,戈尔基
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
就这样,伊凡领着他们来到了杨光的住所。
自从预谋的车祸真相被媒体曝光后,杨光整日担惊受怕,惟恐丑事败露,殃
及自身。他曾找过伊凡,向他说明问题的严重性,要求伊凡尽快销毁罪证,外出
避祸,并想办法把蓝雪弄走。
可是伊凡很不以为然,不但嘲笑杨光胆小怕事,还嚣张地尽数数落起警察如
何酒囊饭袋来。象他这种常和警察做捉迷藏游戏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莫斯科
的警察放在眼里。
杨光只好忍气吞声,尽管每天都能在蓝雪身上得到性的快乐,但总觉得她是
安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突然爆炸,自己纵然不被炸得粉身
碎骨,也会血肉模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这多事的伊凡竟然又弄来一个,而且还是打过交
道的脱衣舞女琳娜,令他头疼不已,连呼倒霉。迫于伊凡的淫威,杨光不敢拒绝,
只得勉强答应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隔壁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连惊带吓、心力交瘁的琳
娜也慢慢地进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突然,琳娜被一阵开锁的声音惊醒,她慌忙坐起身来,心一下子抽紧了。
这时,房间顶棚的灯亮了,琳娜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灯光,在闭上眼睛的
瞬间依稀看见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这三个男人正是戈尔基、伊凡和维烈。
戈尔基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不认识我吧?我可认识你,你叫琳娜,你
父亲叫卢科夫,对吧?”
琳娜慢慢睁开眼睛,见一个“大胡子”正低头看着自己,她瑟瑟地问道:
“先生,你……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把这么漂亮迷人的姑娘弄到这里,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