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柯老听出了苏月瑾话语里的包庇之意,只思索了一下就对凌陆拱手道,“原来是六王府的小王爷呀,难怪如此fēng_liú倜傥。” 然后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儿确实一直都在府中,不知小王爷此言是何意?”
“呵呵。” 凌陆笑了,他摇了下头收起折扇,颇为无奈的对苏月瑾笑道,“看来我之前想错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苏月瑾听着凌陆话语里另有含义,微皱眉头问道,“小王爷到底是何意,为何不说清楚?”
“罢了。” 凌陆站了起来,不理苏月瑾的询问,只盯着柯老说道,“看好你儿子,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他!”
凌陆说完就走了,连句告辞都没有。
苏月瑾眉头又加深了,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让殿中服侍的人都退下。
“柯老,柯公子到底在京城做了什么?” 苏月瑾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柯老心道,完了。
他赶紧跪在了地上,俯身轻叩地板,告罪道,“郡主,老臣自知不可饶恕,只求郡主看在老臣曾经一心辅佐过齐王又在您归来后继续辅佐了您,帮帮老臣,保下我儿啊。”
苏月瑾实在是不耐烦了,这些古人真是一套一套的,她都直接问具体发生什么事了,他还要先来一遍说辞才行。
偏偏苏月瑾又不能直接用白话问询,这柯老可是个老古董,当初教导她的时候可没少训斥她没有礼教。
苏月瑾耐下性子,又轻声询问道,“柯老,您先起来,还是先告诉我柯公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惹得六小王爷亲自前来齐州。”
其实苏月瑾会这么说,也只是想让柯老不要再唧唧歪歪直接说正事。她知道凌陆亲自前来,并不完全是为了柯江河的事。
这六年间,凌陆写过无数封信来齐州,说想要到这儿游玩,但都被苏月瑾拒绝了。苏月瑾说是拒绝,凌陆要是真想来也是可以来的,只是不知为何他就真的没有来。
“郡主,请您先答应老臣。”
柯老跪着一动不动,苏月瑾只好起身去扶起他。
“既然月瑾已经出声拦住了小王爷的问责,柯老就不用再这样了,快起来说吧。”
柯老被苏月瑾搀扶着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这才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原来,柯江河去年夏季去京城参加科考,落选后却没有直接回齐州,而是选择留在了京城继续奋进,以求三年之后再考一次。柯江河一开始待在京城,也是文人圈里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哥,整日吟诗作对好不潇洒。之后不知他如何结识了李家那个败家子李存金,就混迹进了京城的败家子圈了。
那些败家子圈里的人日日逛青楼进赌场,挥洒万金醉生梦死。柯老不知道柯江河原来是在京城胡混,他溺爱自己的独子自是对他的花销全力支持,直到柯江河来信说他被人扣押住不得自由,柯老才知道他做了怎样的错事。
扣押了柯江河的人正是凌陆。
说到这里,柯老支支吾吾了起来。
苏月瑾听到一半没声了,着急得不行,忙让柯老继续说下去。
柯老看到苏月瑾好奇的眼神,闭起了眼睛羞愧不已,异常艰难地开口说道,“我儿,他……他轻薄了小王爷!”
“哈?”
苏月瑾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
“柯老刚才说……什么?”
“老臣说,我儿他……轻薄了小王爷,还被当场抓住了。”
“额……” 苏月瑾这下听清了。
只是,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第三十章
柯老羞愧难当,只想一头撞死算了。可他又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如今既然能得郡主护佑,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将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都一一讲了出来。
柯江河骨子里其实喜好男风,只是他自己一直都不知道。某次和李存金他们胡混的时候,在京城一间酒肆里遇见了凌陆,柯江河当时就对气质高傲的凌陆一见钟情,之后更是茶饭不思,只想与凌陆朝朝暮暮相对而卧。
李存金看着寝食难安的柯江河,给他出了个损招,怂恿他将凌陆单独约出,把凌陆灌醉,然后他就可以随意酱酱酿酿凌陆了。
柯江河这个陷入爱情之中的傻包真的听从了李存金的建议。
但是,就在他把凌陆全身剥了个精光欲行不轨之时,一个侍女闯入他们独处的屋子里阻止了他的行为。那侍女会武功,直接就把柯江河给打趴下了。隔壁屋里的李存金看事情不妙就偷溜跑了,留下柯江河一个人被侍女喊来的王府中人押到了六王府去。
柯老接到柯江河的书信后就立马派人前去京城解救柯江河。只是凌陆大怒,非要打死柯江河不可。柯老这边派去的人表示只要凌陆能放过柯江河,无论什么要求齐州柯家都会答应。
最后,凌陆提出让柯家赔偿十万两银子,他才会放了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