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也不会生下来。” 苏月瑾与凌明对视着,缓缓开口又说了一遍。
“我是孩子的父亲!我不准你流掉孩子!” 凌明被苏月瑾坚决的眼神吓到了,慌不择言当着柯老的面,直接就表明了自己是孩子的父亲。
“什么!这又是怎么……” 这下轮到柯老大吃一惊了。
“你说你是孩子的父亲?!” 柯老指着凌明,气息不稳道,“你这个混帐!亏得老夫百般讨好你,原来竟是你欺辱了郡主!你!你……”
柯老被气得脸色涨红,胡子都翘了起来,什么也说不出口了,然后他就倒在了位子上,两眼翻白不省人事了。
“来人,来人!去请大夫来!” 苏月瑾赶紧站起来跑到柯老身边,扶起柯老,然后拍着柯老的背帮忙顺气。
大夫一日来两次郡主府,知道郡主府只怕是大事连连,就一直低着头不敢多言语,给柯老针灸。
苏月瑾瞧着柯老脸色渐渐转缓,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凌明就站在自己身后,没有回头看向他,只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瑾儿?!” 凌明也没想把柯老气得这般不醒人事,他也知道刚才不该那么说话,遂退了一步道,“我在城中暂住几日,你好好思虑,几日后我会再来找你,如果你那时还是那么讨厌我,那我就离开。你不要擅自处理了……孩子。好吗?”
苏月瑾没有回答,什么都没有答应。
凌明望着苏月瑾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移步走出郡主府。他走到街上,挑了一家离郡主府最近的客栈住下。
苏月瑾自柯老醒后,将她与凌明之间的事告知了柯老。
柯老对凌明简直恨得牙痒,但心里又顾忌着苏月瑾现在已经怀孕,还是劝道,“孩子是无辜的,依郡主所言……恕老臣多嘴,郡主难道真的对凌明已经没有半点情意了吗?”
柯老眼看着苏月瑾脸色微变,继续道,“凌明虽欺辱了郡主,但……额咳,其实你们也算是两情相悦对吧……那个婚礼还是要举办的,孩子还是生下来的好啊,郡主!”
苏月瑾只是摇摇头,她无法说出担心近亲结婚孩子会畸形这样的话,她知道柯老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说辞的。
柯老不懂苏月瑾明明对凌明也有情意,为何就是不愿结婚将孩子生下,他看外头天色渐暗,就先告辞,道明日会再来劝说苏月瑾的。
苏月瑾将柯老送走后,立马命人去查凌明落脚在了哪里。
柯老出了郡主府也让人去找凌明。他坐在自家马车里,头疼的很,明明只要苏月瑾点头,那么关于郡主名声的危机立马就会解除。
他心道明日还得来趟郡主府,好好劝说一番,将利弊对苏月瑾再讲得明白一些才行啊。
柯府马车在大街上通行,向来没有人敢阻拦。所以柯老听闻有人醉卧在街道上,挡了马车回府的路线时,有些惊讶。
车夫想将那醉卧之人搬开,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搬不开那人,只好对着车里的柯老说道,“还请柯老恕罪,那人重如磐石,待小的去叫几个人来将他搬开。”
“快去,天都快黑了。”
“是。”
车夫走后,柯老在车里闭目养神,而那醉酒之人还是卧在街道上。先前柯老派人去寻凌明,在他等候车夫的这会儿,带着凌明过来了。
“柯老,凌公子来了。” 下人掀开车帘对着柯老说道。
柯老睁眼看了凌明一下,示意他上车来。
可是凌明没有上马车,而是走到了街道上醉卧着的那个人身边。
他撩起那人四散而遮住面部的头发,辨认了一会儿,突然激动地喊道,“父亲!”
“?” 柯老听到凌明的话,立马下了马车,走到他们身边。
“真的是六王爷呀。” 柯老年轻时跟随齐王进京上贡,见过六王爷。
这时车夫也喊来了柯府护卫,看柯老对醉卧之人客客气气的,还有一位贵公子模样的人站在一旁,他眼睛一转,暗示护卫先不要动,等柯老吩咐。
“来人,先带六王爷回柯府。”
柯老一吩咐,护卫们赶紧上前抬起六王爷。但马车里空间不大,再放不进高大身材的六王爷,所以护卫们只好小心抬着六王爷跟着马车往柯府去。
苏月瑾昨夜没有睡好,连带着生起了起床气,对着平日伺候自己的侍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她一会儿讨厌,一会儿又自我怀疑自己脾气不好。其实这都是怀孕的正常反应,只是她是初孕,不明白激素的变化,还以为自己什么时候脾气竟然这么不好了。
她再次将侍女送来的早膳推开后,一气闷直接躺回了床上,继续睡觉。
柯老昨夜将醉酒的六王爷带回了府中,凌明也跟着宿在了柯府。
听着今杉禀告这些事,苏月瑾陷入了沉思。
六王爷不是云游去了,怎么会来到齐州城?
就在她还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时,一个侍女轻手轻脚地走进殿说道,“郡主,